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齐慌乱地狡辩着张怀虚不负责任,丢下小鹿无人照料,他是听到小鹿哭喊张怀虚的名字才放下手头工作跑过来照顾他,然后开始转移话题问起小张大夫去了哪里。
蒋礼冷笑:“他敢叫张怀虚,我会单独跟他聊聊。可你是什么身份,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老齐听出蒋礼不再追究的意思,提上裤腰带就往外跑,跑到一半又被蒋礼叫回来,命令他解开小鹿的手铐。
“滚吧,再有下次,就不会像上次秃鹫那么简单了。”
小鹿又恐惧又担心,他不能瘫在桌子上等待审判的降临。他知道自己是个祸害,是个累赘,任何人和他有了牵扯,都不会有好下场。他再也不敢在蒋礼面前提张怀虚。
明明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连蒋礼也是因为被他欺骗才变成了这样。他以后要更听蒋礼的话,哪怕只是为了救赎自己的罪孽。
小鹿明白蒋礼快要憋不住怒火,连忙忍着下体的酸痛在硬质桌面上跪好,撅起屁股主动去叼蒋礼的裤链,一边怯懦含混地嗫嚅着“主人不要生气”之类的话。
蒋礼捏住他的两颊抬起来:“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叫主人?”
我要你只有对我的记忆,我父亲的、那三个人的,都要消除掉,以后,也不允许有其他人的。
他想起秃鹫卖给别人的录像,发售当天,就有几个老熟人,以及颇有前景的潜在合作对象,纷纷打来电话,询问那个绳子上的美丽少年。
他早就想办一场聚会,用小鹿的临时共享权换来生意的长盛,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小鹿可以共享,但昭告小鹿的归属权,才是这场聚会更为重要的目的。
同样,那个被所有人寻找和觊觎的“少年”,也是时候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处境了。
蒋礼迅速地规划着,看着从桌子上被扫落在地的书,有了新的想法。
他随手捡起一本,递到小鹿身边。青年正因为他的上一句话,害怕地牙齿都在打颤,刚要双手去接,却被蒋礼虚虚略过去,然后结结实实地打在屁股上。
“呜……”小鹿本能地抬手,想要去捂住,又很快松开了。
“在桌子上趴好,用手肘撑住。今天你只是个没人要的摆设,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有任何动作。”
小鹿有些惊恐地看着他,好像还没有从前几天的温存中回过神。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但他还是照做了,被蒋礼解救的心安眨眼变成了未知的恐惧。
屁股一沉,竟是男人将刚刚的书放在了自己的后臀,火辣的痛感顿时逼着小鹿绷紧了肌肉。
他要……做什么?
又一本书放在了脊背。
小鹿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想起蒋礼为了让自己早点睡觉,抽走了他手中的书,转而在床边坐下,一字一字读给他听……
又一本书放在他左手。
右手不甘地握起来,被蒋礼用书角敲开。
多少个傍晚的时候,温煦的夕阳洒进病房,蒋礼领着饭盒走进来在桌上摆好,推开空调房密闭的窗,将略显燥热的夏风灌进来。
红霞揉成光晕抚上他的鼻翼,两颊轻浅的绒毛朦胧而柔软,唇边的银匙泛着不真实的光。恍惚间,那才不是他应该存在的世界。
他被冷气吹地打了个颤,抬起头,柔软的小鹿眼泫然欲泣,声音抖得七零八落。
“别放这个……好不好……”
蒋礼不回答,继续把手上的书摞上了后脊。
然后是两只脚掌。小鹿不得不勾紧了足心,用圆润可爱的脚趾卡住书的边缘。
蒋礼把最后一本摊开,摞在他臀部的书上,然后掏出一根按摩棒,用力挤开肿胀的小穴插了进去。
“腿再分开。”声音似乎不包含任何一丝感情,只是机械地追求着完美的姿态。
可小鹿实在是太难受了。那按摩棒本就粗大,表面都是螺旋的花纹,几乎像刀片一样割过他穴口热痛的软肉,再一寸寸重新劈开被电到紧致的穴腔,尽管有体液的些许润滑,但紧张滞涩的钝痛毫无缓解,依然让他一动不能动。
他也不敢明说,否则蒋礼只会让他更疼。
“那样……书呜、会掉的……”他忍着痛绞尽脑汁搪塞着,冷不防被什么东西抽上了大腿内侧。
“呜啊啊!”
小腿不自觉蹬动,好在没弄出什么岔子。
紧接着也不给小鹿反应时间,那东西又变得细长,贴着大腿向上滑到腿根,然后开始向外侧用力。青年被诡异的触感刺激得不停哆嗦,仿佛那是致命的毒蛇一样,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知道要跟着指示的方向移动,于是慌乱仓促地跨出去,果然掉了一只脚上的书。
小鹿这才清醒过来。他僵硬地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哪怕后穴疼得要撕裂开,也不敢动弹一分一毫。
因为书掉了,就一定会有惩罚。
在蒋礼身边待久了,这已经成为一种本能。
那东西果然抵上他的脚心,吓得他脚趾都蜷紧了,耳畔传来却是冷淡的“下不为例”。
小鹿无声喘息着,战战兢兢地点头。
“腰再往下压。”
那东西又变成了极为细长的一根,搭在他骨感的后腰往下摁。
映着斜晖的肌肤细腻如同白缎,绵密的薄汗腾着潮气,微光若有若无地幻晃起视线,两个乖巧的小腰窝逐渐塌进书下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