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什么?宝贝说清楚我才知道啊?”
男人声音暗哑轻柔又残忍,许林哭得鼻头眼尾发红,却依旧得不到男人的狠狠疼爱,不断哭喊着求饶:“给我呜呜...我不知道...你捅大力点呜呜!”
见他被欺负到忍不住直哭又有些心疼,后穴被瘙痒得淫水直流,仿佛后穴就此要化开了。
清亮色情的啵的一声拔出狰狞性器,摘掉青年害怕的物什,性器再一次狠狠插入,径直耸动腰身狠狠操干起淫水泛滥的骚穴。
痒意终于得到了解放,爽得许林被操干得眼神发痴,脚尖蜷缩又绷紧反反复复,津液被撞击的流出殷红嘴角,又被男人舔舐卷入嘴中。
许林前端依旧射不出来了,跪趴着被一颠一颠的操干,头时不时被男人连带着撞上床头。
真是笨得可爱。
男人伸手护着他的头免受撞击,许林抓着他的青筋暴起的手臂细声呜咽哭着,漂亮的卧蚕都哭得发肿了,呜咽着哭腔:“都做三次了,不要了呜呜呜,受不了了!”
“宝贝再等等,再等等。”
男人单手按住他的后颈狠狠撞击发力刺激,皮肉撞击得泛起晃人眼球的肉浪,性器狰狞的在后穴中全进全出,碾磨着敏感点死死不放,龟头怒张着,将青年死死钉在床上只能接受男人精液的浇灌。
微凉的精液喷射在敏感的肠壁上,肚皮鼓起犹如怀胎三月的孕妇般被人打种操怀孕了。
啵的轻响拨出相连的阴茎,看着被操干的小穴外翻着嫣红的穴肉仿佛在挽留肉棒,白浊流出与穴肉相映衬。师彬郁呼吸一窒,眼也不眨的看着这色气满满的一幕。
咔擦的相机声响起,惊得许林转头往后探头看,发现男人拿着手机在自己身后拍照,羞恼上了脸色,没好气的翻身推开男人:“有什么好拍的,走开!”
不成想一下床就腿软的往地板而去,吓得闭上了双眼,下一秒就与男人身上薄荷味的胸膛撞了个满怀。
睁眼就被男人径直抱起浴室清洗,殊不知散落的衣服里,嗡声震动的手机在师彬郁将照片发出后一只响个不停。
——
许林被梦魇惊的径直坐起了身,警惕的环顾四周,自下午跟男人做完,打开手机就见到褚默打了几十通询问他在哪,心虚的许林支支吾吾含糊其辞的敷衍过去,跟男人说暂时住宿在学校不回去。
下床去倒水喝,回想刚刚梦中看到男人狰狞的红眸与恨意,心有余悸的喝了口水,努力挥散脑海里刚刚看到的血衣少年。
殊不知身后,月关洒落进窗边之处,黑影静默,静一双红眸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身影。
血液随着阴影犹如活物般蠕动,以男人为中心聚拢着,无声无息的矗立在阴影处。
直到许林在一次进入沉睡,血液才蠕动着向四周扩散,一路扩散到青年床边。静静矗立在床边,看着青年皎洁美好的面容,伸手抚上脸庞轻柔的摩挲着,阴冷的眼神止不住的柔情蜜意。
睡梦中的许林只感觉空气突然阴冷了下来,脸上仿佛被敷上了一颗冰块那么冻人,下意识皱眉缩脖闪躲,却怎么也躲不开,只能皱眉委屈呜咽。
身手将那眉头褶皱抚平,静静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后,血液逐渐聚拢往阴影处而去,男人无生无息到来,又无声无息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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