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的泛黄灯光照在霍耀脸部,在李祁远眼里那么普通,却让他感觉是那么飘渺虚幻。
要是现在这个情况都是做梦就好了。
但霍耀的动作直接让他再次确认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只见霍耀突然从后背抱过他的粗壮公狗腰,让他肌肉强健的屁股能按在霍耀的胯上,随后霍耀的身躯往地面坐下,他也就背靠着霍耀坐下了,屁股缝里嵌着霍耀的鸡巴柱身。而卡在大腿的裤子和内裤也被霍耀的手褪下,一双肌肉健腿也被那手带着在霍耀两腿外侧大大地张开。
如今他可是浑身一丝不挂,敞开着一双流畅壮硕的游泳大腿坐在霍耀屌上,面对着阳台。甚至他都还能看到阳台对面那星星点点的灯光。
要是在宿舍里威风凛凛地肏女人,那他根本不介意对面可能会看到的风险,甚至可以更兴奋色情地揉捏女人的乳房捅进逼里,尽显男人德行地一前一后疯狂顶胯。
下意识地,李祁远就想把腿收紧,这个姿势被看到的话,别人肯定就能猜到他是将要被别人干的那一个。
但腿还没收紧到霍耀大腿中间地带,就被一双手按着大腿根部,使其比原先还大幅度地岔开了矫健的肌肉双腿。
“还知道害羞?平常不见你害羞,这时候害羞?可短哥你这屌也没有完全软下去啊?”霍耀的声音从李祁远耳畔泛起,霍耀的头已经抵在了李祁远的肩上,双手环着他结实的腰杆把玩着那半软不软的男屌,挤在那温热股缝的男根略微上顶。
其实这个时间点对面几乎没有人,而且他们宿舍灯光也不是很亮,离得又远,被人看到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至于这些发出来的叫床声早就被霍耀隔绝了。
但霍耀心里清楚不代表李祁远就可以知晓。高傲如李祁远这种富家哥,有一丝被人发觉自己窘迫的可能都令他割腕挖心。
于是那顶着霍耀鸡巴柱身的处男屁眼又开始自动收缩。男性声音带颤,道:“霍…霍耀,别…”
对李祁远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应没有搭理的心思,霍耀双手离开那男人的象征火热,临去前用手直接扇了那根肉棒几掌,令李祁远那屌卑贱地四处甩,拍打的途中甚至还肿胀了几分,硬度也变硬了。
这触感自然传到了霍耀的手中。开口笑出声:“短哥你的狗屁眼不仅在我屌上动来动去,而且你的屌被老子扇了几下反而还能硬?”话语末了,霍耀的舌头轻轻碰在李祁远下巴处,让其下意识地抬高了下巴。
年轻体育大学生那身体的燥热反应总是冲动,被不属于自己身体的肌肤触碰自然会带来连锁反应。
即使是以这样下贱、屈辱的形式。
下巴处滑腻的触感令他难受,放开他的屌转而抓着他两块胸肌的手也令他不自在。
浑身上下,李祁远哪都不自在。
可再不回话剩下的时间就不好过了,即使开始能抓住霍耀的脾性,但仍然很难琢磨对方究竟会不会翻脸。
“呃…因,因为霍耀爸爸把,把骚儿子给…给……”
断断续续的话仍没有个尽头,霍耀直接用手打断这吞吞吐吐的话,把李祁远的头给掰向他。
两人的脸距离极近,可以闻到对方的气味,四目相对。
李祁远瞳孔里的屈辱与不满也不懂得藏起来,全在那皱起的脸上引人注目。
而李祁远眼里,霍耀仍然一派平静的表情,没有那种总算报复他这个仇人的狂喜与张狂,甚至更没有觊觎男人的那种猥琐与淫态,只是极为平静,不喜不悲,不欢不闹,唯一从那很普通的五官上捕捉到的只有一丝丝玩味。
不容他继续寻根刨底这抹矛盾,李祁远双目里那薄唇轻启,“我也不算特别喜欢虐待你们,直接喊我名字我不也没生气?既然不喜欢说话,就用你的行动表达表达你刚刚要说什么?”
在话语萦绕的同时,霍耀的手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这个种马直男的大脑袋,肆意蹂躏这直男的大脑瓜子。
像是拍打熊孩子一般。
对此,李祁远只得在心里怒吼。
鬼他妈知道我想说什么!还不是你这家伙搞得!
虽然不明不白,但李祁远见目前两人离得这么近的架势,不得不让李祁远想到直接堵住对方的嘴。
还能在表面上展现是他乖乖地听霍耀的话,臣服于他。
不知道说什么话,做什么事的时候,男人向来喜欢直接上嘴,吞了女人的话就是了,哪管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再次不由自主地眨了下眼,李祁远眼中的霍耀是男的,还是目前八成要强奸他的男的。
但情不自禁地,经历了刚刚的激吻,李祁远能主动些下嘴了。
额头轻点,双唇相触。
柔软的嫩肉第二次相触,没有立马钻进霍耀口间,只是舌头在霍耀唇瓣外面唯唯诺诺,进了又退,退了又进。
心里那关到底是难的,即使之前还在脑子昏了的情况下说什么要亲得霍耀昏了都行,但那只是恐惧霍耀说要把他肏烂的急话。
能像现在这样没有特别恶心的感觉就令李祁远感受好多了。
虽然唇上没有再进一步,但李祁远的粗壮手臂在不经意间盖在那玩弄他胸肌的一只手上。
亲吻得悄无声息,只是唇瓣触碰,让李祁远这种欲望旺盛的种马男人爽不起来,也让霍耀觉得无聊,他可对这些没兴趣。
直接主动离开了李祁远的唇,唇间泛起涟漪,“所以,你想表达什么,骚儿子短哥?”
这一问又是个无底洞,让李祁远不知所措,只得胡言乱语一番。
“就是表达骚儿子现在,现在是霍耀爸爸的…狗…被爸爸扇,让短哥很兴,兴奋…”
对此,霍耀只是用那搭在李祁远胸肌上的手拍了拍那硬挺的胸肌,“行的,肌肉很滑啊,游泳的就是不一样,该给老子起来下,把你的浪水屁股给我抬起来些。”
这话的潜台词让李祁远如坐针毡。皱着眉头,绝望地闭上了眼,“好…的…臭儿子,臭儿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