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怿濡死死地盯着两人,手臂上的青筋崩起,目光森寒而阴冷。
温岩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被父亲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后穴一缩,想爬起来,结果腿一软,啪的一声,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顾景的那根鸡巴上,又是一股精液从穴眼里流出,场面极其淫乱。
温怿濡气得眼睛都红了,他千想万想也想不到,和儿子纠缠在一起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好兄弟。
他大步上前,顾景已经先一步拿过沙发上的小毛毯,裹住了怀里人光溜溜的身体。
他倒是比其他两人冷静,他看了温怿濡一眼,没什么表示,反而先安抚受到惊吓的小孩,将缩成一团的温岩轻轻从自己已经疲软的鸡巴上抽出,两人分开之后,温岩下意识裹紧身上的毛毯,将自己全身都盖住,缩在沙发的角落里。
顾景安抚的手停在半空中,迟疑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隔着毛毯拍拍温岩的小脑瓜。
接着,他看向站在一旁愤怒到眼睛充血的老友,穿好自己的裤子,使了个眼神让他跟自己出去。
温怿濡面色铁青,硬是生生压制住了怒火,和顾景一同离开。
门关上了,温岩从毛毯中探出头,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嘴角微微上扬。
顾景带着温怿濡来到别墅后面,这里空无一人,顾景刚转过身,温怿濡的拳头已经向他招呼过来,顾景被打的一个踉跄,后退了好几步,舔了舔刺痛的腮肉,因为理亏,他沉默着。
温怿濡上前扯着他的衣领,牙齿因为用力咯吱作响,几乎是从喉咙里溢出这句质问。
“顾景,你怎么敢?”
“老温,如果打我一顿能让你消气,那你打吧,可是对于小岩,我不会放弃。”
“你他妈……”温怿濡又给了他一拳,“顾景,你他妈疯了?那是我儿子!他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我不干涉,但是你、你怎么可以?”
“我为什么不可以?老温,我也不骗你,我承认从很久之前就对小岩有想法了,我也一直在克制,可是感情这种事,你要我怎么忍?”
温怿濡肺都快气出来了,他冷笑出声,“很久之前?那时候囡囡才多大,你是畜生吗?”
顾景的衣服湿透了,夜里凉风吹过,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老温,拿年龄说事就不对了吧,你包养的小孩比我少吗?”
“可我至少不会对自己人下手!”
顾景挑了挑眉,整理了一下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哦,那又如何?我只是通知你一声,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顾景!”
顾景眼睛往下一撇,突然露出一个怪异的笑,“温怿濡,说我是畜生,那看着我操你儿子,自己鸡巴都硬了的你……是什么?”
温怿濡愣了一下,随着对方的视线往下看,才发现自己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翘了起来,隔着裤子,鼓起了一个包。
顾景走上前,拍拍温怿濡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老温,把小岩交给我,你放心吧,至少我不会因为有私生子而让他受委屈。”
这句话,已经是明显地针对了。
宴会结束了,人们陆陆续续地从别墅里出来,温怿濡立刻收敛了脸上的怒气,顾景哼笑一声,从他身侧离开。
夜半,人们都已经熟睡,温岩的卧室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
温岩今天太累了,清理过身体后,躺到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他睡的熟,丝毫不知道有个人走进他的卧室,正站在床边凝视着他的睡颜。
温怿濡现在心情很复杂,夜里辗转反侧,怎么也没有睡意,他总是不断地回想起刚才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