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厕所。”
原以为说出这句话眼前的人就会放过自己,没成想这五个字反而造成了反效果。姜蝉一脸不可置信地问他,哥不是用阴茎尿的吗?
坐在柜子上的人顿时白了脸,这是罗维最难以启齿的痛点……每次上公共厕所他都要挑在没人的时候,虽然排便用的是阴茎,但每回身下都会泄出一点尿。他只能用纸巾叠了垫在逼穴处,防止尿液沾到内裤上。
姜蝉咽了咽口水,哑着嗓子道:“尿在这里没事的,我、我会打扫的……”
“这里是我家还是你家?”
“那去厕所……我帮你上。”
“滚远点。”罗维挣开数据线跳下柜子,“我想睡了。”
“我和哥一块儿睡。”
罗维没想到所谓的一块睡是真的像连体婴那样睡在一块。
“很热啊。”
“哥,我是寒性体质呀……”
“你离我远一些。”
两人吵吵没两句,姜蝉的手又不安分地动起来,直往罗维腿间摸。那地方到底有什么好摸的,这么喜欢可以自己去做一个。
第二天罗维醒过来,发现姜蝉的手还夹在自己的大腿根,扯出来的时候带着一丝丝的透明液体。一大早起来那里就是腥湿一片,罗维厌恶地拉过一张纸巾准备擦干净,却被醒来的姜蝉半路截胡。
“再睡,”他嘴里嘟囔着,一头黑发乱得像鸟窝,“再睡一会。”
“那你睡,我有事要出门。”
刚刚还在半梦半醒之间的人突然清醒过来,抓住罗维的手臂问他要去哪。现在已经快月底,罗维得去医院见妹妹,下个月的这时候罗嘉义就要动手术了,他得告诉她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这件事罗维并不打算让姜蝉知道,至少现在这种情况下不行,那家伙一定会缠着他把医药费手术费以及各种杂七杂八的费用都付了。到时候欠下的人情和钱罗维一辈子都还不清,更何况像姜蝉这样的人,要什么他没有?
别看现在巴巴地黏着罗维,等再过一阵子试试呢,指不定跟到哪个人身后去了?
“我出去,和我哥见一面。”
姜蝉认识罗廷,对他的印象是一个见钱眼开的疯子,自以为手上有点人脉就得意到不行的蠢人。但他没告诉过罗维自己的想法,怕罗维觉得他是一个刻薄又没礼貌的人。
他完全想错了,如果姜蝉把这想法说出来,没准罗维对他的评价能往上好几个台阶。
被窝里还满是罗维的气味,一股甜腻腥臊的味道,和那个肉缝的气味一模一样。姜蝉说:“早去早回。”
罗维说:“你真打算一个人呆在这?”
姜蝉:“想和你吃顿饭,等你中午回来,吃了饭我就走?”
罗维扔下一句“随便你”,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狭小逼仄的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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