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已经同周若煦约好,午休的时候要找地方一起吃饭。三个月来,周围同事都是单独用餐,温言也不得不随大流,没人唠嗑着实寂寞,幸好现在有周若煦愿意陪他。
一到饭点,他就拿着饭盒蹿上顶楼,穿过办公区,来到一扇铁门前。这层楼平时由八杆子打不着的业务部门坐镇,除了借用会议室以外,温言几乎从未上来过,更不知道过道尽头竟有扇铁门。
它跟库房的门有些相似,就是上个月把他和周若煦困住的那间。
温言推开门,正午的阳光瞬间照在他脸上,晃得他眯起眼张开手,透过指缝目视前方。
只见一位令人目眩的美少年正站在露台中央,周身映着光辉,比夏日更灿烂。
“温哥,你来啦!”
一见到温言,周若煦就笑了。
他颠颠儿地跑过来,温言甚至能幻视出他迎风忽闪的小狗耳朵。
“好想你啊!”周若煦一把扑住温言,将他紧紧抱进怀里。
“前天不是才见过吗?”温言跟着笑起来,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
“可是我昨天也很想你,”周若煦抬起头,眼睛亮亮的,“甚至连现在都在想。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温哥就站在我面前,但我心里依然全都是你。”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现在以后永远,每分每秒都会想你。”周若煦声音雀跃,把金灿灿的真心捧到太阳底下。少年人从不怀疑自己,他一句承诺就是永远。
温言情不自禁捂住胸口,在心中落下姨母粉般的热泪,如果周若煦出道做偶像,他甚至愿意当场为他打钱。
“对了,”周若煦忽然从兜里摸出两个小瓶子,“不知道温哥的肿痛痊愈没有?我特意从学校带了药。”
温言接过瓶子,定睛一看,一瓶写着红花油,一瓶写着风油精。
“一个消肿,一个镇痛,很完美吧?”周若煦弯起眼睛,笑靥如花。
温言:“……”好小子,你这是要让他死。
周若煦终于知晓,风油精不能应用于小穴里,正如青芥辣不能应用于肉棒上。
“不用担心,已经不疼了。”温言擦干净嘴,收拾起空空如也的饭盒。这是他第一次在公司顶楼用餐。
顶楼露台摆了几张方桌,方桌中间撑了些遮阳伞,按理说是绝佳消遣之处,但公司不提倡摸鱼,没有主动宣传,很多员工压根儿不知道还有这么个风水宝地。
“这里平时没有人来,不容易被打扰,我经常躲在这儿睡觉,太阳晒着暖风睡着,可舒服了。”周若煦站起身,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他似乎很喜欢躲起来睡觉,上回在库房撞见时,他就睡得正香。要不是温言不小心踩到他,恐怕会睡到天荒地老。
“就知道偷懒,小心我揭发你。”温言故意吓唬他。
“不会,温哥舍不得。”周若煦嬉笑道,信步走到栏杆旁。
露台是欧式装潢,栏杆入乡随俗,被雕成一根又一根葫芦状白色石柱,外加些看不出是羽毛还是麦穗的不规则凸起作装饰。周若煦趴在上面,将下面的柏油路和不远处的居民楼尽收眼底。
温言则站在后面,把他的背影尽收眼底。夏风撩起美少年的鬓发,给它镀上一层金色,晃得人目眩神迷。T恤荡起衣摆,露出一截腰肢,像香喷喷的大白米饭,勾出温言肚里的馋虫。
他好想吃了他。温言忍不住吞起口水。尽管刚吃过饭,但他显然又饿了。他要想办法喂饱那张嘴。不是上面的嘴,而是下面的嘴。
想到这里,一股略带凉意的液体即刻倾泻而出,浸透温言的内裤。看来下面的嘴也开始流口水了。
温言干涸地张开嘴,发出暗哑的呼唤:“小周……”
“怎么了?”听见声音,周若煦赶忙回过头来,却见温言正岔开双腿,尽力不让腿肉蹭到那块黏糊糊的湿迹。
“来这边。”他咬着下唇,媚眼如丝,浑身上下散发着快来肏我的气息,搅得人头昏脑胀。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温哥想做了?”周若煦闻不见信息素,但毕竟有了经验,还是能识别出温言的发情状态。
“废话,还不快过来。”温言掀起裙裾一角,露出沁着香汗的大腿根。
今天天热,他没穿丝袜,诱人胴体毫无遮拦地闯入少年人的视野。
周若煦心头一颤,牛仔裤立刻支起帐篷,三步并作两步扑到温言怀中,嘴唇贴上他的嘴唇,舌头缠上他的舌头,纤长手指探入裙底,一把扯下他的内裤。
日思夜想,辗转反侧,时隔一个月,周若煦终于品尝到的美味。
温热,濡湿,混有温言的独特体香,一切正如周若煦想象中那般美好,或者比他想象中更加真实,更加刺激,更令人欲罢不能。
两个人紧贴在一起,拥吻,纠缠,抚摸,掠夺,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齐齐发出啧啧水声,为滚烫的躯体带来一丝清凉。
“哈,要不行了。”温言松开嘴,大口喘息。
他脸色比先前更白,像被汗液泡发了的香饽饽,衬得两朵红晕更为醒目。
“累了吗?”周若煦的纤长手指依然插在小穴里,噗叽噗叽上下搅弄。暴露在外的手腕沾着湿气,分不清上面是淫水还是汗水。
“有点,但你应该会更累。”温言撑起身子,坐到方桌上,撩起半裙,一只脚勾下内裤,另一条腿豁然大开,把小穴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要舔吗?”温言抬头看向周若煦,一颦一笑都写满挑逗。周若煦站在原地,张了张口,直觉嘴里发干,喉咙发痒。他在渴求。渴求从蜜穴中流淌而出的甘霖。
周若煦直愣愣地坐下来,把脸伸到温言两腿之间,探出舌头,如饥似渴地进行索取,仿佛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
“温哥……嗯啊……温哥……”他含糊不清地呢喃,像在呼唤神明的名号,祈求他为自己降下圣宠。对周若煦而言,那处幽穴甚过圣域。
温言眯起眼睛,尽情欣赏他这副急切的模样。明明周若煦嘴上正繁忙,屁股后面的尾巴却丝毫不清闲,反而摇得更欢,几乎要把露台上的灰尘扫到白色的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