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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里就咱俩,但好歹是公共场合,你能不能注意点?”安恬见肖楚涛一个劲儿地放闷屁,忍不住训了一句。俗话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肖楚涛偏偏放的就是又响又臭的屁,密闭空间里全是他那个消化不良的臭屁味,熏得安恬脑袋疼。
她和肖楚涛结婚后第一次回老家,本来安恬都准备好跟肖楚涛说订商务舱了,结果肖楚涛说去他老家只能坐火车。安恬劈头盖脸骂把肖楚涛训了一顿,最后也只能包了个软卧。
她捏着鼻子探出脑袋瞪着下铺的肖楚涛,这人快一米九的个子缩在下铺窄仄的床铺上也毫无怨言,她心底的火气平复几分,打算等肖楚道歉了就不骂人。没想到肖楚涛这次没老老实实地跟她道歉,反而艰难地翻了身面向她,一脸难受地挺了挺肚子。
“不是,我肚里闹得厉害…想解大手…”
肖楚涛大掌揉了两把肚子,抬起半边屁股“噗噗”的又放了个屁,“估计是早点吃坏了,要拉稀。”
“恬恬你别嫌弃我,我肚子真受不住了,一泡稀闹腾着,放点屁能舒坦点…”
肖楚涛穿了件修身黑T,单薄的短袖被他一身结实的肱二头肌和壮硕的胸肌撑出了版型,安恬清楚肖楚涛天天干活不喝酒不抽烟身上没有一丝啤酒肚,但此刻肖楚涛身前小腹微微隆起,安恬恶劣地想,估计里面装的都是肖楚涛的屎,这人能吃又能拉,有他憋的。
“恬恬,茅厕什么时候开啊,我肯定是要拉稀了。”肖楚涛捧着肚子窝在床边,大腿紧紧绞在一起。早上那个路边摊一定不干净,他吃完了就觉得肚子闷闷的坠疼,不住地想放屁,本来以为放几个屁就舒服点,结果他一闻着馊臭的屁味就晓得估计待会儿得窜一泡稀屎。
“说你多少次了那叫卫生间卫生间!丢不丢人啊!”安恬听见肖楚涛说这种土话就下意识不耐烦地骂回去,又瞧见这人实在不舒服,小麦色的脸都给憋白了,别扭的安慰两句,“再忍会儿,马上。”
“恩————哈啊、恩…”肖楚涛感觉直肠里装满了稀烂的大便,不消化的变质食物残渣在他的肠子作乱,他双手掩着肚子,有气无力地哼哼,“哎哟…早知道不吃那家店了…这肚子是真难受…我感觉至少得拉三四次…”
安恬最烦肖楚涛这幅歪歪唧唧的样儿,在床.上还能叫情趣,下了床她看见这么一个大块头天天委委屈屈的可怜样儿就心烦,她索性戴上降噪耳机直接睡了过去。
等安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肖楚涛正好拉开包厢门进来。
她觉得肖楚涛的状态比睡前还差,整个人像是元气大伤,身上的黑色短袖也皱皱巴巴的,“洗手间开了?”
肖楚涛拖着蹲麻了的腿摸到床沿坐下,见安恬关心自己,眼睛都亮了,恨不得长出个尾巴摇起来,“开了。刚才去拉了一次…但是解的都是成形的大便,稀的解不出来…肚子还是疼…待会儿还得去。”
他方才一听到广播就赶忙去厕所抢位置,没想到前面已经排了一个人,只得捂着肚子恳求男人让个位置,“兄弟能不能麻烦你让我先上?我吃坏肚子憋半天了…真的要拉裤了…”
幸好男人同意换了位置,肖楚涛一进厕所顾不上锁好门,一把.撸.下裤子,后门瞬间喷出两股黏腻松散的屎条,带着一股变质肉类的腐臭味。堵在直肠末端坠肚子的都是勉强成形的宿便,肖楚涛常年干活的有力大手揉搓着下腹憋胀的肠子,想先把成形的拉干净才能窜出折磨他的稀屎。
“恩、嗯啊——真是老了…吃点不干净的就受不住了…”肖楚涛胡噜一把脸上的汗,好汉禁不住三泡稀,这光是打头的一泡就让他腿发颤了。
直到门外排队的人按耐不住催他出去,肖楚涛才不好意思地缩了缩p眼夹断刚探出头的烂屎,收拾收拾准备出去。坑里堆满了他拉出来的屎,肚里却还是隐隐作痛。
安恬见肖楚涛双手一直没离开过肚子,时不时顺两下放个奇臭的屁,到底还是有些心疼他,“喝点热水。”
肖楚涛好像又是一阵屎急,手抵着后门忍过阵痛才白着脸回答她,“不能喝水…再喝水拉稀止不住…嘶…不行…我得去把稀的拉出来…这肚里绞得厉害…”
这次厕所倒是没人排队,肖楚涛一阵庆幸,结果进去了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把厕所搞得太臭没人愿意来。肖楚涛可不会嫌弃自己,他这回一蹲下不用使劲p眼就涌出淅淅沥沥的深棕色稀酱,一刻不停地窜了三四分钟,黏腻的稀屎糊满了整个便池。
肠子还是消停不下来,肖楚涛揉着肚子屎屁交加,他向来屎量大,平常大便拉堵茅厕在正常不过,拉稀的时候更是得边拉边冲,但今天肚子太疼肖楚涛没力气,一心想把肚里的存货拉出来,“哎哟……呃啊…再也不乱吃了…这拉稀也太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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