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药不敢去深想,顾长悬口中的“其他东西”到底是什么。
“这就对了,乖孩子。”
顾长悬奖励般抚了抚他的脸颊,轻柔拭去岚药眼角滑落的泪珠。
单看他这副样子,倒还真像个柔情四溢的好父亲。
可如今,继父这副温柔的模样在岚药眼里,却恍若一只森森恶鬼。
仅仅是这点肢体接触,就让岚药稠丽的面容因本能的畏惧而发白。
岚药突然有些难过。
以前顾长悬对他态度不算亲热,但总归算个温和的父亲。
岚药没有见过自己真正的父亲,从出生起,他便成长于顾家。
顾长悬虽然是继父,但在岚药心里,早已亲生父亲毫无差别。
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模样,一向温和纵容他的继父因为一场意外,变成了魔鬼。
而现在,他也不是什么可以傲慢的少爷了,只是条主人床上张腿挨操的狗而已。
但凡一点不乖,就会被打烂奶子、阴蒂、雌穴乃至屁眼儿。
知道他的主人认为足够乖巧了位为止。
“顾叔叔……您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顾长悬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他以为岚药会哭着求饶,没想到问的是这样蠢的问题。
“药药这副娇媚的身子,爸爸当然喜欢极了。”
顾长悬手掌贴在他湿润的脸侧,柔声道。
岚药眼睫颤了颤,乌眸里某些幼稚的期待消散了。
顾叔叔当然不可能不知道自己问的到底是什么。
他只是仁慈的换了个说法而已。
——从小到大,你自认为的父亲,从来不曾喜欢过你。
以前的那些温柔纵容,都是出于不在意吧?
也是,顾长悬会管顾持的功课,管束他的一言一行。
而岚药就算错过再多课,继父的态度一如往常。哪怕他犯了再大的错处,顾长悬依旧会温温和和叫助理帮继子处理篓子。
这哪里是自己一厢情愿认为的父子关系呢。
不过是记忆美化的结果,岚药捅出的天大篓子对于顾长悬来说,只是叫助理出面就能解决的地步。
顾长悬会教导顾持什么样的路才是正确的,而岚药……
也是,他们姓顾,而自己只是个父亲不明的野种。
岚药垂下头,态度温顺而麻木。
他彻底熄灭了内心的一点点幻想。
乌发美人几乎死在了炮机底下。
岚药乌黑的双眸已然涣散,满脸都是被泪水濡湿的痕迹,他白腻的身体扭动如条妖媚的水蛇,呜咽着发出意味不明的哭喘。
早已被玩得汁水淋漓的雌穴高高肿起,不知后来又被什么东西凌虐过,敏感至极的骚阴蒂被顾长悬从湿润蚌肉里剥出来,用细细的竹篾抽到红肿滚烫,现在已经如颗烂熟饱满的果子,碰一下当中就能淌出腥甜淫荡的汁液。
黑色巨物终究还是插进了岚药很少被触碰的嫩子宫,过于粗壮的假阳具将子宫口崩成泛白的肉环,死死箍在茎身上。
“不、不要那么快……子宫要被奸烂了啊啊啊……呜……操得凸起来了……”
狰狞的假鸡巴甚至在岚药白嫩的肚子上凸出了个恐怖的弧度,岚药被日的泣不成声,他想要攥住身下的床单,却发现十指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修长素白的手指只能虚握着床单,发出微微颤抖。
子宫被彻底撑开了,假阳具可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每一次插到都残忍地插到最深处。
炮机上模拟着阴茎怒张的青筋,狰狞青筋每一次打桩都会狠狠磨过子宫敏感嫩肉,将娇嫩的肉袋子碾得只能裹着假鸡巴痉挛。
乌发美人青涩的宫口已经被凌虐得又肿又肥,嘟成了个艳红的合不拢小嘴。
岚药一开始还能发出凄惨的淫叫声,后来他便如同被玩坏的娃娃,吐着舌头乱流口水,在被奸淫子宫中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炮机无休止地疯狂抽插,淫水从他红烂的逼肉捣得四溅,将乌发美人的下身玩得一片狼藉。
强烈的酸涩感如同电流般穿过脊骨,现在岚药真的只能如同一只被男人养在床上吃鸡巴的小母狗般,盈盈乌眸只剩下茫然与空白。
到最后他连哭都不会了,乖乖的张开腿任由男人淫乐虐玩,只是偶尔承受不住了,才会从喉咙溢出破碎可怜闷哼。
不知过了多久,等岚药终于承受不住崩溃昏死过去后,一直欣赏着他失控模样的男人才慢条斯理按下了炮机的停止键。
粗硕冰冷的假阳具柱体沾着粘稠的淫水,根本无需再多的奸淫,单单是将假阳具从被捣成烂肉的子宫里抽出来,嫩肉袋子就温驯地喷出一大股淫水。
他被彻彻底底玩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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