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骤然席卷海市,浓云黑沉,不消片刻暴雨猛地坠落,砸在地面似雷轰鸣。
“从海市前往棠市的旅客请注意,您所乘坐的航班因天气原因不能起飞…….”
伴随着航班播报声的响起,机场里一片怨声载道。
一名身穿T恤热裤的女生气愤地蒙推开身旁的男子,俏丽脸上满是怒容:“这什么鬼天气,搞的我困在机场里,什么事嘛!”
“没事宝贝,我陪着你….”
“这有什么用!”
女子正厌烦地听着男友的安慰,眼睛百无聊赖地逡巡着,却突然被对面的男人吸引。
面容俊美,宽肩窄臀,气质温润,天菜啊!
她眼睛一亮,甩开男朋友揽着她的手臂,径直走向男人,信手将短裤裤腰又拉下几分,露出雪白肌肤和微微股沟,红唇勾起一抹妩媚笑意,“小哥哥,这么大的雨,你一个人吗?”
江渝正皱着眉头,不悦地按着手机,试图联系老婆唐宁,和她说自己今天出不了差了。
可陪了他工作一天的手机却不堪重负,在他按下拨通号码的同时黑了屏。
他正心生烦躁,却听见了一个娇柔女声。
他抬眼看去,正对上一双化着五彩眼影,眼线拉得黑长,不断向他释放信号的眼睛。
江渝拧眉,熟练地摇头,“我有老婆了。”
女生一脸不甘心,伸出手拉住他衣角,“有老婆了也可以玩玩嘛,我男朋友都不介意。”
江渝有些诧异地挑眉,这才注意到女生身后跟着个高瘦男生,听见女生这话还点点头。
江渝有些无奈,现在年轻人都这样吗?
却还是好脾气地拉开牵着他衣角的手,声音温柔:“我老婆会介意,我也介意。”
说罢不再看女生神色,拉着行李箱向机场门走去。
出了机场,江渝走进地下停车场,四处寻觅一番,看到了他那辆日常停在机场的路虎时,放下了心。
果然没记错,机场周围他是常放了辆车以备不时之需来着。
上了车,他注意到副驾驶座上有几滴白色液体,在真皮内饰上十分显眼。
江渝抬手微抹,却发现早已干涸。
他有些疑惑,却也没怎么多想,或许是唐宁什么时候来弄上的?
天色渐沉,再晚只怕暴雨沉积,路面淹得走不了就麻烦了。
江渝发动车,向家里开去。
他同唐宁日常住在市郊别墅里,市中心的大平层他加班的时候偶尔住住,唐宁有时也会去那边一趟,给他做做饭,送送温暖。
江渝想到那时她躺在大床上,肌肤赛雪,细腻柔滑,他压下去时如同卧在了棉花上。
只是唐宁太怕疼,每次他不甘心浅尝则止,想将性器塞得更狠,埋得更深时,她总是睁着双泪蒙蒙的眼,从口中逼出细碎呻吟,求他不要。
他每次都心软了。
算了,总有机会的,她还小呢。
想起五六岁时见到的她,扎着小辫,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他一笑都能开心地直拍手,心又不禁软得似水。
想起往日种种,他感到无比甜蜜,看着眼前已经看得到轮廓的市中心小区,一踩刹车。
还是去看看她吧,暴雨天她害怕怎么办?
车头一拐,车身朝着城郊驶去。
暴雨早已将路冲刷得看不见原样,江渝从车上下来后只觉得每一步都踩在了淤泥里。
没有伞,他身上瞬间便湿得透彻,西服衬衫紧紧贴在身上,他抬手尽可能地挡住雨落,大步向别墅大门走去。
进了门一片寂静,只有沉沉雷声响彻耳边。
江渝蹙眉,佣人去哪了?怎么一个也没出来迎接他?
他心系妻子,放下疑问,沿着旋转楼梯向二楼走去。
二楼最靠楼梯口那间便是他们的房间,不喜吵闹的他却还是在她“万一出事了好跑呀”的撒娇里同意了住在这儿。
随着越来越近,他听到了隐约的哀泣,难道是怕打雷怕哭了?
江渝脚步加快,手触到房门正要推开,忽然被门缝里透出来的景象震得呆在原地。
他的妻子,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雪白肌肤被高大身影遮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攀在男人身上的手臂,以及轻挂在男人腰间的细腻小腿。
江渝死死盯着那片随着男人起伏时而似承受不住般绷紧的雪白,脑子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