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年坐在两人中间,面不改色,夹了块肉放在温岩碗里,“再吃一口,晚上容易饿。”
温岩看看沈崇年,又看看他旁边站着对骂的两人,画面颇有些滑稽。
他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两声,将那块肉夹进了嘴里咀嚼,沈崇年欣慰一笑。
“……”
这种情况几乎每天都在发生,楚恒和江野总是一副要打起来的架势,沈崇年却是岁月静好,好像和另外两个人不是处在同一个空间,而温岩……从一开始的坐立不安,到现在的习以为常。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他们四个好像……一家四口。
沈崇年是爸爸,他是妈妈,江野和楚恒是儿子。
……打住!
“楚恒,你这个狗东西,你……”
温岩默默捂住了小七的耳朵,小猫咪可听不得这种脏话。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几个一定要住在一起,每次他提出要回家,都遭到了阻止,最重要的是,江野也在这里面。
他们……是背着自己做什么约定了吗?
温岩不懂,但也懒得去探究,爱住哪住哪吧,他们都不觉得别扭,他上赶着别扭个什么劲。
这天是温岩的生日,他们三个给他订了一个大的蛋糕,可是温岩并不喜欢吃奶油,也不爱吃甜食,只吃了一点里面的面点就不吃了。
他们又不知道从哪拿来的酒,温岩不会喝酒,满脸抗拒的把酒杯推到一边,可架不住几人极力劝说,还是喝了一杯,喝的是果酒,所以他只是有些微醺。
他感觉有些热,靠着沙发,忍不住扯了扯衣领,刚想叫人开个空调,却见那三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温岩吓了一跳,总感觉有不太好的预感,他讪讪地笑笑,“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江野忽然坐到他旁边,摸了摸他的脸,温岩感觉有些痒,忍不住想躲,却被对方低头堵住了唇。
他微怔,意识到还有两个人在看着他们,他忍不住推江野的肩膀。
这时,楚恒也动了,他坐到温岩的另一边,手伸进温岩宽松的衣服里,直接摸上了敏感的乳头,手指夹着肉粒拉扯,又不时的揉弄乳肉,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他的脖颈。
温岩觉得他俩疯了,手还在推阻着,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沈崇年。
沈崇年斜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酒杯,接收到温岩的求救目光,他微微一笑,对着温岩举杯。
温岩瞳孔一缩,哪里还不明白,联想到这阵子的异常,原来……原来这三个人早就达成了共识,简直……简直是太荒谬了。
温岩的嘴唇都麻了,江野还在不断地对他的舌头又吸又咬,口中含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流淌,乳头也被楚恒玩得硬挺,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他的耳边。
等到江野放开他,他早就被两人玩的失了神,加上酒精的挥发,更是昏沉。
不知道谁将他的衣服掀开,小巧的乳头被人含住,色情的舔舐。
江野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男朋友被楚恒压在沙发上吸奶,酸涩中又诡异的生出了一股兴奋感。
他脱掉温岩的裤子,将下半身脱个干净,大手抓住那根精致白嫩的性器,上下撸动,听到对方发出难耐的呻吟声,他撸动的更快了,指腹摩挲着湿润的龟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刮弄马眼。
温岩简直要爽到爆炸,忍不住挺了挺腰腹,把性器送进对方的手中。
江野拍了下他的屁股,声音低哑,“别乱动。”
“唔……”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下身传来,温岩羞得满脸通红,没一会儿,阴茎猛地跳动了两下,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滴落在沙发上。
温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面前忽然撒下一片阴影,沈崇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旁。
他附下身,伸手把那嘴边的津液擦净,又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两个扣子,双腿大开的坐到了茶几上,把那硬得充血的阴茎从里面掏出来,对着温岩缓慢撸动。
温岩的身体还带着高潮的余韵,微微颤抖着,紧闭的后穴突然插进了一根手指。
“啊……”
楚恒吐出被他吸得涨大的乳头,原本粉嫩的颜色变得红艳,泛着水光,像一颗饱满的果实,等着人去品尝。
后穴里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不停地在里面抠挖,按压,敏感的肠壁痉挛,分泌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江野感觉自己好像在插弄泉眼,呼吸愈发的粗重。
他将手指抽出来,分开温岩的腿,鸡巴顶着湿润的穴眼,一个挺身全部插了进去。
“哈呃……”
剧烈的操干犹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他随着对方大张大合的动作,身体上下晃动。
不知道对方操了多久,直到一根炙热的性器抵在了他唇边,他错愕地抬眼,却对上楚恒猩红的双眸。
他摇头躲避,“不要……”
“乖。”楚恒拨弄着他的头发,阴茎试探性的往他唇上顶,温岩唇瓣紧抿,下一秒江野一个深顶,让他控制不住得叫出了声。
楚恒趁着空档,塞进了一个龟头,柱身还留在外面,温岩想用舌头将这东西顶出去,却惹得对方发出舒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