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羽浑浑噩噩地出去买了药材,回来行尸走肉般躺在床上,一夜未眠。
他盯着上方的纱帐,脑子里全是那声沙哑性感的呻吟,低沉隐忍,欲拒还迎,仿佛能想象到祁君阳是怎样在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的,平日不苟言笑的脸布满红晕,饱满能把衣服撑得紧紧的胸脯被抓住狠狠揉捏,韧性十足的大腿往两边张到极致,露出腿心细嫩的小洞供人粗暴插玩。
色极了。
裴清羽抹了把流下来的鼻血,穿鞋下了床。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透过上边的阵法去看外面的场景。
为了满足自己想知道屋子里与祁君阳缠绵的人到底是谁的好奇心,裴清羽在门上布下了一个能看清五丈以内事物的“眼”,天亮便能知晓答案。而今只是半夜,“眼”内并无值得注意的内容,看来是那人还没出来。
他脱离“眼”的视野,掉了个头继续回床上躺着。
第二天一早。
“裴哥,我们在屋里点了吃食,你要不要一起来?”常乐敲门道,“那儿不仅有凡间食物,还有灵食,可好吃了!”
“你等等,我换身衣服马上来。”裴清羽道。
常乐:“好,记得是在我房里啊,你敲门就行了。”
看着“眼”内常乐消失不见的身影,裴清羽按捺住即将揭开谜底的兴奋,开始一点点回看里面的内容。
......
常乐正抓着个鸡腿大快朵颐,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他看了看自己满是油光的手,又看了看坐在墙边椅子上往窗外看的祁君阳,见对方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痛心疾首地叹了口气,打算自力更生。
他刚要去拿抹布,系在腰上的木牌便自发飞起来嵌在了门上的凹槽里。
常乐立马换了副脸色,感激涕零地叫了一声:“义父!”
祁君阳:“少来这套。”
裴清羽从门后走进来,环视了一圈屋内发现没有檀意,便坐在常乐旁边道:“檀大师呢?”
“他身体抱恙,还在自己房里修养。”祁君阳从窗外回过头来,道:“你问他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而已......”裴清羽撇开目光,不太敢直视祁君阳的脸,怕一看到他就想起那些淫靡的画面。
祁君阳扫了他一眼,看出了他畏畏缩缩的态度,但也没兴趣知道为什么,说一句“你跟我来。”就率先抱着剑走了。
裴清羽受宠若惊地看着他的背影,应了一声后便跟在他身后出了门。
常乐放下手中的腿,心中不知为何颇为不安,看向门口的目光隐含担忧。
进了门,祁君阳直言道想打听有关穗玉的事,让他一一道来。
裴清羽:“这事还得从两年前我路过飞云城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