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那是一张中年男人的脸,长得像头猪,却笑得和蔼可亲、人模人样,我只觉得虚伪。
可他给我的感觉很熟悉,我的头突然撕裂一般的痛,好像有什么要捅出来。
但我此刻只能忍着,我不可能让这个骚货看见我那样的。
“不认识,你可以滚了。”
说完我就自己离开,留他一个人举着照片在原地,看上去像个二货。
我回到位置上,捂着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安柳看了一眼我,对我说道:“头又开始疼了?”
我只能轻轻的点头来回应他,因为我的头真的太他妈疼了!要炸裂一样!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班主任告诉我,我哥在校门口等我让去校门口。
我靠,我哥怎么来了?
安柳像是知道了我的疑惑,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告诉我:“看你痛的要死要活的,所以我告诉你哥了,感谢我吧蠢货。”说完一巴掌拍到我后背上。
操,下手真狠。
我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死撑着站起身走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这个仇我一定会报回去的,安柳你给我等着!
来到校门口,果然看到了我哥的车。
我打开副驾驶门坐进去扣上安全带,听见我哥那磁性的声音问我:“今天怎么痛了?”
我顿了顿:“哦,我也不知道。”
其实我觉得我是知道的,但莫名的有种直觉告诉我不能告诉我哥。
我哥撇了我一眼,说:“寒寒,和你哥说谎你知道后果么?”
嘶,我哥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啊,他怎么知道我说谎的。
我只好老实回答:“之前那个徐嘉来找我了,他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徐志的,又告诉我这个人他是我叔叔是他老子,说我杀了他老子。”
“现在头还痛么?”我哥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还是有点,”我想了想说:“他还给我看了照片。”
“我知道了。”我哥只给我了这样一个答复。
回到家我哥让我休息几天再去学校,反正我也不想在学校待着,太无聊了。
等我在回到学校的时候,安柳告诉我那个叫徐嘉的被劝退了,因为有人举报说他做鸭,反正现在没有学校敢要他。
我对他说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举报的。
不过这也是真的,再说了这本来也是徐嘉自作自受,反正他就是个做鸭的,被举报也很正常啊。
安柳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感觉他话里有话,但是他又不说了。
真搞不懂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算了,我连我哥脑子里想什么都摸不透,还管别人呢。
不过我哥现在在干嘛,应该在开会吧。
想他了。
明天得要回我们爸妈家一趟了,我想。
自从我哥能工作以后,我就和我哥搬出来住了。
所以我们家有一个不成文的新规定,每隔一个月我和我哥必须回一趟本家。
好像是因为我妈要是太久见不到我们会很想念什么的。
搞不懂,我有我哥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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