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礼”伸出另一只手,掌心就对准冠头叠上拳头的地方,狠狠往下一按,把青年的后腰也完全砸进血水里,将整具身体玷污殆尽。
“呜啊——!”
我说可以了!你在——做什么!
仓库里回荡着青年崩溃的哀鸣。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可以抗拒了,口腔浸满了血沫,随着尖叫喘息大口大口地咳呛出来,吐到两眼发昏,鼻腔喉管除了腥锈感受不到其他味道,双耳似乎灌满了液体,一边阻塞着外界声音的进入,一边晃荡冲击着濒临涣散的意识。
体内的拳一下又一下,强硬而迅猛地冲向外界的另一个手心,每每大张旗鼓地划过敏感点,还要向内向上,狠厉地勾起捶打,好像要把他的肚子捣烂,把他的阴茎碾碎。
或者胁着软塌塌的身体肆意晃动,让铁楔彻底撕扯开骨肉,鲜血从肩颈和胯骨汩汩涌出,顺着侧身淌下,融入绯色的镜面,散成支离破碎、带着哭腔的哀吟。
“呜嗯……哈……哈啊……嗯……呜呜……”
青年随着疯狂的抽插,躯干剧烈痉挛起来,快感已经无法随着神经抵达浑浑噩噩的头部,也完全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仿佛一只被主人残忍削成的、只能被迫承受欲望的人彘玩偶。只有摩擦挤压腺体带来重复而机械的高潮,肠道深处一股股喷着淫水,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看看这些水,你其实爽得要死吧……”
我叫你停下!你听不见吗——不要再动了!
整个手倏地抽出来,小腹空瘪下去,肉洞随之收缩,带出淋漓汁液,还不等放松又被狠狠打回去,拳头毫不留情地砸进媚肉,与空气、黏液震荡发出啵唧的声音。
“啊嗯……”
虚弱地快要说不出话,只剩下吃痛而本能发出的轻浅呻吟。
“蒋礼”不再刻意向内部深入,反而不断地将拳头捣进去翻搅,再很快掏出来,用整个手最粗的地方拓展小鹿的穴口。每每用凌厉的拳峰碾着敏感点捅进去,五指极力伸展开,在甬道浅处掏弄抓带,顶着小腹被迫不住地痉挛起伏。阴茎在上方被打得通红发肿,却也随之不自觉地跳动,铃口已经湿透,搭在肚脐下方拉出粘腻的银丝。
“不……要……”
同样泥泞的软烂蜜穴被撑到极致,终于勉力含住一截作祟的小臂,哆哆嗦嗦不敢松开。拳头在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感觉实在是太疼了,疼得青年几乎就要被“蒋礼”撕碎掉,软塌塌的肉体讨好般裹着劲健的胳膊,随着狠厉的捣弄乱晃,乞求男人的怜悯。
“蒋礼”却依然什么都没看出来。
“好贪吃啊宝宝,咬着我不肯撒手呢……”
闭嘴!别再说了!停手啊……
却依然迅疾而残暴地抽了出来。
穴口因为被过度使用,已经张成内里深红色的小洞,媚肉如同含苞欲放的花瓣,层层叠叠畏缩在里面,颤巍巍不肯露头,于是遭到“蒋礼”更加荒淫恣肆的狎亵。男人翻来覆去地折磨起这段可怜兮兮的肠肉,直到绽放成淫靡艳丽的肉花,还要不顾骤然拔高以至失声的绝望悲鸣,继续强行扒着穴口,残忍地向外拖拽出一截。
“哈啊……”卑微的痛呼哑得变了调,收尾碎在喉中哽住,好像有什么撕裂开。
“小鹿真贱,舒服得都开出花了,是不是?”
“蒋礼”再次无视了青年挂着血迹的惨白的唇,以及渐趋涣散的眼神,高高抬起手,朝着鲜红饱满的肉花,猛地抽打过去。
不要再说了——住手啊!他就快要死了!
“呜……”
青年的头部终于无力地向后坠过去,纤长的脖颈,软软地根本无法支撑,似乎马上就要断掉。穴口再也含不住任何东西,肠肉在体外翻出一圈,明明是非常丑恶的,可它被抽打得瑟瑟抖动着,又羞耻,又淫荡,拼命蠕动却始终收缩不起来的样子,又实在可爱得让人心颤。
“蒋礼”还沉溺在这种诡异的美感中,似乎根本就不在意,粗长铁楔还牢牢钉在桌上,却已经固定不住小鹿了。他浑身上下,能够大幅度活动的骨骼已经被尽数敲裂折断,原本完整的骨节变成两截,从异物两端脆弱地撤出来,扭曲着互相穿插。狰狞的刑具磨蚀着裂隙滑入柔软的筋肉,身体明明已经痛苦到几乎动弹不得,还在凄惨瘫软着,躯干却连着四肢,逐渐开始无意识地抽搐,加上“蒋礼”刻意的施虐,更是被迫挂在木桌上,摇摇欲坠地乱晃起来。
宝宝——你别这样……
这样香艳诱人的场面,一次当然不够,“蒋礼”再度抬起手,又一巴掌想要甩过去。
“不要……”
青年拼尽全力攥了攥手,挣扎着想要抬起遮拦却根本办不到,只能幅度极小地畏惧摇头。他凝噎着完全说不出话,愈发轻浅的啜泣中艰难挤出一两个短促气音。
“疼……”
汗液和泪水早已分不清彼此,将缠乱的黑发浸得透湿,衬得他的面庞愈发苍白透明。
到最后,只剩下灰白的唇哆哆嗦嗦拼凑着口型。
“蒋礼……救救我……”
“主人……”
我在……宝宝,看看我——
清澈的溺液也不自觉一滴滴漏出来,从他窄腰两侧缓缓滑落,可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正在渐渐失去对身体的感知。
清润的鹿眼浸着潮气泛着红,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一点点阖上。
你再——看看我……不要走……
他当然看不见。
“多美啊……”
“蒋礼”俯下身,捧起他萎靡的阴茎细细亲吻。
我错了……
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他的口中和穴中同时涌出。头部软软地歪斜到一旁,流尽了血的唇角微微勾着,表情已经不再有任何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