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总感觉在白老师指尖被捏断的粉笔不应该是粉笔,而是某人的骨头,粉笔灰也非粉笔灰,而是人类的鲜血才对。
沈逐珠剔透的眼眸静静注视着老师,仿佛依然在认真听课。
他这般模样如同古画缓缓走出来的陌上世家公子,温润胜玉。
可这位世家公子,含着清浅微笑,将同桌把玩得汁水淋漓,只能无助地趴伏在课桌上不停战栗。
“药药想让班上同学都知道我怎么玩你的烂逼吗?”
班长嗓音冷淡,为了压抑住喘息的乌发美人只能浑身痉挛,咬着自己袖子承受折辱,根本不敢出声反驳他的话。
“我倒是不在意,要是让同学们都知道了药药身下有一张漂亮又淫荡的小批,估计都想掰着你的腿儿摸一摸,再操一操。”
现在正上课,所以沈逐珠的嗓音很轻,也正因为如此,他的话才会显得格外暧昧和狎昵。
在岚药看不见的地方,沈逐珠闭了闭眼睛。
当手钻入岚药腿心,发现美人还有一口娇嫩湿润的小批时,向来伪装得很好的沈逐珠自然是异常欣喜的。
可他又想到昨天指不定这口逼怎么被白缱风掰开,细细赏玩过,在男人的抚慰下,岚药说不定早已舒服得喷水了很多次,被插得发出放荡又甜蜜的呻吟。
嫉妒和占有欲淹没了沈逐珠的心脏。
于是他在诧愤当中,沈逐珠心里便生起了无端的恶意,这样的恶意让他拨开岚药柔软的蚌肉,掐着那烂红的阴蒂泄愤般把玩。
岚药根本不敢在课堂上反抗出来,只能腰肢绷紧,无力地张开两条白腻的腿,将所有哭泣、哀求堵在喉咙里。
岚药流出来的口水和眼泪将他的袖子浸泡出了一大片水色,而他下身早已狼藉不堪。
骚阴蒂在轻轻触碰之下都酸涩无比,更何况被沈逐珠夹在手指间碾磨?
岚药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腿心脂红的烂穴也颤巍巍吐出口清液。
他小批喷出的水多得都能将青年的手掌泡皱了。
沈逐珠虽然知道岚药定然被折腾得很痛苦,但心中爱欲与恨意相互交织缠绕,让青年愈发病态疯狂。
他冷淡的目光掠过岚药乌黑的发顶,然后落在脖颈刺眼的吻痕上。
“舒服吗?”沈逐珠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手掌从岚药腿心里抽出来,“骚水应该把内裤都打湿了吧?”
岚药还没有缓过来,纤细的脊骨颤抖不停,根本不能回答同桌的话。
见他不答,沈逐珠唇角微微上扬。
“怎么,我弄得不够舒服,让我再伺候药药一次?”
岚药浓密的睫羽颤了颤,如同一只被缚住翅膀的绝望黑蝶,只能被困囿于蛛网当中。
“舒……舒服……”
岚药声音很细弱,隐隐能听出其中的哭腔。
真可怜,怎么就被欺负哭了呢?
沈逐珠面容愈发深邃冷漠:“既然我都伺候得药药爽到喷汁了,那药药也来伺候我一道吧?”
岚药含着水雾的乌眸里全是如小兽般的茫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伺候”是怎么回事。
沈逐珠看见乌发美人慌乱中带着惊恐的目光,他唇角微微翘起恶意冷酷的弧度。
“药药,”温柔如水的班长嗓音曼妙,“你忍心拒绝我吗,或者……”
“你敢拒绝我吗?”
岚药不敢。
他害怕面前披着温柔虚伪皮囊的怪物被拒绝后,会做出什么可怖的事来,于是乌发美人只能屈辱又绝望地埋入了课桌下,一点点将沈逐珠的拉链拉下。
素白的手指握住那骇人粗硕的巨物时,岚药根本不敢再动作下去。
沈逐珠很温柔,至少他的表象如此。
但是他的性器又粗又硬,整根勃发的大鸡巴整根是赤红色的,还在柱身上盘旋着根根狰狞青筋,让岚药根本不敢正视那根巨物。
“继续。”
沈逐珠温和却不容置疑的命令从上方传开。
岚药难堪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乌眸里只剩下空茫,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从小脸滑落。
可是欺软怕硬的美人终究还是不敢反抗,只能屈辱握住那根鸡巴,一点点生涩撸动、抚慰。
可是男人根本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药药,用嘴。”
沈逐珠温和的嗓音在乌发美人听上去却如催命的阎罗般可怖,岚药眼里闪过显而易见的惊恐,泪水早已将他整张精致的小脸打湿。
沈逐珠半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他清雅的面容上投出柄小扇子般的浅淡阴影,这么好看温润的男生,怎么可能让人想得出来,他能做出逼着同桌在上课给自己口交的事情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