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听不清了,好吵,他在说什么……嘴巴一直在动,是又想让我像从前那样,去攀附谄媚他吗?不,随便了,那样也好,如果能堵住他的嘴的话——
吴惘闭上眼睛,朝着江清月的嘴唇压过去。
就这样让他闭嘴吧,他想着。
吴惘冰凉柔软的唇瓣印上江清月的唇角,他发觉找错了位置,便又双手捧着江清月的脸,再度亲了下去。他开始笨拙地吮吸着人的下唇,蜻蜓点水般地啄弄着。此刻吴惘脸上潮红密布,显然是十足动情,还主动扭着身躯贴向江清月,一条红舌不知廉耻地探出,急色无比地伸入他口腔,仿佛求着人给他止止渴。
“唔……唔嗯!”后脑被大力箍住,二人的牙齿险些磕在了一块,江清月亲得好凶,有股要将他活吞了般的狠劲……吴惘迷迷糊糊地想,微张着嘴任他攻掠。舌根被吮得痛麻,下颔被捏得死紧,是一个怎样也无法逃开的姿势,吴惘只好继续迎合着他,透明津液顺着嘴角滑落。
喘不过气了……!吴惘慌乱中扯紧了江清月的长发,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叫声,江清月松开唇舌,二人的嘴唇皆是摩擦出一片殷红。吴惘眼神飘忽,腿软得站不住,只能被人结结实实环着腰圈在怀里。
江清月朝着他锁骨拱来拱去,热切的鼻息喷在他颈侧,厮磨着舔咬,吴惘的脖颈被他吸出一个个鲜红的吻痕,那只漂亮骨感的手握住吴惘硬得发疼的下身,上下套弄起来。“好舒服……”头脑被药效弄得混沌,吴惘相当直快地吐露出身体的感受,他挺着腰在江清月的手里抽送,眯着眼睛沉浸于情欲之中。江清月在情事上会这么温柔吗?这是之前不会出现的事,他最擅长强迫了……江清月对上吴惘的眼眸,那双漆黑如曜石的双眸不知何时变得暖融融的,如同一汪春水,含着脉脉深情。他何时会这样看自己?吴惘昂起头发出尖叫,性器一抖,在江清月手里释放出来。好恶心,那种表情,就像在看待恋人……他从尾椎骨处冒出一阵森森恶寒,直冲头顶。
江清月小心翼翼又环住他,两条柳眉蹩起,一张美人面流露出几分哀怨,倒有些我见犹怜的妙处。泪水骤然压塌他浓密的眼睫,两颗豆大的泪珠突然从他眼眶里溢出,江清月的热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扑簌簌地落,将吴惘胸口衣服浸得湿漉漉的,他出口的话不成调又带着哭腔,“我以为你不再喜欢我……”
“你还肯吻我,那你便是挂念我的,你近来对我冷淡,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江清月继续哽咽着说。
吵死了。
吴惘不耐烦地钳住江清月的肩,狠狠一推,翻身将他压在了地上。对方白净脸蛋上还挂着泪痕,就错愕地看他开始脱起了衣服。江清月一刻眼神都不敢移开,直到吴惘赤条条坐他身上,他硬挺的鸡巴再也忍不住,用腺液将肉乎乎的圆屁股涂得湿哒哒的。吴惘后腰的软肉也被他捏了几把,腰部是他的敏感点,吴惘软了手脚,差点直接坐上怒张的阴茎。他有点恼怒,就不轻不重弹了一下江清月通红的龟头,立马看到那人的脸变得爆红。
吴惘骑在江清月腰上,完全掌控了主动权,便随心所欲做想做的事,他托起自己一对鼓囊囊的奶子,将饱满的双乳拢在一块,献宝似的呈在了江清月脸上。“舔我的奶头,舔到我爽为止。”吴惘说的时候笑了一声,一颗小虎牙露出来。“遵命。”江清月眸光一闪。
小小的乳蒂被男人卷入口中,用舌头疯狂拍打扇动,江清月垂着眼睑,薄薄春情浮上他双颊,使他流露出一种露怯的情态来,吴惘如今辨不得天地为何物,连着心头酸楚的爱恨也一并抛却,根本不在乎是谁来作弄自己。他溢出些沙哑的呻吟,掌心抚摸着江清月的长发,默许他做出更恶劣的举动。江清月轻轻喘息,吮着他奶头的力气更重了,半张脸都埋进吴惘荡漾的乳波里,还用指头薄茧去搔另一颗被冷落的乳头,显然是拿出了十成十的认真,要让身上的人得到快感。
二人所处之地是山中的一处园林,虽然隐蔽,但此地是前往大殿的必经之路,光天化日下有被人发现的风险,江清月见吴惘摸他上衣四处翻找,连忙握住了他手腕,江清月赧然询问:“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这里、这里不方便……”
“什么意思?”吴惘冷下神色,“你既然知道这里不方便,还专程埋伏在这给我下药?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想席地与我野合呢。”江清月脸上青青白白,难得语塞,“就在这里做,你不想要就滚,我可以走到住处去找那个小的,反正都一样,用谁不是用。”吴惘继续说道,他摸到了江清月的衣袋,翻出一剂润滑用的油脂。
江清月瞪大眼睛,他接受不了吴惘这副无所谓的态度,他甚至觉得今天在这里的是谁吴惘都能坦然接受。江清月分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本该高兴,继续从容不迫地将人囚在掌心里玩弄,这回好像不一样了,有什么颠倒了过来。他从未如此迷茫,胸口翻涌着窒息般的痛楚,眼眶发烫,又要掉下泪来,怀中的热度并不作假,江清月却觉得自己从未拥有过他,吴惘看向他的眼神像一把沸铁滚过的刀刃,将他的心绞得血肉模糊,他如何拼命追赶,也抓不住吴惘一角衣袂。
“……你怎么又哭了。”他听见吴惘说。
江清月终于回过神,眼泪迷蒙了视线,他慌乱地用手背擦去泪珠,眼前人烧得鼎沸的肌肤好烫,脸也很红,他收起了触碰的指尖,露出凄苦的笑脸。“对不起,我会很快满足你的。”他轻轻地说。吴惘则是别过头,用手臂挡住了脸,任由江清月将他压在地上。
江清月的双手游走于他快燃起的躯体上,冷白色指节在日光下泛着暖玉的光泽,缓缓自胸膛落下,引起他一身蜜色皮肉轻微地颤栗,吴惘呜咽着弓起腰,性器高昂,铃口溢出了些许透明液体。江清月低下头去亲他鼻尖,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圈住根部撸动起来。“我会让你舒服的……”江清月声音沉沉,衣带上熏着清苦的中药味,吴惘浸在欲海里,神智迷离,晕乎乎地抬头去追那缕幽香,近在咫尺的只有那翁动的薄唇。他是谁?为何总是流出无用的泪水呢……身下秘地被强硬地挤进手指搅动,甬道褶皱被逐渐抹平,产生阵阵饱胀的不适。他再度闭上眼,昏沉地让人摆弄。
江清月咬住吴惘腿根的嫩肉,一路舔吻至会阴处,最后折起了他的大腿,含羞吐着水液的穴口微张着,就这样完全暴露于他眼前,江清月掏出自己的阴茎对准,突然整根没入。
细碎的低喘与呻吟交杂在一起,二人额头抵着额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隐秘的水声啧啧作响,江清月每一次鞭挞都蹭过体内的敏感点,激起了吴惘急促的哭叫,囊袋啪啪撞在结实的臀肉上,江清月环住他的腰继续用力地冲撞,先前暗淡的眸子染上对爱欲的渴望,他亵玩着吴惘丰软的乳肉,抚慰他翘起的阴茎。这波前后夹击叫吴惘爽得绷紧了足尖,他哑着嗓子喊:“嗯啊、唔嗯别……慢一点……”江清月原在沉默耕耘,听了他变调的呻吟,直接一口咬上了人肩膀,抽出硬挺的鸡巴后又恶狠狠捅进去,穴里的软肉立刻讨好地裹上来,吸着江清月性器上分明的青筋。江清月也不好受,他额前出了层细汗,温软的穴肉犹如肉套子箍紧了他,他咬着牙才忍耐住大力抽插的欲望。而吴惘爽得腿根都抖了起来,他胸膛用力起伏着,蜜色肌肉犹如涂了蜡似的诱人,前端泄了一回,乳白色的精液全数洒在他腹肌之上。他失神地盯着头顶,张开嘴吐出舌头,俨然一副被肏痴傻的淫态。
江清月亲昵地舔舐去他眼角的生理盐水,也不顾吴惘正处于不应期就又操了进去,吴惘的叫声梗在喉咙里,就又被人掰开屁股无情地猛干,圆润的臀部被挤得变形,抽插中还带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那根阴茎在他体内不断侵略,太过头了,进得太深了,会被操死的……吴惘两眼上翻,双手抓挠着土地,小腹被撑起一个恐怖的弧度,他欲向前躲开男人的冲撞,却被抓紧脚踝拉了回来,江清月的鸡巴宛如粗大的木楔将他钉在原地,令吴惘生出肚子被捅裂的错觉。他一团浆糊的脑子也像被疯狂奸淫,思考能力支离破碎,只剩下被性欲驱使的原始本能。
疯子!他要被肏死了……谁能、谁能来救救他……?!
吴惘身体一软,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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