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发呆好了,被人控制着,手脚都可以不是我的。
小鹿意识渐渐放松,他的目光离开了蒋礼,慢慢放空,朝向了天花板。
那只是,机械的律动而已。
蒋礼也一直在观察小鹿,刚才还垂死挣扎的猎物不知道被抽掉哪根筋,不再动弹了。他的脸上收敛了让蒋礼兴奋起来的隐忍中透出的畏惧和屈辱,变得了无生机。
蒋礼被打扰了兴致,胁迫的手一下子甩开,转而扯住小鹿稍长的头发,向自己的方向拉过来,冷冷地说:“看来我还是没有引起你的重视,和我玩游戏,也敢这么分心?”
手腕叫被晾了许久的壮汉抓到手里,重新拷上栏杆,两人就被过河拆桥的蒋礼赶出去自行解决了。
小鹿听着门砰地关上,迷茫了一会,才把目光重新聚焦在蒋礼脸上,嘴角扯出一个奇怪的笑:“这么脏的身体,难为你还要碰了。”
蒋礼想起自己的谎言,呵呵笑了笑,把他丢了回去。后脑狠狠撞上病床,小鹿轻喘一声,恍然间看见蒋礼抚着他的大腿朝他下身正对的方向走去,瞬息之间明白了自己将会面临什么。
他再度羞愤地将目光从蒋礼身上移开,紧缩的后穴却很快顶上了东西。
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破碎的准备,却还是震了一下,瞬间睁大了眼睛,不自觉地颤抖着摇头。
“放松!”蒋礼拍了下小鹿紧绷时极有手感的屁股,在他的后穴上方挤下一些润滑剂。冰冷粘稠的东西粘上肌肤,被蒋礼揉开,向他身体里面抹去。
这回是四根手指,攒聚在一起探入湿滑甬道,温软肠肉不停收缩,似乎想要排斥异物,却反而让手指被咬得更紧,也进得更深。
“哈啊……嗯不要!拿出去……拿出去……”
半个手掌在徒劳的抗拒里进进出出,蒋礼逐渐加速,在一个小鹿难以对抗的频率里,突然抽出手,随即换上自己忍耐许久、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头冠对准还没来得及合上的孔洞,长驱直入。
与手指不同,这样猛烈的捣入并非针对前列腺,而是直直向内,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却无法带来任何的快感,反而更像是一种钉入下体的刑具,只能让人感到耻辱。
小鹿痛苦地仰起头,毫无防备地泄出一声急促的哀鸣,刑具所经之处是过电一般的痛楚,仿佛整段肠道被扎满细针,并被左右拨弄着,好像要把肠肉扯烂一般。
蒋礼显然也不好受,层层娇嫩媚肉的挤压力作用于他的茎身,不同于之前凉薄手指的点火,这次是火热的,而且是全方位的包裹,舒爽得他需要安静地先在小鹿身体里埋上一会,以抑制射精的冲动。
蒋礼定了定神,俯身下去,粗浊的呼吸尽数喷到小鹿没有任何防护的脖颈间。他赤裸的上半身窜起鸡皮疙瘩,连带着身体也打了个颤。突然的闯入过后是内壁带着钝痛的撕裂感,一寸一寸从穴口一直蔓延到较体内肉冠稍浅的位置,他痛得完全不敢动,似乎远远没有适应那巨物的插入,甚至口齿之间仍不时溢出颤抖的呜咽,蒋礼却已经开始抽插起来了。
“呜不……不……不要……”小鹿难过地哀叫着,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肉刃在身体里缓慢却又坚定的推入,根部浓密的毛发扎在他刚刚被清理过的光洁嫩肉上,几根被润滑液打湿,结成一绺,一起挤进去,骚弄着敏感的肛口。
他还是很疼,每每在蒋礼撤出一半的时候才会有所缓解,可甫一喘过气来,那凶器便像它的主人一样,带着恶劣的笑容再度捅入,那时他只能被迫打断空气吸入的过程,而后仓促地呼出泣音。
小鹿的敏感点位置真的很浅,如果没有刻意控制,单纯靠肤浅的摩擦,完全不可能让他获得快感。蒋礼所带来的痛苦远远超过他的威慑,小鹿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顶撞试图往床头方向逃去,却只能让被锁住的膝盖附近多出几道拉拽产生的青痕。
束缚的淤伤晃入视线,小鹿压抑的喘息和痛苦迷离的神色,配合着扭曲的逃避实在是很让人着迷,蒋礼体会到了捕杀猎物的快感。他的双手攀上小鹿的大腿,强硬地朝自己的位置拖动一次,小鹿挣扎半天的成果就都没有用了。
“你再逃啊……”蒋礼在他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掐着,听着小鹿轻声痛呼,他充满情欲的粗重呼吸又重了几分,眼里泛起令人惊惧的光彩。
“无能为力的感觉,很讨厌吧。”
是啊,又是这种感觉,似乎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好像感到小鹿疲惫地放弃了抵抗,又或者是肠道已经被开拓地足够舒服了,蒋礼的速度渐渐加快,胯骨撞上臀尖,两颗沉甸甸的肉丸前后晃动着拍上臀缝,啪啪的撞击声随之响起,贴合的地方渐渐红了一片,同时让小鹿产生了奇异的麻痒感。
原本经过灌肠液与润滑液滋润的甬道也逐渐分泌出保护性的肠液,在蒋礼的摩擦中打出白沫,随着挺动深入或溢出,发出沽滋的水声。
身下人伴着撞击声和水声压抑着呻吟大口喘息,他被撞得支离破碎:两只胳膊被摆成随意的形状举过头顶,拉扯到两旁床沿上拷住;而两条修长的腿受困于锁链和刚健的臂膀,姿势任由蒋礼拿捏;他的头部向后仰去,脆弱的脖颈高高扬起,连带着结实的胸腹向上挺去;惟有椎骨的位置被蒋礼用肉刃钉在床上,随着阵阵穿凿,深深堕入淤泥。
“不呜……呜嗯……哈……哈啊……”
小鹿在撕裂的痛苦中快要溺毙,分身却从为蒋礼手淫后就渐渐萎靡,直到刚刚才微微勃起。
蒋礼正待调笑,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秦南风叼着棒棒糖,插兜走进来。
“蒋哥,吃独食怎么不叫上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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