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风突然感觉到那咽喉骤然地收缩,他顺势掐紧了小鹿的脖子开始冲刺,看着身下的青年慢慢陷入窒息的泥淖,脸憋得潮红,饱满的胸肌求救一般剧烈起伏,腹部紧绷着抽搐,却随着时间的推移幅度越来越小。
秦南风在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在小鹿咽喉中释放出来,还没来得及松开手,却听得蒋礼惊叹一声。
他发现小鹿那本该蛰伏的小东西居然高高举起,而后向上射出了一些近乎透明的浊液。
秦南风撤出来,惊喜地捧起小鹿的头,欣赏着已经神志不清的美好面孔。精液射得太深已经咳不出来了,小鹿依靠本能,用鼻腔和口腔贪婪地汲取着周围的氧气,一双清澈的鹿眼难耐地眯起,泛红的眼角深深被泪水浸润,深黑的瞳孔却已然失去了光彩。
过了一会,小鹿感觉自己双手的手铐被解开,也没有任何力气再挣扎了。他被秦南风扶着坐起,用双手箍住,搂在怀里,头不自觉地靠在他的肩上。他浑身汗津津的,在秦南风雪白的衬衣上浸出水渍。
蒋礼拿来纸巾细细地把他的脸擦干净,看着那双眼睛终于慢慢聚焦,欣慰道:“看来凭你的禀赋,今天还不能休息哦。”
什么禀赋,被驯养出来的、伺候人的本事吗?
十六岁的路彦攥着衣角,敲开了院长办公室的门。
“老师,是我。”
正是男孩子抽条发芽的时候,小小的身子在课堂外呈现出同其他孩子一样的朝气蓬勃,如果说有什么格外不一样,可能是他一双灵动的鹿眼,在很小的时候就能从清澈中透出一丝缱绻情意。他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细腻心思。
“老师?”他发现院长在愣神盯着他看,半天没有回话。
那少年人独有的不盈一握的细长手脚,轻曼的腰肢极好掌控,单薄又雪白滑嫩的身体摸起来就像丝绸一样,微微翘起的小屁股一只手掌刚刚好覆得过来——正畏手畏脚地、听话地等着他。
院长温和地笑笑,招呼路彦来沙发上坐下,把一个装了温水的纸杯递给他,嘱咐他慢慢喝,别洒了。又坐回自己的办公桌。
“小路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很快就要高考了吧?”
他抿了一口:“还要过两年。”
“等到你高中毕业了,打算去哪里呀?”
他摇头,不知道。
“但是你将来一定会经常回来看看,努力赚钱报答养育你的地方对吗?”
院长的语气里满怀期待,路彦听得出来,他用力点头,换来院长欣慰的笑。
“如果现在就有一个机会,你不仅能报答我,还能报答资助我们的老板,你愿不愿意去做?”
路彦迟疑了一下:“是什么样的机会呢?”
院长递出三张照片,一一教他辨认。待到他确认已经记住,院长伸手拉上了窗帘,办公室内突然昏暗下来,路彦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水,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看着院长再次指向那三张照片,边指边说道:“李老板喜欢听你喊爸爸,方老板喜欢听你喊叔叔,蒋老板喜欢听你叫主人,记住没有?重复一遍。”
路彦好像没有听完,他的眼里泛起光,忽略了最后一个称呼,问院长:“是我的亲生父亲找到我了吗?还是……还是有人愿意领养我吗?”
院长没有想过这样的反应,他本能地否认了前者,然后解释说其实与后者并没有区别,大概是有人愿意在每个周末带他体验快乐,或者说是让他享受一下被人疼爱的感觉。
对于从小生活在孤儿院里的路彦来说,这无疑是仅次于寻找到亲生父母的惊喜,他从小就歆羡身边一个又一个被领养的小朋友,总是幻想自己将来会去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却根本没有思考过,条件比别人高出一截的自己,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提出要领养他。
自卑在他心里生根发芽,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年纪的孩子只剩下他自己。突然被叫到办公室,他能够听到这样的消息,眼底是发自内心的激动。
他重复起院长刚才的话:“叫……叫李老板,叫爸爸,叫方老板叔叔,叫蒋老板……主人?”他努力回想着,却对最后一个称呼产生了疑问。
“很好!”院长又笑起来,他的温和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要把人生吞活剥的狰狞:“好好记住,叫错了有你好看的!”
路彦看着他骤然变化的神色,昏暗的房间愈发不真实起来,他突然有一种逃离的冲动,本能地站起身,一边退开一边说:“只是记人名的话,我不会记错,可是老师……”
世界突然天旋地转,他的身体支撑不住,向后倒下,手中的水杯掉在地板上,剩下几滴透明液体无声地流泻出来。
意识消失前,他看到院长的皮鞋停在他面前,温柔地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头靠在那人怀里。
“没有可是了。你要好好伺候老板们,只有他们舒服了,你才能跟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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