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姜蝉轻笑，“也许换个名字能赚更多钱。”
这场猎杀直播持续了十个小时，最后的胜者毫不意外是Cicada和罗维。虽然两个人的直播效果都很好，而且这两张脸摆在这，没有观众是不可能的事。在猎杀直播的频道里他们也算是头部实况主，但这个赛道就是这样，僧多肉少。
直播凌晨三点才结束，罗维习惯性地抬脚要往酒吧街走，可今天姜蝉似乎没有要让他离开的意思。罗维看着闷闷不乐地挡在身前的姜蝉，开口问：“你怎么了？”
“哥，”姜蝉皱着眉，伸手想去触碰罗维的肩膀，却被后者巧妙地躲开，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终于，姜蝉还是没憋住，“哥你为什么要去做那种事……如果有急需要钱的地方可以和我说，我可以给你钱。”
姜蝉并不是迫于生计才来做实况主的，放眼整个直播平台，身价比得上他的没几个。Cicada这个名字从问世的那一刻起就自带话题，姜蝉，间式制药的小儿子，不去公司帮忙，反而做起了实况主，这条消息当初可是占了经济版的头条。
“我拿你的钱干什么？”
“……但是，”姜蝉急得口齿不清，“哥你别去做那些事了。”
罗维默不作声，这样的态度比骂姜蝉一顿更可怕，这证明罗维在思考，他在权衡，他还有可能去做性爱直播！
姜蝉忽然觉得罗维往他胸口上扎了一刀，眼泪不自觉地夺眶而出。明明自己陪着哥做了半年多的直播，这一百多天里有一半的世界姜蝉都在罗维的身侧，为什么哥还是和他这么生疏。
就连要做性爱直播这种事都不愿意告诉自己，他不是不能接受罗维以那副姿态出现在镜头前，但为什么抱着他的人不是自己？
“你哭，”罗维瞪圆了眼，手忙脚乱地要用袖口去擦姜蝉的泪水，结果这家伙的泪腺和崩坏了似的停不住，眼睛里的水比尿还多，“你在哭什么……”
“我听说……兽人的阴茎大，”姜蝉越说越没底气，“哥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和弗雷塔做的？我……我的和他差不多的，真的……”
“瞎说什么呢！”罗维气得晕头转向，却不自觉地瞥了眼姜蝉的裤裆，那里不知什么时候鼓起了一个大包，“你，你怎么……”
他抖着手指向那处，姜蝉二话不说就扯过罗维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紧身衣本身就薄，又贴着肉，姜蝉阴茎的形状和热度全被罗维感知到了。
“哥你找我做吧，好不好？”姜蝉紧紧拽住罗维的手，“为什么我一直在你身边，你不看我呢？”
这话几乎是被喊出来的，凌晨的街道上虽说没有行人，但会有几个喝醉的醉汉，姜蝉这嗓门要是把这片的流浪汉都喊醒了，免不了一番争执。罗维立马将他的嘴巴捂住，训斥道：“你要在这发疯吗？”
姜蝉摇摇头。
“那就先和我回家去。”
或许是当时气氛正好，又或者是街道太黑，罗维的大脑停止运作，他竟然带着姜蝉回到了自己贫民窟般的出租屋内。
虽然房间又破又小，但室内家具却摆放整洁，也没有几天未扔的泡面桶和速食包装袋。
甚至连单身男人的臭味都没有。
“哥家里好香……”
“少放屁。”有什么香的，他又买不起香水。
“哥身上就很香，”姜蝉笑道，“一开始和哥当队友，就是因为你比别人都香，我说的是真的。”
狭小的空间内，银白色的月光从窗外溜进来，为了省电罗维很少开灯，两人就这么站在房间正中央，姜蝉突然像发疯似的啃上罗维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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