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人物娶了你这般小骚货?”
“就是那广陵城北的赵二郎……”
听了这话,赵元佑放声大笑,也不再玩什么角色扮演了,把人放倒用力操弄起来,粗大的肉根充满攻击性的在温热的肉穴里冲撞着,乐不思蜀。禁闭的宫口禁不住攻击,款款打开了大门,饥渴的娼女迫不及待地痴缠上来,全面吮吸着,那里面紧致湿润,赵元佑顶撞片刻就觉得有些难以守住,最后还是尽数交代在嫩穴里。
赵雍能感受到腹中逐渐被炽热的精液填满,他抱紧了身上的人呜咽道:“二郎帮我解开……”。赵元佑微微一愣低头一看,被链子锁住的玉茎胀红不已,顶端断断续续的吐露着玉液,他有些心疼急忙帮着解开,那可怜的东西依旧挺立不得释放,赵元佑俯下身子含住了它,赵雍蓦然瞪大了眼睛,整个释放在了男人嘴里。
云收雨歇,两人都大汗淋漓的抱在一起,赵雍的小腹微微凸起,明显的显出了肉棒的形状,赵元佑将下巴搭在美人颈窝,微微眯起眼睛享受起余韵来。
两人都不知道的是,假山里的赵元信撸动着自己的肉棒也到了高潮,一股白浊喷射而出落在了地上,望着相拥的二人,赵元信掐在假山壁的手骨节微微泛白。这一刻他无比的嫉妒起兄长来,若是、若是穆之兄的身边是我就好了……
夏日的天变得极快,转眼间风就大了起来。常年征战的赵元佑意识到了要变天了,望着臂弯里沉睡的心上人,他小心翼翼的从穴里拔出了自己的东西,捡起外袍草草扎好。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天色已经昏沉下来,几颗雨点落在了地上。赵元佑一把抱起赵雍,将衣服搭在他身上,快步往主院而去。
见着他们二人走远,赵元信才敢从假山里出来,他下摆凌乱,脸色绯红,一看就不对劲。愣神几下,大雨倾盆而下,浇得他打了个哆嗦,抱紧自己往院子里冲去。但还是不幸淋成了个落汤鸡,第二日病倒在床上,杨氏请了医者来看,说是风寒,开了几服药吃。
这药也不知道是什么熬出来的,赵元信吃了后睡了整整一天,脑子里昏昏沉沉的,醒来身体无力了两天就生龙活虎起来,听着小杨氏说赵雍曾来看过他,赵元信压住心里的悸动,只是说要道谢,就提了盒外头买的糕点去了赵雍院子里。
令人奇怪的是,赵雍院子里空无一人,赵元信隐约听见屋中人的低语,好奇地走到窗下透过缝隙看去——赵元佑把赵雍压在桌案上,两人上身衣冠楚楚,下身却紧紧纠缠在一起。房中并未点灯,有些阴沉,赵雍的衣襟被扯开,雪白的嫩乳被压在桌子上成为圆饼状,赵元佑掐着他的腰,如马达般操弄着,惹得美人哀哀求饶:“二郎、二郎饶了我吧!”
赵元佑轻笑出声,俯下身子与人十指相扣,压的却更狠了些。赵雍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双腿无力的踢打着,雪白的颈项高高昂起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男人最后冲刺几下,在湿热的嫩穴里射出了精水,随后抚过爱人背脊安抚道:“好檀奴,被夫君操得爽不爽?”
窗外的赵元信见了这般情况,心生妒忌,悄声走到院庭中央朗声道:“穆之兄在吗?是我,赵元信!”
听了这话的赵雍不禁夹紧了嫩穴,搞得赵元佑立刻硬了起来,赵雍匆匆推拒身上的男人低声道:“你快进去,去床底躲一下!让你家老三看到不好。”赵元佑被迫拔出自己硬挺的分身,心生郁闷,挺着硬邦邦的肉根躲进了床底。赵雍匆匆敛好衣服迎出门去,轻笑道:“三郎来了?身体如何?”
赵雍并不知道自己的双颊绯红,衣衫下摆凌乱,一看就不正常。赵元信看着温柔谦和的玉人,摆出一副谦恭的面孔来:“身体已大安了,阿杨跟我说穆之兄来过,当时我重病不能招待,今日特意来看看阿兄。”
“何必如此客气?景元是我朋友,元信不必如此。”
赵元信摇摇头,将手上的东西递过去:“穆之兄拿着这个,我听说你喜欢甜点,这个你拿着吃吧。”
赵雍微微讶异,连连推拒起来,可是耐不住对方决心,最后赵元信一把塞给他,拔腿就跑,撂下一句话:“穆之兄就收着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一会儿就踪影全无。赵雍有些无奈,只得转身提了盒子进屋里去。
床下面的赵元佑不知何时钻了出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郁闷至极:“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老子都萎了!”
“……行了二郎,哪有这么说你弟弟的?”
“唉檀奴,这小子我总觉得不对……他给你的是什么?”
赵雍揭开盒子微微讶异:“是玉泥坊的玉山金酪?元信他有心了。”说着轻轻拈起一块含在嘴里,入口即化,香甜软糯。赵元佑见了也伸手取了一块端详,吐槽道:“这么小块吃得饱吗?”一口吞下去咂了咂嘴:“……太甜了吧,就你爱这些小甜嘴……”,转而正色道:“穆之,官家可能要北伐,此次我必当随行。”
“什么时候走?”
“……半个月后。”
“你看我做什么?我是你的僚属,当然要跟你一起走。”
“还有灼华他还小呢……”
“景元。”赵雍伸手捂住他的嘴,低声道:“你在我心中才是最重要的,你这条命要是没了,我就随你一起去了。况且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终究有官职在身。”
……
赵元佑长叹一声,将人揽入怀中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穆之啊……我赵元佑此生,定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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