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时候,蒋礼已经不见了。
剩下一屋子人,无一不是心中怀着怒火,等待着惩治这个给他们造成损失的小警察。
路彦忍着腰上的剧痛,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但这并不起作用,很快有人上前把他四肢拉开,几下铁棍接连抡在胸腹上。
“老子这么信任你,你他妈是个条子!”
“叫你当条子……你再往外传消息啊!你传啊!”
肋骨好像断了……是不是扎进了腹腔……好疼,好难受……
但他不能出声,咬着牙把惨叫咽进肚子里,又泄出几分痛楚的喘息。
再有棍子落下,他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脆弱的腹部,但他扯不过周围膀大腰圆的打手,只能用力收紧四肢,又一棍子落在他的侧腰上。
他往外咳出血沫,夹着一声闷哼,然后胸膛急促的起伏着,动作稍微大一点都好像在用刑。
一刀扎在他的右腿上,拔出的时候在血肉间翻搅,他的腹部开始痉挛,四肢紧张地抽筋,又一刀在刚才侧腰的位置扎了个透。
他向后仰去,像一只濒死的天鹅,脆弱的脖颈好像随时都可以断掉。
“把他腿打断,让他再也逃不出去!”
“以后这身体就不属于你了哈哈哈哈……”
“哎哎!留点地方,将来还得用呢!”
好像有人剪断了韧带……
腿骨……腿骨被打折了吗……
他的眼神渐渐涣散,意识开始模糊。
身上的伤痕慢慢变得青紫,然后是浸过盐水的皮鞭子,在青紫上抽出一道道肿胀,渗出血珠。白皙洁净的身体逐渐没有一块好肉,却巧妙地避过了四角裤遮盖的地方,似乎是为了满足他们老大的某种恶趣味。
右手腕早已被勒得血肉模糊,指甲在手心剜出血痕,后来指甲被钳子拔掉,修长的手指颤抖着,连握拳也不敢了。
要死了吗……
嘉行,我好想你……对不起……
有人朝路彦头上抡了一棍,他终于昏了过去。
有人拿了一桶冷水想要把他泼醒,被老五拦住了。
“你听见少爷刚才说的话吗?”老五斜眼看他。
“可是还没打完……”
“他的意思是,可以玩。你不想到时候玩一个残废吧?”
老五跟了蒋礼好多年了,他比蒋礼大不少,是跟着他父辈一起闯荡的老人。他看着蒋礼长大,蒋礼有什么习惯,想要做什么,他都很清楚。
蒋礼表面看上去是个冷淡的人,但他也有热切追寻的东西,他不会扑上去撕咬,而是先选择旁观,等别人把猎物玩弄到奄奄一息,他才会出现,仿佛给了猎物多大恩惠似的。
令人兴奋的是,他对于床事也是如此。不过到目前为止,他对自己最后的出场好像都不怎么满意。
老五能看出这一点,所以对待蒋礼盯上的猎物,尽量多一些谨慎,以免触了他的逆鳞。毕竟他装得斯文,骨子里却是个多么暴虐的人。
可是手下看不出,他们听到老五说的“可以玩”,只能想到蒋礼偶然带回来的好看的小鸭子,叫白浊覆了满身,遮住了身体上大大小小的各种伤痕,每个孔洞都塞满东西,拔出来是汩汩淌着的粘稠液体,有的昏了过去有的在哭喊,有些玩得开的也在发着抖求饶,最后死在他们这里的也不是没有。
每每想到这些画面,一股无名的火气就会窜上身,连带着某个部位都微微硬了一下。手下看向地板上伤恩累累的男人,那双鹿眼痛苦地紧闭着,只能看出眼角泛着红,但他已经想象出他呻吟的媚态了。
可是那些都是小鸭子,从来没有一个小警察。
毕竟从蒋礼接手他们以来,这是第一个到现在还活着的例子。
长的还这么好看。
老五揣度着蒋礼的意思,出去把他叫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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