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孩子呢……”
小鹿屈辱而羞耻地承受着这种折磨，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助而狼狈地感知着自己身体淫荡的变化，硬生生被带往快乐的顶端。
“对着一群小孩子都能发情，真贱啊，小路……”
他眯着朦胧的泪眼，唇齿颤抖着缩紧了脖子，小幅度哆嗦摇头。小腹开始一阵阵痉挛，臀肉卑微地恳求着夹紧，两腿也轻轻蹬动着想要并拢，最后还是逃不过被牢牢箍住大大分开，只能绝望地哀叫一声，再软软垂下来，无意识地一抽一抽。
然后，艰难地射在玻璃上。
只有双脚还扭曲地勾着，头也无力地埋下去。
“不愧是你，真是极品啊……当初怎么能让你逃了呢？”院长狞笑着，恶狠狠地说，“这小屁股真是太淫荡了，烫得老师难受……”
“让老师来给你灭灭火吧！”
“呜啊！”
小鹿还沉浸在高潮中，突然被托起屁股向前顶住，冰得他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喘。软绵绵的两瓣肉丘跟着激得一颤，抽搐着夹紧了，却又被大手扒开臀缝，翕张的小穴和激颤的会阴、肉囊完全暴露出来，紧紧贴在玻璃上，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被剥去外皮，轻轻一戳，饱满的汁水便可顺着手指淌下，再抽出来，就能窥见内部的娇媚和柔软。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老板捏着下颌，强迫着转向某个方向：“看，那个蓝衣服的小男孩——就是我们的下一个目标。”
青年还在乱七八糟的抖，双眼突然惊惶失措地睁大了，唇齿也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他扭不过大手的钳制，清秀的脸蛋窝在男人夹紧的双臂间，湿软得有些发皱。哀求的眸子避开前方竭力往上晃，依然够不到他们的眼，只能怯懦地一遍遍轻喘：“不……不……老师——”
却依然被牢牢抓着，逼着他往那里看。
“他难得的漂亮，和你一样漂亮……可惜啦，是个傻子……”
“不过，这样玩起来，不知道要好掌控多少……”
“来，你跟他，打个招呼。”
小鹿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狠狠掰开了，然后一下又一下，被用力地往前顶撞着小穴，挤压着体内的跳蛋。肥嫩的肉桃和肉丸不停地在玻璃上击打出啪啪的响声，甩着电线，沾着淫水，再打成白腻的稠浆，沿着臀缝滑到尾椎，一团团落下来。
“别这样——啊呜……”乞求不成，又完完全全被拿捏住了。他一反刚才的模样，拼了命地摇头，害怕地几乎把整个上半身蜷进了院长的怀抱里，头部歪斜了大半往男人双臂里埋，一边畏惧地压抑着哭喘，一边却又极矛盾地连连低声哀叫着：“不要……会呜、会听到的……求求您……”
隔壁的小孩子还是听到了动静。他们以为是普通的装修，就像平常一样，于是借着响声开小差，一道道稚嫩的眼神纷纷投向这边。
小鹿吓得僵硬了身子，在院长怀里哆哆嗦嗦缩紧了，像一只想要自我保护的小刺猬，把柔软的肢体裹成一团，只是微微仰着下颌，视线攀着男人的下巴不停哀求。
“老师……呜……老师……”
尤其是那个蓝衣服的小男孩，似乎能透过单面玻璃看到他一样。那双幼鹿一样懵懂清澈的眼睛，此刻一动不动地，直勾勾盯着这里，却一点感情都没有。
“不要……不要老师……我错了、我再——呜啊……再也、嗯不敢跑了……”
有着悲惨回忆的青年无意间撞上那孩子的视线，整个人就如同被撕碎了一样难受。他不敢再去看，反而更加努力地仰起头，纤细的脖颈托着双唇支近了男人的脸，抖着泣音，断断续续地认错求饶。
“我留下、留在这里……您要做什么……啊……对我来做嗯就、就好了……不要再——呜……不要再伤害他们了……”
“不不不——你长大了。虽然还是那么漂亮，但是已经不好玩了。”
他任由男人嘲讽着，一处处戳烂自己的疮疤，他的屁股被撞得发疼发麻，小腿窝在胸前凌乱地跟着晃，他的眼前撒着星星，一点点昏暗下来。
“不是的……不会的……”他失神摇头，“您想……玩什么……都可以呜——老师、嗯……求求您……”
“我呜……我被调教得……很好的……”
他屈辱到浑身颤抖，却又逼着自己相信，一切都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的……
男人终于停下撞击，直到那最后一个漂亮的小男孩什么也听不懂地眨着眼，被老师唤回课堂。
他们养了路彦十八年，当然知道小孩子的弱点在哪里。
他们要他同情弱者，他们要他设身处地。
他被按照原来的姿势抱着，从办公室一扇隐蔽的门，再次前往地下室。
青年悲哀而绝望地沉默着，泪珠贴着脸颊滑落，就如同少年时，每次被拖拽着，捆绑着、推搡着来到地下室，纤细的手指拼尽全力扒住门框，然后被一根根掰开，巴掌甩到脸上、屁股上，身体摔落在地。
被重新装修过的地下室昏暗如常，新设备摆在了老地方，中间的位置，架起一座高大的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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