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昨天的荒唐事,祁君阳终于知道院子里另一间寝房是谁的了。
他睡完起来根本不敢再多停留一秒,穿好衣服就匆忙地跑去课堂上课了。
说起来他和里那些穿书的不同,别人有原主的记忆,他却没有,这也是为什么他一个人都不认识的原因了,连院子里那个桑麻也不认识,要去课堂上课的行程还是他从书里看到了之后才知道的。
念着到去学堂的路线里会经过温养阁,祁君阳便想去看一下穗玉恢复得怎么样了。
一到才知道,原来穗玉已经出去了。
“为什么?他的伤不是还没治好吗?”祁君阳问面前在抓药的医师,那老头子抬了一下眼,又转过身去抓药了。
“这得问问祁少爷您了。”
他苦着张脸走了出去,看时间还早,就去穗玉干活的地方找找人了。
祁君阳走到灵田,已经有很多人在那干活了。
修真世界就是这样,修为低下只能做一些体力上的活了,起码还能养着一条命,不至于在外面饿死。
他和田地旁看管的负责人说了一下,对方很快答应他进去看看的请求,把围栏打开让他去了。
祁君阳路过了很多人,那些人一看是他来了都低下头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自己被盯上。即使早有心理准备,看到他们的反应祁君阳依然会地感到失落与心虚。
在灵田最角落的地方,穗玉一个人空旷地站在比别人都大很多的田地里干活,拿着锄头一下一下地锄地。
该说不愧是干惯了体力活的人,穗玉虽然体弱,但袖子卷上去的手臂全是线条流利的肌肉,偶尔露出的腹肌也是块块分明,就是上面有很多伤痕,不像他,肌肉有是有,但都不太硬,摸上去软乎乎的,屁股和胸乳也过于丰满,经常被男同事们借口摸蹭。
他收回羡慕的目光,走过去问他为什么提前出了温养阁,明明伤还没养好。
穗玉停下挥舞的动作,满是尘土的脸上沾着许多汗滴,他看着面露担忧的祁君阳,开口嘲讽道:
“都欺凌我快一年了,突然装什么假慈悲。”
“我、我......”
回想原着祁阳的种种操作,祁君阳哑口无言,但还是想着去尽力挽回,“之前确实是我不好,我道歉。”
“但原谅与否是你的选择,我不会去强行干预,我只希望你能接受我对你的补偿,这能让你身体好受点,也能让我心里好受点。”
穗玉冷淡地看他一眼,又开始锄地了。
祁君阳继续苦口婆心地劝他,穗玉充耳不闻。
离那块田比较近的人听到了祁君阳的道歉,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趁着负责人不在的空档告诉了其他人,于是观看他们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八卦了起来。
远远听到别人指点的动静,穗玉感到无比烦躁。他最讨厌的便是引人注目了,更何况这还妨碍到他工作。
他直接对着还在滔滔不绝的祁君阳道:
“滚远点,别挡着我做事。”
穗玉很了解祁君阳的性格,本以为这样说就能让他露出真面目对他殴打一顿然后麻溜地滚蛋,却没想到这个高壮到身材有些丰腴的低智小人竟然很听话地退到一边去了,走之前还把衣服里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围在他脖颈上当汗巾。
“那我在旁边站一会儿,等你翻完这块的土地再过来。”
脖子上被热汗堆积出来的粘腻感瞬间减轻不少。
穗玉闻着手帕上面清新淡雅的桃花味,脑袋都清醒了许多。
除此之外,上面还有股似有若无的腥甜味,一直在撩拨他的嗅觉,搞得他胸闷气短的,没戴多久就冷着脸当着正主的面把手帕扔到了地上。
看着地上被泥土搞脏的手帕,祁君阳突然想起来这是昨晚刚擦过高潮女逼的那条,又被穗玉闻了这么久,顿时尴尬到脚趾抠地,狂在心中对穗玉说对不起,在他背对着自己翻土的时候手脚迅速地偷偷把它捡回来了。
“祁师兄,灵道长老找您。”
祁君阳身后来了个年龄较小的童子,身后跟着只红顶仙鸟,想来是接人的交通工具。
自家老爹的要求祁君阳自然是不敢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