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白色塑料杆从翕张的铃口进入,加上手掌的禁锢,牢牢地掌控了他的欲望,阻滞了他精液的外溢。小鹿难过地发出凄惨的哀叫。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蒋礼笑眯眯地回答他:“不行哦,你今天已经发泄太多次了,对身体不好的。”
“不……”小鹿崩溃地看向他,视线很快变得模糊,泪水从眼角滑落,沿着脸颊落到秦南风衣服上,和汗渍融为一体。
看着露出脆弱一面的小可怜,秦南风也哄他:“乖哦,一会就让你舒服。”
说着顶了顶胯,把小鹿的屁股抬高,让蒋礼从一个合适的角度,把冠头挤了进去,贴在刚才跳蛋的位置,也将跳蛋推入更深的地方。
“呜啊!好疼……不要……”
这不同于刚的才一根手指或是一颗跳蛋,而是从穴口开始、一寸寸向内蔓延的、撕裂的痛苦,哪怕是挤压前列腺带来的快感也不能与之相比,就好像在孔洞里打入木楔,不仅将所有空隙全部填满,还要不断膨胀,直到死死卡在里面,动弹不得——小鹿现在就是这样。他被蒋礼双手掐住腰,往自己的方向撞去,却由于过度的慌张和紧致,无法再纳入半分,以至于全身被顶弄地前后晃动起来。
“放开我……啊啊太大了……拿出去……不啊……”小鹿凄声哭叫,颤抖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外,所有听到的人分身都硬得发疼。
秦南风大概也感觉到不太舒服了,于是同蒋礼一样,他用双手揽过小鹿大张的双腿,向自己的方向扯过来固定,埋在里面的巨根开始缓慢抽插,带出肠液,产生润滑的效果,瞬间给了蒋礼发挥的空间。
两根巨物开始一深一浅在后穴里抽插,为拓宽甬道做着准备,依靠着蒋秦二人早已形成的默契,进出的频率逐渐同步。两根位置不变,深入时里面那根会挤开脆弱的肠肉,进入从未到达的深度,在小鹿腹部鼓胀突出;而撤出时外面那根胀大的冠头则会借着挤压力,狠狠碾在前列腺上,又刺激他再度分泌出肠液,使两根凶器能够更加顺畅地进出。
而他的身躯却被两双手死死固定住,力量之大更甚于床边的铁栏,他自己就像在暴风雨中的小木船,随着怒涛的顶撞被抛起又落下,海浪打碎了桅杆,打破了船底,海水从上下两个方向侵入容量本就不大的船舱,逼着他在窒息和压抑中沉没。
毕竟那锁链是死的,是只要听话不乱动就不会受到伤害的,可那两双手却会随着兴致高涨越箍越紧,五根手指操纵着身体迎合的方向掐进皮肉里,在边缘的地方留下青紫淤痕,让小鹿浑身散发出被凌虐过的美感。
更值得称道的是小鹿现在的反应,许是括约肌已经撑开了的缘故,被撕扯的痛楚已然过去,而那种被迫享受的快感再度占据了上风。小鹿的脑袋随着顶撞靠在秦南风肩上晃动,嘴里咿咿呀呀地吐不出连贯的句子,双手在背部和秦南风腹部之间胡乱抓着,两只小腿在空气中乱蹬,就连没什么力气相连的纤细脚踝也扭出了奇异的弧度,脚尖难耐地勾起,却又在某一瞬间突然僵硬,不敢再动。
“呃啊啊——”
他在一场完全被压制的性事中,不知羞地媚叫着,达到了一次干性高潮。
他快要崩溃了,身下无休止的抽插还在强制性地进行,而他自己却完全控制不住淫乱的表情和沙哑的哭喊,那些东西表现在表面上,彰显着他清纯阳光的外表下是多么放荡饥渴的人,似乎也证实了蒋礼的说辞。
秦南风也沙哑地笑:“看看,像个女人一样高潮了,这下连阴茎也用不到了。”
我不是,我不是……
他摇着头想要证明自己,张口却仍是卑微的抗拒。
“不要……不要再来了!停下来……嗯啊……停下……啊……”高潮时身体变得分外敏感,即便是轻微的刺激也会变得难以忍受,又何况是大张大合的抽插。那两根火热的肉棒在他身体里争相进出,把快感无数倍地放大,让高潮的持续时间也更加漫长,而他无法逃开,任由潮水一遍遍席卷,将他带入汪洋,葬入深海。
又有谁会听呢?他们只当成是助兴的配乐,肉洞剧烈的收缩让他们兴致更加昂扬。蒋礼趁着小鹿失神放松警惕,一个深挺,将肉棒送到了同秦南风一样的深度,二人开始以同样的频率齐头并进,动作迅疾又狠戾,力气大得仿佛要凿穿他一般,埋入时将后穴迅速撑大,穴口的皮肤被拉扯到极限,再没有一丝褶皱。
“哈啊……”小鹿仰头哭叫,他难受地无法自制,上下两个小洞早已汁水四溢。他的嘴从同时服侍两个人后就没再合上过,此时正大张着、随着撞击的频率“啊啊”叫着,口水混合在滑落的泪水中,不分彼此流地到处都是;而身下敏感的小洞依然在承受着高潮的刺激,媚肉剧烈地蠕动收缩,给予两位最热情地回应。
过了一会,秦南风终于到达顶点,将精液射入小鹿身体里的同时,低下头一口咬上他结了大片血痂的右肩,牙齿撕破皮肉,鲜血很快再度渗出。他听着他痛苦地扬起脖子惨叫,感受着他剧烈地震颤,把头埋在他肩窝里,将舌尖抵在那些狰狞的伤疤上,温柔地轻舐着、吮吸着,甚至,亲吻着。
又过了一会,蒋礼也释放在甬道深处,他看着仰起头、将最脆弱的前颈暴露在自己面前的小鹿,喉结因为嘶哑地哀鸣而徘徊在一个很合适的高度,上下短距离的跃动搔得他心痒痒,于是侧过头,含住那块精致的软骨,在周围留下中等力度的齿印。
小鹿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要害被人轻易掌控,他却只能大张着嘴,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想要挣脱、想要哭喊、想要咒骂、想要呕吐,千万个想要涌上来,都敌不过玩笑间就被扼住喉咙的命运。
他的嘴唇无力地抖了抖,晕了过去。
秦南风晃了晃怀中瞬息间昏死过去的人,无奈地看向蒋礼:“这和去游戏室有区别吗?”
蒋礼愣了一会,敛了所有表情,他拔出棒棒糖和已经停了的跳蛋,站起来系好裤子,转头出门找医生去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失态了,以前虽然欺负人惯了,但那都是直接的性虐,很少有现在这种恶趣味。
不过欺负小鹿,似乎是一件令人很快乐的事。
房间内,秦南风也不管自己身上被各种液体弄脏的衣服,依然抱着歪倒的小鹿,再次加重了他肩上的牙印。
嗯,香香甜甜的,一定不能把他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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