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药被扔在了床上,还未来得及挣扎,四肢上就被扣住了冰冷的锁链。
江悲筠低头,墨色的瞳孔一片深暗,岚药能感觉对方尚带湿意的手指捏住了自己下颚,浓长睫羽轻垂,神色阴晴未明。
“如果药药愿意将今日折的桃花送给我,今日便放了你。”
江悲筠口吻带着不容置疑的胁迫。
桃花不稀奇,但依照本朝习俗,有情人在春日里会亲手折下桃枝,送给心上人。
小王爷拒绝回答,下颚传来的疼痛令他脸色苍白,忍不住蹙起的眉心流露出明显痛意。
“你、想、得、美。”
岚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江悲筠瞳中墨色深浓,抬手在他臀上扇了一记,将两团浑圆嫩肉抽得不住颤抖,平静道:“王爷可真不吃教训。”
“既不舍将桃枝赠我,那便自己吞下去,可好?”
岚药猛地抬头,眼里涌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吞、吞下去?
江悲筠被他惊愕的表情愉悦了,执起一枝干涩的枝桠,轻柔地说道:“王爷亲手折下的花,全部插进王爷的屄里,可不是妙极?”
“只是这些花树枝,到底太过于粗糙干涩了。”江悲筠状似怜惜,体贴道,“若没有润滑,怕是会将王爷的穴给插烂。”
摄政王笑起来,男人手执桃花,眉目清俊,身姿挺拔如芝兰玉树,看上去端的是一派风流温雅。
然而手里的桃枝轻划,粗劣的枝桠充满暗示意味地点在小王爷腿心,轻而易举挑开湿软蚌肉,抵在嫩红的阴蒂上。
岚药的瞳孔一缩,显然意识到了自己接下来要遭受的凌辱,哪怕是经历了不少艳刑的小王爷,此时也不由得心生恐惧。
“等、呜……!”
他已经没有机会后悔了。
又有新的铁链更严苛地束缚住将要被凌辱的美人,这一次,这些淫具扣在了小王爷的大腿上,随着齿轮滚动,小王爷白腻的腿根被迫分开到了极致,露出淌着汁水的肥美淫屄。
“呃……啊!!”
岚药仰头出崩溃地泣音。
枝桠重重砸下,抽出一声粘腻的闷响,将原本粉嫩的阴蒂抽出一道白痕,下一瞬间,白痕立马鼓胀充血,阴蒂也艳红得仿若渗血。
粗劣的树枝朝着嫩逼猛抽,江悲筠显然是要他吃足了教训,花枝细而粗粝,磨一下就能让小王爷受不了,更别说抽打了。
“好疼……呜!”
“不、不啊啊啊啊啊——”
随着每一次鞭打,小王爷整只嫩逼都会重重抽搐,雌穴鼓胀湿润,抽泣着泄出颤抖又绝望哀鸣。
桃枝如此狂风骤雨般砸下,在空中几乎挥出了残影,桃花纷纷垂落,逶迤散落床榻上,甚至有几片粘着淫水的花瓣坠至岚药不住痉挛的雪白腰肢上。
小王爷被摁着腿根,枝桠每一次都精准鞭笞在逼穴上,将两瓣肉唇抽得滚烫肥软,最敏感的阴蒂更是嫣红如脂,浸出如牡丹泣血的艳丽。
岚药嗓子完全哑了,哭声只剩下细弱呜咽,整只嫩屄被打得汁水淋漓,不知喷了多少次。
甚至有一根细枝生生抽断了,被江悲筠对折,狠狠在肥肿湿润的烂逼上碾磨过,待树皮浸润满了淫液后,直接插进痉挛的雌穴中。
“啊、好疼、子宫要被插烂了……不、不——!”
岚药几乎是悲鸣着,还没有暂时从鞭挞稍歇中喘息,就被桃枝一举破到了雌穴深处,甚至顶开宫口,整个穴道都被厮磨了个彻底,疼痛与快感粗暴地将他送至濒死的边缘。
岚药脖颈高高扬起崩溃的弧度,他试图挣扎,身上铁链叮当作响,下身被迫撑开的穴口无助收缩着,只能顺着枝干一颤一颤淌出甜腻晶莹的汁液。
其余桃枝如出一辙,尽数在吸饱了淫汁后,被送进了小王爷的肥烂潮湿的雌穴里,甚至还恶意的往深处钻。
小王爷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被逼着发出几声颤抖可怜的鼻音,
江悲筠把玩着白腻饱满的圆臀,大手掰开丰软臀肉,两根手指借着淫水,轻易便捅进了粉嫩菊眼里。
岚药的小逼早被折磨得死去活来,阴蒂也被抽得肥烂高肿,在残忍地鞭挞下高潮喷了一次又一次汁水,整只烂逼宛如捣烂的脂膏,水光淋漓,活色生香。
可矜持藏在屁股里的穴眼却还没被教训过,这只嫩穴色泽淡粉,正娇怯地收缩着,嫩生生的极为可爱。
小王爷当初选择桃花,全是随心所欲胡乱攀折的,看哪枝不顺眼,就折下来当交差的工具,根本没有在意桃枝的数量以及姿态是否嶙峋优美。
因此,数量格外的多。
岚药的雌穴已经颤巍巍吞进了大半,阴蒂抽搐着跳动,穴口被绷得泛白已无一丝缝隙,嫩逼再怎么都吞不下更多的树枝了。
摄政王取过一旁的剩余的树枝,暧昧地蹭了蹭岚药的脸颊,柔声道:“既然药药前面吃不下了,就用后面的穴儿吃吧。”
“小王爷这么舍不得这些桃枝,可不得一根不留,全部含进去。”
岚药湿黏的乌发狼狈垂在脸侧,他被凌辱得没了意识,只会如同小兽般,跟随着外界刺激,发出一二声破碎的呜咽。
最后剩下的这些桃花枝,全部被插进了小王爷的屁眼里。
小王爷曾比满树桃花还要艳丽动人的双眸已然涣散破碎,雪白的身子被迫弯折出淫艳的弧度,便成了极其淫邪的美人花瓶,双腿大敞,整只嫩穴都被扩张到最大,嫩粉的桃花从穴口探出,层层枝桠交叠掩映,看上去竟像比在枝头时还要娇艳欲滴。
江悲筠怜惜地抚过岚药微凸的小腹,隔着薄薄的皮肉,都能触到插入其中大把枝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