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洛风健硕身躯压着唐宁起伏不停,背肌隆起,点滴汗水顺着古铜色皮肤滑下,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漾出肉欲横流。
江渝不再犹豫,欺身覆上那壮硕身体,大手用力握住他劲瘦腰身,便感受弹性紧致皮肤下暗隐的力量感,伴随着每一次用力抽插而迸发出来,震得他心口发热。
握住早已硬得欲裂的性器,江渝用龟头重重蹭了蹭早已绽开过两次的褐色菊穴。
看见褶皱因触碰而微微瑟缩,再也忍不下去,直捅下去,褶皱瞬间消失,穴眼变得平滑同时被撑得紧绷发白。
经历两次粗暴抽插的甬道本应松一些,可性器方一挺入,江渝便感受到熟悉的挤压吮吸感,他额头青筋微涨,紧咬牙关,奋力猛撞几下,方才感到好受些许。
而赵洛风被突如其来的动作被撞得腰身猛向前顶,原本刚刚从唐宁花穴拔出的性器又埋了进去,而且埋得更深。
他似乎碰撞到一道隐约小口,小口入径极窄,直吮得赵洛风头皮发麻。
唐宁呻吟猛地化成一声尖叫,带着几乎狂乱的爽意,她眼前一白,染得鲜红的指甲深深陷入赵洛风硬挺肌肉,本环着他腰身的腿不禁发着抖垂落。
赵洛风吃痛,本想向后撤开,躲开这前后夹击的可怕快感。可身后的江渝却步步紧逼,他噙着一丝笑意,放慢了速度,每一次顶入都用了十足的力道。
他惬意地看着眼前菊穴刚惨兮兮地瑟缩回去又瞬间被撑得洞开,随着缓缓拔出还能看见来不及收回的艳红穴肉。
江渝觉得有趣极了,他怒意沸腾的心里也生出几分别样心绪。看着原本趾高气昂的人如今躺在他身下,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他操控,终于寻回了几分自尊。
不,不是每一处。
江渝用力一顶,便听见了低吼中夹杂的娇媚呻吟。他觉得有些讽刺,往日里总是装着一副娇弱无辜样,可如今她却又躺在两个男人身下。眼前闪过唐宁每一次送他出门前的巧笑嫣然,温柔纯洁。
他嘴角微抿,带着些怒怨,重重地向身下人一撞。
赵洛风被后穴里断断续续的快感逼得快要发疯,粗硕阳具每一次都在他试图退出花穴前猛地撞来,他在每一次顶撞中被迫将性器埋得更深。前面是疯狂吮吸绞榨的甬道,后面是入得极深,顶得极重的性器。
赵洛风感觉自己似乎被撕成两半,一半的他是压在女人身上驰骋的浪子,一半是被男人肏到失声的婊子。他紧咬牙关,极力抵制身下汹涌的快感,却在双重快感中沉沦。
唐宁爽得直翻白眼,面色泛出深重潮红。她以往只同壮硕男人约会,却也从未试过两个一起,纵然如今穴内只有一根性器,却被两人的力道重重顶弄。
每一次性器都极重得撞入她穴内,深得已经触碰到小壶口,每一次她都感觉到如遭雷击般全身酥麻,到最后连呻吟都呻吟不出。
不过几百来回,她感觉到快感似乎到了自己的极限,眼前一道白光,花穴不断收缩痉挛,甬道内部似长了无数张小嘴疯狂吮吸进入的一切,她的穴内骤然流出热液。
唐宁在极致快感中依稀感受到身上人一僵,随即花穴里一阵热意,片刻便有些许白液顺着相连处流出,与她穴内淫水混在一起,渗出浓烈情色意味。
赵洛风被这次双重夹击下的高潮弄得筋疲力尽,身子微软压在唐宁身上,却尽力避免着同她面部接触。
这时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热风,他听见一句浅笑:“怎么样,我学会了吗?”
这小子报复心还挺强。
赵洛风觉得有些好笑,敷衍着点了点头,便感觉到尚埋在自己后穴里的粗大警告似地一顶,似乎在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赵洛风着实有些累了,无奈开口:“学的很好,青出于蓝胜于蓝,行了吧。”
穴内性器还是没有罢休的趋势,甚至因他说话时带来的微微颤动而有复燃的架势。
赵洛风将手探向身后,顺着臀瓣中央摸索到菊穴内深埋的阳具,微用力拽住根部,按着囊袋将粗硕性器从自己穴中拔出。
伴随“啵”的一声,感觉到穴内空空后,赵洛风松了一口气,忽视被填满后因骤然失去而瑟缩着寻觅的空虚,又微弓起腰身,将自己的性器从身下人穴中拔出。
在光秃秃地站在地上后,赵洛风终于放下了心,他微按眉心,环视满屋狼藉,与赤身裸体,腰腹间均一片混乱的两人。
赵洛风挑挑眉,硬朗脸上只闪过一丝迟疑便利落转身,只留下一句,“我去洗澡了。”
和屋内气氛凝滞的两人。
江渝从混乱的衣服堆里试图寻觅自己的衣服,却看见了撕得破烂还粘着淋漓水渍的内裤。
他只得穿上还稍显完整的西装外裤,虽然空空荡荡的有些许奇怪,但还是被他强按下。
他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