这般鞭笞了数下,见这美人仿若一具艳尸,陈舟带了些怒意扇了美人一巴掌,他颇有些力气打得人晕晕乎乎的,白皙的脸颊瞬间带了道红印:“你这荡妇装什么贞洁!给爷叫出来!”说着便捏着鲜红的乳珠肆意揉捏着雪乳,赵雍被一波波的欲潮冲毁了理智,感受着下身的瘙痒低低呻吟到:“不、夫君、给我……”陈舟又拍了拍美人屁股,怒道:“你这青楼里出来的淫妇也配叫爷夫君?你也就配给爷做个夜壶、夜夜含着男人的尿!”赵雍只是无意识的摇头,哀哀呻吟着。陈舟见他不语,就将下身拔出来,取了根两指宽的细长板子,带这些毛刺的,抽打起美人嫩乳来:“装什么贞妇呢?给爷叫出来!”
这板子细长一抽一道红,没几下两个雪鸽就变得艳红至极,陈舟存心教训下他,又取了两丸“春凝丸”来,这是青楼惯用的,塞进女妓下体,不多时就化进骨头缝里,再怎么贞洁的烈妇都要化成浪荡的娼女。陈舟又将美人的双眼蒙起,绑在床上,竟然施施然的出去了,只是嘱托仆从看好他,不叫他逃出生天。
却说赵雍被缚在床上,不多时就烧的肌肤泛红,秀色可餐。这陈舟出去了两个时辰,回来先解开蒙眼的绸缎。赵雍眼神空茫,只是挺腰哀鸣:“求、求爷赏奴家吃精。”陈舟有些得意,将对方腿盘在腰上,抱着他狠操起来,顶的又快又猛,赵雍只是茫然地看着帐顶,手紧紧抓住床单,无意识的淫叫:“啊、啊、爷、爷慢点,奴家撑不住了……”莺声燕语让男人更兴奋了些,顶撞的愈发用力。
不多时,陈舟顶到了一个娇小口子,数次顶弄才堪堪挤进去,里面较之外头更加湿软,软肉殷勤的侍奉着入侵者。他见多识广,晓得这是双性孕育后嗣的宫囊,遂顶撞的更狠了些。赵雍勉强从混乱中捡了些理智,哀鸣道:“不要、不要进来……”陈舟有些不耐,抓了他的手在头顶,更加猛烈的操弄着,马眼一酸,一股炽热的精水喷涌而出,打在敏感的肉壁上,激的赵雍瑟瑟发抖,不禁蜷起了身子。陈舟餍足的拔出阳根,精水被牢牢锁在宫囊内,想必多来个几次必定能揣上一个小崽子了。男人起身去沐浴更衣,徒留下凄惨的美人躺在床上,下身鲜艳的肉花翻出,可怜极了。
却说这陈舟得了这绝色美人心下大喜,将人锁在密室里日夜玩弄,可惜好景不长,邻州生意出了些问题,他不得不亲自去处理,他自在邻州置了房妾供泄欲,只是总没有美人身子有味,遂写了信回来教仆从将美人送过来。只是没想到的是,他的正妻是官家女,脾气大,早看赵雍不顺眼,暗地里收买了随从教他路上处理掉人,只是叫陈舟和陈娘子没想到的是,一行人路上遇见山匪都没了,陈舟不由得扼腕,这是后话。
蜀地偏僻,更兼得民风彪悍,初夏刚涝过,落草者众。底下的喽啰截了这般美人不敢独吞,层层上报。几位当家见了更是赞叹天下竟有如斯佳人,就将赵雍脖颈上锁了链子扔在后院里,几个兄弟谁愿意了便去操弄几下。真真是顶尖的淫乱私娼,只可怜如斯美人沦落到如此境地。
都是些粗野汉子,对供泄欲的玩具没什么好气,赵雍来后,颇有几个前头受宠的女子被指给下头的喽啰作公用性奴。赵雍身子酸软无力,只能徒劳的张开腿忍受着,不多时竟然常常作呕,会些医理的狗头军师探了探脉搏,竟是有孕在身。恰逢山寨打了场胜仗,就出了个主意,教这美人给下头人爽上一爽,落了肚子里的野种。又有新掳来的娇贵处子等着,大当家遂允诺了。
赵雍被喂下重药送进了帐子里,领头的将军先行享用,看着美人虽有孕在身仍粗服乱头不掩国色,平素不曾见过这般人,赵雍泪眼朦胧,跪在地上下意识的去蹭将军的小腿。被腥臭的阳具打在脸上也不已为辱,只是红唇微张小口吮吸着。将军抽着气将美人抱起来,插在自己肉棒上观音坐莲般:“嘶——你这骚货夹得太紧了——”赵雍头微微低着,烂泥一般被抵着墙壁,全靠身下的巨物不至于掉下来。将军掐着美人腰肢上下套弄起来,仿若在对一个鸡巴套子,丝毫不曾考虑身下人的感受,对着禁闭的宫口次次顶撞的极深,也不管这美人已然身怀有孕。
将军之后是小兵们,落草前多是普通村汉,周边都是些形容粗糙的村妇,这山寨中也没什么女子泄欲,见着如玉佳人不由得激动不已。有那心急的先占了嫩穴顶弄,被痴媚的淫肉吸得苏爽不已;后头来的只能占了后穴,一摸早就湿透了,不由得骂道:“这娼妇不知吃了几个男人的鸡巴才骚成这样!他妈的!”有那相熟的笑道:“李老三,这么漂亮的小婊子,不被别人操烂能轮到你?”一时间帐子里快活极了,李老三气笑了,劈开肉穴狠狠顶弄起来,与前头的人一送一出,隔着片薄薄的肉,抓着美人屁股道:“咱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嘞,不知道这屁股这么小,能生不?”
赵雍昏昏沉沉的,眼前朦朦胧胧全是人影,感受到有人操弄他的身子,低语道:“不、放开我……”有人褪了下裳,挺着粗黑肉棒抵在美人下唇,掰开他下巴塞了进去,更有不耐烦的捉了美人双手一边握一个手淫。那插了美人小嘴的汉子骑在赵雍脸上,抓着一对奶子揉捏,赵雍被堵住口鼻呼吸急促起来,喉头下意识收缩,夹得人守不住,一股股精液打在食道上,未几,又有一股温热的液体冲进来,赵雍睁大眼睛,这人竟然在他口中射尿了。被迫用舌头舔干净尿渍,赵雍眼神空洞起来,机械的随着身下人抖动起来。
不只是这人,更有尿急的壮汉直接射在他身上和脸上,白皙的容颜低垂,眼睫上滑落下滴滴尿液,赵雍感觉喉头发疼,肚腹灌了太多的精尿撑的有些大。他低声哀求起男人们来:“几位爷行行好,让奴去小解再来服侍吧……”有这操的尽兴的男人扇了他一巴掌骂到:“你这荡妇好没眼色,没见大爷干的正爽嘛!”有人用鸡巴堵住他的嘴,不教他再说话打扰兴致,赵雍双腿挣扎着,无力的软倒垂下,默默忍受着,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景元……救救我……
过了些时日,山寨多了件新风尚,前些时日沦为营妓的美人被套住脖子扔在后山的破败棚房里,躺在破旧的草塌上,日夜接受着全山寨男人的奸淫。有那性子恶劣的故意喝了多的酒水,醉醺醺的赶去奸淫,最好能在美人的三张小嘴里射了精尿,退而求其次射在脸上、身上也是好的。尤其是清冷美艳的脸颊上沾了黄色,更显得卑贱不已。要说这青楼的妓子白日还不接客,可怜这玉人身子是一刻都不得停歇,下身两个穴被干的艳红外翻,下身终日糊着白精,凄惨极了。
却说这日山寨动荡,似乎是有官家来剿匪。有个年轻的少年名唤阿狗的,偷偷来到后山的草棚,原来这阿狗也是被掳上山的农户,偶然见得美人一时间惊为天人。今儿个是瞅准无人来后山。他趴在门口小声呼唤着:“小郎君、小郎君!”那美人蓬头垢面蜷缩在墙角,丝毫没有反应。阿狗踮着脚尖走进去,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还好吗?”
美人转头看向了他,又似乎不在看他,只是伸手去掀他的衣裳。阿狗闹了个大红脸,连连摆手:“我、我不是来做那件事的,你要不要不洗洗吃点东西?”说着从胸前掏了半个饼来。美人愣了下,低笑出声:“你、你这孩子,麻烦你取些水来吧,别的不需要了。”
阿狗费力提了桶水来,小心翼翼浇在美人身上,水珠洗去尘埃,美人依靠在墙边艰难地笑笑,拢了拢发丝问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吗?”阿狗低下头不敢细看:“我听得陈叔说,好像山下来人剿匪了。”
美人握紧了拳头,无神的双眼聚了些神采,温柔问道:“你怎么不开心呢,这不是好事?”阿狗垂头丧气:“山下那些个官跟上头当家有关系,每次都是草草了事,有什么用呢?”美人沉吟片刻:“你识字吗?”“会几个,我爹是童生,教过我几个字。”美人有些讶异,语气虚弱:“你帮我去看看,这来人的旗子上,写的是什么字,可好?”
阿狗藏在草垛后头小心探着头,还没等看清旗子就被一把刀从面前劈过,他慌不择路的逃回去。面对着美人的眼睛有些发虚,小声嗫嚅道:“旗子我没看清……不过,这次似乎是真的了……”美人沉默片刻,正要答话,突然眉目一厉,抓了阿狗往旁边一拉——
阿狗踉跄倒地,就见一五大三粗的壮汉看死人一般的看着他,手中的刀锋指着自己。美人握住对方的手,柔声道:“二郎他帮了我,别杀他。”壮汉皱了皱眉,抬手劈晕了阿狗。
赵元佑解下外袍,心疼的裹住浑身赤裸的爱人,赵雍握住他的手,身子无力的软倒,正待要说什么却被轻轻一手刀,陷入了一片黑暗,不过这一次,却是完全放松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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