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倒是不生气,就是有点怪异。
小家伙才刚成年,比自己足足小了十五岁,叫叔叔也……也挺正常的。
罢了罢了,叔叔就叔叔吧。
傅渊把手抽出来,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到一旁,抱着温岩就扔上了床,接着就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低头毫不犹豫地吻上小家伙的唇,手掌顺着腰腹往下,覆上了软绵绵的臀肉。
小家伙看着瘦,屁股上的肉却很多,一只手都抓不过来,稍微一用力,手指就会陷进去,手感好极了。
温岩乖巧地张开嘴巴,把舌头递给对方吮吸,眼睛闭着,睫毛轻轻颤抖。
傅渊摸向了他的穴眼,摸到了一手的黏腻。
他亲了亲温岩的唇,问他:“自己玩过了?”
温岩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他脸一红,连忙说:“不是的,是我扩张的时候润滑剂挤多了。”
傅渊这才意识到他刚进门的时候,小家伙正在做什么。
用花瓣擦穴,真是让人想不到的脑回路。
他鸡巴早就硬起来了,见此他也没有再磨蹭,直接放出直挺挺的巨物,对着粉嫩的菊穴就捅了进去。
“啊唔……”
温岩微微后仰,刚才还发痒的身子一下子痛了起来,傅渊的东西太过狰狞,尽管做了润滑,还是疼得他直冒冷汗。
但是他牢记丁姐说过的话,硬是死死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怕扰了客人的兴致。
傅渊也不好受,菊穴太小太窄,他只堪堪进去了一个龟头,就难以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他深呼了口气,俯下身解开温岩的衬衣纽扣,用舌头去舔吻殷红的乳尖,下面一点一点往里进,直至整根没入。
他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原本紧紧闭着的肉穴被他的大鸡巴撑得泛白,周围没有一丝褶皱,都撑平了,看起来狰狞又可怖。
而小家伙自始至终除了微微发抖的双腿,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他抬头一看,才发现温岩一脸痛苦地咬着嘴唇,抑制住了自己的声音。
他凑过去,轻轻吻了吻小家伙咬着的唇,温声:“宝贝,别咬了,乖。”
温岩这才放开已经被咬出印子的下唇,呜咽着流泪,“呜呜好痛……叔叔……”
“乖,叔叔轻点,别哭了。”
温岩哭得让他心疼极了,鸡巴硬得过分也不敢动,轻声细语地哄着哭泣的小家伙,双手抚慰着对方身上的敏感点,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温岩哭了几分钟,才终于没那么疼了,看着因为隐忍而青筋暴起的傅渊,他觉得很不好意思。
“叔叔,不疼了,你做吧。”
傅渊这才缓慢地动起来,鸡巴在柔软紧致的肠肉里抽动,肠壁紧紧地箍着他的鸡巴,穴肉又软又滑,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肉棒。
傅渊不自觉地仰头喘息了一声,逐渐加快了速度。
他双手抓着温岩的小奶子,下身疯狂地顶撞,原本青涩的菊穴被他操得软烂,噗呲噗嗤的淫水搅动声弥漫。
温岩的身子天生适合挨操,十分钟前他还疼得要死要活,现在却得了趣,浑身酥酥麻麻爽得厉害,咿咿呀呀地叫着床。
傅渊停了一会,把温岩两条又白又细的腿架到肩膀上,两手按着温岩的细腰,又重新在嫩穴里抽插起来。
正在体会真鸡巴的温岩爽得几乎要哭出来,呜呜,真的好舒服……
他微微抬起头,想去看两人的交合处,但傅渊插穴的速度太快了,他被撞得上下耸动,晃晃悠悠中,他只能看清傅渊鸡巴抽出来的那一抹残影。
呜……
他倒在床上,心想,这东西真丑啊,但是这个丑东西插得他好舒服……
呜呜……要爽死了……
傅渊操穴的动作并不粗暴,虽然动作很快,看起来有些骇人,但每次龟头都会顶在他的前列腺上,带给他一阵阵爽利的酥麻感。
温岩虽然不怎么聪明,但他知道傅渊是花了大价钱才买他一晚的,人长得帅也没有变态的要求,对他的态度也温柔得过分,明明他是买家,对待自己的“货物”却这样怜惜。
温岩眨了眨眼,没几秒眼里就噙满了泪水,呜……
他好像又要哭了。
温岩拼命地克制,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他不想让傅渊看见自己的眼泪,于是他拽过旁边的枕头就捂住了自己的脸。
傅渊哑声:“怎么了宝贝?别捂着自己了。”
他说着,便去拽人脸上的枕头。
温岩死死地抓着,不让傅渊拽走,傅渊感觉不对,他停了下来,伸手扣住温岩的小手,另一只手一下子把枕头拽出来。
他微怔,看着满脸是泪的小家伙不知所措,他慌忙开口,“宝贝,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嗯?”
温岩摇着头,说不出话来。
他想说,不疼,他很舒服。
但是一开口,他却只能发出啜泣,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