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罗维家门口,敲响第一声时,姜蝉内心还有些迟疑,他不确定自己这么唐突地来找哥,他会不会生气,虽然更冒犯的事情他都做过了。
无人应门。
姜蝉又喊了几声罗维的名字,里面依旧毫无动静,幸好他并非空手而来——姜蝉迅速地掏出一张小塑料片,三两下便打开了门口。贫民区的房子都是老式的木门,这种门很容易就能用薄片子撬开,很多人会在里面再加一个保险栓,类似于一条铁链子。
姜蝉真该庆幸大手大脚的罗维没有用上保险栓,或许罗维相信即使进了贼,他也能把人制服。
一走进屋里,姜蝉的目光便落在了床上的罗维身上,他极安分地躺着,脖子上正带着直播的项圈,姜蝉认得那个东西。
现在没办法把罗维叫醒,姜蝉事实上也不准备把哥叫醒。处于直播中的人无法强行提前离开直播,那样的行为会对人类精神产生影响。也就是说,无论姜蝉对罗维做什么,睡着的人都无法反抗。
虽然无法做出反应,但直播中的实况主能感知到外物的存在,如果有人触碰了罗维的身体,罗维便会知晓。
“呃——”正挨家挨户搜寻预言信息的罗维突然怔在原地,惊讶地看向另外两人。
裟莉关心地问他怎么了,罗维却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搪塞过去。
他总不能告诉裟莉,有东西在捏他的乳头。
昏沉沉的房间内,姜蝉坐在罗维身侧,他将躺着的人的衣服撩上去,露出锻炼良好的身体来。高中学游泳时,姜蝉见过很多男人的乳头和乳晕,但是他们的都丑极了,和哥的完全不一样。
姜蝉伸出手,像撒气似的揉捏罗维的胸部,那里摸上去就像两大坨棉花糖。浅褐色的乳头受冷般慢慢立起,看起来极为可怜。姜蝉的手常年较冰,滑过罗维皮肤时刺激得他发了一身鸡皮疙瘩。
作祟的人变得越发大胆,他俯下身用舌头舔弄翘起的乳尖,时不时用牙齿轻咬,姜蝉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栗,心中的空虚感在一瞬间便得到了满足。
他伸手探往罗维下身,那里的阴茎已经悄悄勃起,将内裤撑出一个包来。体内渗出的蜜液也沾湿了那处的布料,看起来就像尿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