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疲累,但他没忘记还要计时,而且受束的性器也需要解脱。于是他赶快让那个绳结紧贴着他的会阴擦过,埋入他的股缝里。
绳结经过淫液的浸泡又胀大了几分,他也相应的多用了几分力,也多磨蹭了一会。
“这次多长时间?”
“是……三分零二秒……”
小鹿原本还在弓着身子喘息,闻言猛地抬起头,惊惧又不可置信地看向秃鹫的方向。
超过一分半钟,如果九十多下鞭子打到身上的话,自己真的会死掉吧……
秃鹫迎着他的目光坐起来,戏谑地看着小鹿不说话,似乎在等他开口。
可两个执鞭的人等不了了。九十多鞭可以让他们抽到爽,可是却真的会让眼前虚弱的青年再也起不来。
长鞭已经摆好了架势,正准备发力甩过去,却听到青年如濒死的小鹿一样,不间断地眨着湿漉漉的眼睛,颤抖着张开苍白的嘴唇,哀叫了一声。
“放过我吧……”
“求求你们……”
他的眼睛屈辱地闭上,一滴泪就从交叠的纤长睫毛处汇集落下,在他脸上滑出一道水渍,从下颌处掉落,滴在锁骨上。
秃鹫听着他求饶,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裆部,忍了一会,终究没有站起来。他用手肘撑着椅子的扶手,托着自己肥腻的腮帮子,笑眯眯地问他:“那我们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呢?”
“呜……”
小鹿停了好久,等到两边的人已经不耐烦地用鞭柄顶端抵上他的臀肉,他才战栗着出声。
“你们可以……可以……呜……怎样都可以……”
最后一句话吞音很严重,青年已经开始哽咽了。
但男人们好像都还不满意,执鞭的人将鞭柄往他臀肉里狠狠戳进去。
不知顺着哪一道鞭痕划过去,或者按压在哪一道肿胀上,多年在鞭子上积淀的干涸血汗与他的薄汗交织,粘上他被鞭打破皮而微微渗出的组织液,缓缓渗进他正在烫伤与鞭伤中煎熬的臀肉里。
随即他好像快要崩溃一样,拼命哆嗦着弓起腰背,夹紧翘臀,不断倒出求饶的话。
“你们想要……怎么对我都、都可以……呜嗯……不要打、打那么多,求求你们……真的、真的会,打坏掉……呜不要……这次放过我吧……求、求求你们……饶了我呜呜……”
旁边人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抵住他还在抽噎而不停颤动的下颌,强行让他看向秃鹫。
“好啊,这真的很吸引人,你要说话算话。”秃鹫笑道,抬了抬下巴。
“那这次就改成二十鞭吧……反正一会,你敢在床上不听话,也还有七十二鞭可以招呼你。”
话音刚落,鞭柄骤然收回,小鹿的头再次无力耷拉下去。他停了好一会儿,才制住剧烈起伏的胸膛,只是偶尔才会再泄出一声令人心痒的呜咽。
长鞭和散鞭很快又交替着落下,把蜡油从臀上的更多地方剥离下来。一开始是一条条边界,后来熟悉了力度,便能随心掌控。尤其是散鞭,因为自己选错了工具而更严厉地发泄着,用更大的面积去横扫,往往一抽就是一整块。牢牢附在臀肉上的一片片被生生撕扯下来,皮肤被剥掉一样的痛让他方才稍稍平复的喘息再次变得乱七八糟。
“哈啊……好疼……呜啊……轻一点呜……轻、呜不……”
十四鞭的时候,散鞭精准抽下他臀上最后一块蜡油,将他的肉臀从蜡壳里完完整整剥了出来。那蜜桃已经因为反复虐待而整整肿大了一圈,显得愈发鲜美和淫靡不堪。
这时被长鞭抽过的地方已经明显能看出来,鞭痕高高肿起,变成一道道深红色,下方的淤血隔着近乎透明的皮肤汩汩沸腾着,似乎随时都能喷发出来。尤其是几道交错鞭痕重叠的地方,更是已经破皮,在大片泛着光的、清而稀薄的组织液中,渗出一丝肉眼可见的红。
更多的地方是散鞭留下的,因为面积太大而威力减弱,因此每一下都是卯足了劲抽打的。整个屁股从白皙中泛出粉色,渐渐便红再变得青紫,并颤巍巍溢出热辣的温度。
有人盯着可口的肉臀看入了迷,上了手就开始揉捏。粗糙又炙热的大手从臀尖包上来,没有掌控力度,直接把鞭痕挤破,血液和组织液加倍从破皮处渗出来,与男人们的手汗再度混合,疯狂刺激他的痛觉。随着亵玩屁股的手渐渐增多,甚至扩散到整个臀部,他的疼痛变得更加火热,也渐渐开始麻木起来。
“啊哈……呃啊……”
小鹿被摸得全身战栗,意识不知道飘到了哪里,于是再度被人用鞭柄抵上后腰。
”别走神啊,还没完呢!”
只是声东击西罢了,长鞭咻地破空,在他臀部正下的大腿后方印上一道鞭痕。
“唔……”
他抖了两下,大腿肌肉瞬间紧绷起来抵抗疼痛,腿根和臀肉更是夹紧了绳结,把它往后穴吞吃去。
比起长鞭难以掌控,散鞭则灵活挥动,把他大腿上落下的烛泪也撕扯下来,揭开是一块块淡粉色的烫伤痕迹。不过因为比沾上臀部的时间晚了些,也没有反复蒸煮苛责对待,所以烫伤没有那么严重,但是还是斑斑驳驳的,好像刻意留下的掐痕和吻痕。
另一侧则是只有三道细长鞭痕,偏偏要刁钻地打成一个三角形,让三个角的位置、两道肿起的交界处,直接破皮流出鲜血,顺着笔直修长的腿径直淌下来。
前面牵着他的人拉了拉锁链,示意他该继续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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