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傅渊猛地凑过来,扣住了他的肩膀,直接一口咬在了温岩的唇瓣上。
温岩吃痛,下意识张开了嘴巴,对方深厚的舌头钻了进去,温岩只感觉吃到了满嘴的烟味,他唔唔地拍打傅渊的肩膀,却被对方搂得更紧,亲吻得更加用力。
温岩放弃了反抗,双手无力地搭在傅渊的肩上,嘴唇都被碾得红了,眼泪汪汪的。
直到被搅弄得舌根发麻,傅渊才放过他。
温岩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不明白傅渊怎么疯了一样地吻他,他的嘴巴被对方咬得很痛,舌头也是又痛又麻。
他嘴角还流淌着津液,均被傅渊用指腹抹去,然后低头在他的唇上,又吻了一下。
这次的吻很轻很淡,只简单地两唇相贴,便立刻离去。
傅渊的掌心在温岩的后脖颈处蹭了蹭,眼皮半垂,沉着嗓子问:“宝贝,想我了吗?”
“……没有。”温岩故意说了反话。
傅渊笑笑,那只手又从脖子那里移动到唇瓣处,摩挲着绯红的下唇,“宝贝,因为我没来找你生气了?”
他这话带着逗弄的语气,手指在唇上轻点两下,就收了回来。
然后抓过温岩的两只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用指腹来回蹭着虎口上的软肉,待目光落在温岩空荡荡的手腕处,他愣了一瞬,问:“宝贝,我送给你的手表呢?怎么没戴着?”
温岩顺着傅渊的目光一同看向了自己的手腕,唇瓣轻启:“没戴。”
他只是说了一句“没戴”,却没回答傅渊的第二个问题。
傅渊应该是想到什么,毫不在意地一笑,说:“怕丢?没事,丢了叔叔再给你买。”
“不是……”温岩轻皱了下眉,突然说,“我扔了。”
傅渊没反应过来,“嗯?”
温岩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说,我扔掉了。”
傅渊不说话了,揉弄虎口的手指也停了下来。
温岩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不然怎么会对着傅渊说出这样的话。
他承认自己对傅渊有怨念,也许是在当男妓的这条道路上过于顺畅,也许是因为傅渊一开始就对他过于温柔……
他渐渐地生出了回怼的勇气,只是话刚一落下,他便立刻后悔了。
他大可以实话实说,告诉傅渊那块手表被自己的父亲抢走了,也可以顺着傅渊的话,说手表被自己好好地保存起来了,但是为什么他脑子一抽,就说了这样一句明显会惹怒傅渊的谎言呢?
傅渊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什么地位?
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男妓,他怎么敢的……
温岩承认自己慌了,只是话已经说出口了,他该怎么办?
他的手还在傅渊的手心里握住,他手一抖,想赶紧把手缩回去,结果却被傅渊猛地攥住。
力气大到让温岩当即闷哼出声,细细地手腕被傅渊用力地攥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对方掰断。
温岩吓得冷汗都出来了,他不敢动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脸色惨白一片。
“对、对不起……”温岩哆哆嗦嗦地道歉,和刚才冷静地说出那句“我扔掉了”的人,完全相反。
傅渊抬起眼皮,漆黑如墨的瞳孔倒映着小男妓恐惧的神色。
他放缓了手上的力度,又和刚才一样,揉弄着那块软肉,时不时按压一下,按出一个凹陷再缓慢地弹回来。
“呵……”
他冷笑一声,面上明明带着笑意,语气却阴森地恐怖:“宝贝这是在怪我?”
说完,他忽然变了脸色,连原本维持在脸上的笑也不见了,他直接将副驾驶的座椅放倒,温岩没有防备,顺着往后倒去。
接着,他便感觉自己被人用力一翻,裤子猛地被对方扒下来。
“我说哪里来的骚味?”傅渊轻佻地拍打了一下温岩的臀肉,大手掰开那两瓣屁股,露出里面正不断往外流淌着精液和淫水的穴眼。
温岩身体一僵,完全不敢动了。
原来,就在他刚才正处于恐惧的那一瞬间,一直留在穴里的东西一下子没兜住,全部泄了出来,打湿了他的裤子,连带着他下面坐着的真皮座椅都沾上了不少。
温岩大气都不敢喘,死死地咬住下唇,生怕自己会漏出什么惹傅渊生气的动静。
傅渊的手掌还在温岩的臀肉上抓弄,力度极重,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两瓣臀肉被抓得红了一片。
而温岩自始自终都没有吭过一声,这让傅渊有些不满,他强势地分开温岩的两条腿,没给温岩任何缓冲的时间,三根手指并排捅了进去。
那小小的菊穴半天前还在挨着操,只不过几个小时,又恢复了如初般地紧致,但因为里面一直含着东西,所以也并不干涩。
傅渊三根手指将这口嫩穴完全撑开,一点都没有空出的缝隙,接着便开始了剧烈地抽插。
“啊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