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香香软软的肉体,望向他一起一伏的胸膛,白礼忽然眯起眼睛:“要不……我们就这样做吧?”
白夜抱住温言上半身,用胸膛支起他的后背,两只手揉着软软的胸膛,顺带同他口舌交叠,进行湿漉漉的深吻。
白礼的嘴巴也没闲着,正如饥似渴地在蜜穴上汲取爱液,嘬出啧啧水声。手臂则高高举起,把温言的腿抬成M形。
“嗯、嗯啊……呜咕……”温言每呻吟两句,就会被白夜堵得说不出话来,身体只能无声颤抖,在兄弟俩的怀抱中肆意扭动。
好舒服,好刺激,又好难受,仿佛身体某处缺了一块似的。温言睁开眼睛,视线一片模糊。
强烈刺激让他情不自禁想要并拢双腿,蜜穴的空虚又令他欲求不满地渴望更多。他想被填满,想被粗壮的肉棒塞满,补上身体当中的空缺,一丝空隙都不要留。
“进来……快进来……”温言失神地喃喃道,流淌而出的爱液几乎浸透了长绒地毯。
“要进哪里?这里吗?”白礼伸出好看的手指,在小穴门口轻叩指腹。
不费吹灰之力,小穴就将整根手指吸了进去,咕啾咕啾大口吞咽,连肉带皮吃得渣都不剩,甚至想把旁边的指头也一起占有。
“它好饿啊。”白礼脸上笑眯眯的,探入穴内的指节轻巧一勾,在柔软的内壁上点戳起来。
“啊啊啊……太刺激了……”温言不自觉拔高了音量,臀腰扭得更为激烈。
酥麻的爽感,难耐的痒意,轻微的疼痛,三种截然不同的体感齐齐向他奔来,像真气般在身体里四处乱窜,互相缠斗,随时随地都要迸发炸裂。
这位弟弟真是厉害过头,肉棒总能精准撞上G点不说,就连手指都如此确定地勾上最敏感的那处嫩肉,擒贼先擒王的套路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温言放肆地浪叫,却已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从头顶到手臂再到脚背,他浑身上下都因麻痹而动弹不得,像人偶一样任由白礼用手指摆布。
白夜的指尖也不甘落后。他轻柔地捏起挺立变硬的乳首,食指和拇指环住它打转揉捻,中指在上端若有似无地点戳,像蝴蝶在花蕾上轻吻吮吸,仿佛要吮出汁来。
当然,汁液并不会从乳首流出,取而代之的是从骚穴中喷出的股股半透明精华。
“虽然它很饿,但看起来并不渴呢。”白礼的笑容越发灿烂,眼神中透出一丝狡黠。
他拔出沾满黏液的手指,用舌头舔舐干净,将涎水涂抹上温言的大腿根:“手指的粗细和长度不够吗?我都听见里面的肉表达不满了。”
“嗯……”温言迷乱地应答,其实连问题都没听清。上身与下身的敏感点被兄弟俩一并挑逗,快感连绵不断,一丁点儿喘息的余地都没给他留。
“站这么半天,哥哥也累了吧?”白礼看向白夜,“不如去床上继续?毕竟……”
他看向下面直挺挺的肉棒,眯起眼笑道:“……毕竟,它已经迫不及待了。”
别墅里的床非常宽广,连续打几个滚儿都摸不到边,而且软绵绵的,像扑在云朵里。不错,很适合三人行。
温言满意地往正中间一躺,四仰八叉摊开四肢,闲适地闭上眼睛:“我准备好了,来吧。”俨然一副准备享受小白脸服务的样子。
白礼无奈地笑笑,刚要开口提醒他这张床的主人是谁,就看见白夜乖巧地伏到温言身边,极尽口舌功夫,努力填补他那如无底洞般的欲望。
这位兄长真是前所未有的积极,如果他应酬合作方的时候也能这么活跃就好了。白礼摇了摇头,顺势抬起温言的双腿,让小穴展露出来。
见到那片梦寐以求的粉色娇花,肉棒连忙抬起龟头,欢欣鼓舞地上下雀跃,激动程度与白夜不分上下。
看来自己并没资格对哥哥说三道四。白礼笑眯眯地扶起肉棒,不由分说插了进去,结实的胳膊将温言的大腿牢牢箍在身侧,时刻谨记他“别让我出力”的嘱托。
于是床上运动进行了半天,温言果真一点力气都没出。他胳膊腿儿软趴趴的,随便兄弟俩摆弄成各种姿势,全程只顾闭眼享受。
其中哪个人的肉棒插进了他的小穴,又有哪个人吮吸他的双唇,不清楚哪个人帮他翻了个身,将他紧紧搂入怀中,又是抱住他的大腿,从侧面开始抽插……温言完全分不清楚。确切地说,他根本懒得分清。
有人服侍的感觉实在太爽了,更何况还是被两位美男一起伺候。如此甜美,如此可口,而且完全免费,性价比比金拱门第二个半价还要高,哪有工夫再去挑三拣四?只要快乐就完了。
温言深吸口气,把兄弟俩温热的气息和好闻的体香一并纳入肺腑之中,随即如醉如痴,飘飘然如登仙宫,呻吟声响彻整间卧室……不知高潮了几次,不知喷射了几回,不知睡了几个小时。
迷迷糊糊的,温言终于醒了。他咋眨眼睛,刚想起身,忽然感到手臂一阵酥麻。
温言抬起脖子,定睛一看,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躺回大床中央,两只胳膊往左右摊开,左手搂着白夜,右手抱着白礼,左拥右抱雨露均沾,哪边都不含糊。
兄弟俩还都沉沉睡着,呼吸均匀而安定。他们的面容如此相似,身形如此相仿,纤长的睫毛都挂着亮晶晶的汗珠,若隐若现的胸肌一起一伏,节奏都差不多,像竖了两面玻璃镜子。最大的区别,就是白礼眼下多了两颗泪痣。
温言试图把胳膊抽回来,结果并抽不动,只得重新躺回床上,悄悄观察他俩。由于侧躺的缘故,白夜的厚刘海往下垂落,露出大半截额头,骨相可谓完美。温言转过头,确信白礼的骨相跟哥哥极其相似,只是更圆滑一点,没白夜那么有棱角。
除此之外,或许是因为职业习惯,白礼的嘴角总爱往上翘,连睡觉时都面带微笑,让人情不自禁思索他是不是做了什么美梦;白夜的嘴巴则要深沉很多,眉头微蹙成一团,似乎经常睡不安稳。仔细看来,区别还是挺大的嘛。
当然,如果不是凑这么近,压根儿看不出这种细微差别。想到这里,温言不禁闭上眼睛,再次感谢神明三千遍。
谢谢,谢谢老天让他左拥右抱双倍美男,放在以前,这是连做梦都不敢想的程度,然而现在它不仅成为现实,两位美男对他似乎还相当宠溺。
即使在睡梦中,白夜仍恋恋不舍地环住温言的腰,像树袋熊一样贴到他身上,看了让人心生爱怜。白礼则大大咧咧搂住温言的肩膀,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放在他半边奶子上,偶尔还条件反射捏两把。
温言这才反应过来,三人都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很像情色油画里那种令人血脉喷张的裸体盛筵。色归色,就是有点儿冷。
好在兄弟之中有人思虑周全,扯了条薄毯盖到他们身上,这才不至于同甘完了就一起共享感冒的苦。温言抬起脚,把毯子往上勾了勾,遮住暴露在外的胴体。
他扭头看了眼窗户。昨晚不知谁拉上了窗帘,抑或是那窗帘一直合着,总之它把外面的景致挡得严严实实,压根儿判断不出现在是半夜、清晨还是日上三竿。
白礼家的窗帘,遮光性好强啊。温言疯狂心动,准备等他睡醒后,问他要购物链接。不过视线扫遍整个卧室后,他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昨晚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外加他全然沉浸在性欲中,根本没注意到房间的陈设。
如今定睛一看,凡尔赛风格的装潢,繁复到花眼的吊灯,充满金钱味道的奢华家具,根本不是温言可以借鉴的。
“嗯……你醒了?”一个迷糊的男声从脑袋后面传来。是白礼的声音。
“刚醒。”温言回过头,终于成功把右手抽了出来。
白礼支起上半身,打了个惺忪的哈欠,看得温言心头一紧,淦,这个男人怎么连打哈欠都这么优雅?连刚睡醒都如此美颜盛世,可恶,真让人又爱又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