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一种体验,你是动物,我也是动物,只要不犯法,为什么不能做?”
“就好比吃饭,吃饭高兴吧?男的和女的可以一起吃,女的和女的也可以一起吃,男的和男的难道就不能了?重点是吃饭,能吃饱不就行了。”
什么狗屁不通的理论。
蒋司野竟听出了几分道理,同样是做爱,男的女的都一样吧?他陷入阮书白自创的“吃饭”逻辑,绕来绕去,把两者之间划上等号。
可能是这饭滋味确实还不错,麻痹了他本就很不太精明的大脑,让他忽视掉一些细节问题,比如,两个人怎么吃,谁在下面吃,谁被吃,以及,吃完了谁买单。
阮书白是无所谓的,做爱于他如家常便饭,对象是谁,只要不另他厌烦,他乐意多一个有趣的炮友。
一开始会顾忌蒋文舟这个准继母的身份,可是,吃到嘴过了,怎么都不肯只吃这一回了。
出乎他意料,直男,不,应该不能称之为“直男”,他不举,应该是,蒋司野这个人,真他妈好吃,想到他赤裸的身体,细软的阴茎,研究他的性爱喜好和性爱反应,令阮书白隐隐兴奋。
“所以,做爱可以让我变正常?”蒋司野眼神复杂,微微抬头望向他。一双小鹿一样的圆眼,俊俏中带着点水灵,显得这个人既蠢又萌。
阮书白面对这样的凝视,顿了几秒,才道:“再试几次不就知道了?没学过吗?实践出真知。”
他直了直腰,板正的姿态摆出副学术派的架势,试图用理论来证明他的“治疗式”打炮很有必要。
蒋司野不由自主得往后捂住自己屁股,内心反复思忖,“可是…可是真的很痛。”他小声嘀咕。
“所以说,下次我用套,有润滑油会好很多。”阮书白则更加坦荡直白,仿佛在跟蒋司野总结实验失败的原因,讨论下一次如何控制变量,来调节实验结果。
蒋司野的羞耻心与他想要逃出地牢的想法在脑海里激情交战。
他可是阮书白!你清醒一点!要是东窗事发,蒋文舟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睡都已经睡过了,只要阮书白不讲出去,没有人会知道。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说了,阮书白可是个玩咖,今天可以睡你,明天转头去和别人睡,会找很多mb,到时候你怎么办?该如何自处?搞不好,以后每年还得一起吃年夜饭。他能不在乎,你真的能做到跟他一样吗?
可是,如果做爱可以刺激身体,恢复身体功能,为什么不试试?反正已经和阮书白做了,不找他,难道要去找别的男人试?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又不是真的男同,阮书白是目前最适合的人选。
蒋司野双手捂住脑袋,痛苦地跪坐到床上。怎么办?怎么选好像都挺不好的…
阮书白见他脑子快干烧了,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道:“我们也是各取所需,算合作怎么样?不会让你妈我爸知道。”
蒋司野心里暗骂,这人是不是有读心术,早早看透他心里想些什么,“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如果没用呢?”
哟,精明起来了。
阮书白直起身说:“治疗肯定是要循序渐进的,哪有一次见效的,何况你是陈年旧疾,得按疗程来。”
“胡说,要是一直没感觉,怎么办?那我岂不是白给你…”蒋司野差点儿脱口而出,抿了抿嘴唇,“…那啥。”羞耻感让他瞬间红了半边脸颊。
阮书白噗嗤一声差点没憋住笑。收敛神色,认真道:“我保证你不会没感觉。这样好了,给三次试用机会怎么样?三次不满意,可以取消治疗计划。”
“不行,三次太多,一次,再试一次。”蒋司野腰酸胳膊痛,要是试三次还没有特别的感觉,太亏了,成本太大。
“两次。”
“就一次。怎么?你对自己的技术很不自信吗?”蒋司野瞪着他,昂着脸跟他讨价还价。
阮书白竟被反将一军,当场噎住。这小子真傻假傻?谁给你的胆子质疑我的能力?不把你干爽叫哥求饶,名字倒着写。
“行。”阮书白抬眼,淡定从容地回看他,扬了扬下巴,一挑嘴角。
“还有,你为什么要帮我?”蒋司野坚信阮书白这个人无利不起早,一肚子坏心眼儿。
“说了,各取所需,我需要做爱,上你和上别人都一样,上你顺便还能涨涨见识,我就当助人为乐,积德行善了。”
果然,这人就是个人面兽心,色魔流氓一个,平时在人前装出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来,蒋司野内心鄙视,明明就这个重欲之徒。怎么偏偏叫他发现自己的秘密。
蒋司野咬牙,悔不当初,他甚至开始迁怒起带他去“见世面”的姚争,牙都快磨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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