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文渐渐被肏出了淫性,腰肢款摆,一次次顺应沈渊挺胯上顶的动作沉腰落坐,让那粗大冠头碾过肠内敏感的腺体,撞在他闭合的肉环上,被那雷击般剧烈的瘙痒酸胀,刺激地婉转呻吟:“啊……好舒服、里面好痒……再深一点!”
沈渊被他这幅淫乱的模样激得双眼发红,抱着他走到窗前,将他抵在神殿光洁的木质窗棂上,握住他笔直的双腿架在肩头,挺腰狠肏起来,粗硬的阴茎每一记都深深撞在他紧缩的肉环,却怎么也无法突破这守卫着胞宫的柔韧入口。
“啊啊啊——要飞了、唔嗯……好爽!”
艾尔文被干的浑身痉挛,逐渐抵挡不住这尖锐的快感,小巧玉茎哆嗦着淌出浊液,嫩白脚尖在沈渊肩头蜷起,穴内媚肉紧紧收缩,拼命绞缠、吸咂沈渊粗硕的性器,小腹抽动着喷出大股潮水。
沈渊也被这强烈的包裹吮吸刺激地低喘一声,俯身紧盯着艾尔文高潮时靡丽惑人的媚态,劲腰用力,像装了马达一般激烈的律动起来。
“啊——不、不行……太爽了,肚子好胀、好酸……要死了唔啊——”
还沉溺在极致欢愉中的艾尔文几乎立刻被这狠厉的插弄推上了更为汹涌的浪潮,他纤细的指尖战栗着抓紧沈渊颈后光洁的皮肤,挠出道道红痕,眸光涣散,张口吐出艳红的软舌,涎水滋润着他微肿的唇肉,十分诱人:“吻我——沈渊!我的神明……请您降下您的甘霖吧——”
沈渊闻言动作一滞,在艾尔文模糊的视线里,他漆黑的眸中闪过一抹幽色,随即发疯地顶撞起来,将艾尔文肏地浑身酥软,啜泣不已。
让那张恼人的小嘴除了不成调的沙哑呻吟外再也无法吐出任何连贯的词句,他才满意的低头吻住精灵粉嫩的薄唇,滑舌搅动,将艾尔文吻得一塌糊涂,止不住地淌出涎水。
室内旖旎情事持续良久,伴着精灵逐渐失控的高昂呻吟,沈渊粗硕性器对准艾尔文甬道内肿胀地肉环竭尽全力地冲击了几百下,猛地浑身一震,粗喘着抱紧身下软烂如泥的精灵,阴茎在他穴心突突跳动着,激射出一股股炙热的精液。
“啊啊——被灌满了……好胀”
艾尔文眼尾发红,翠绿双眸湿漉漉地蓄满泪意,痴迷地望着沈渊蕴含欲色的狭长凤眸,那俊美的脸庞微微扭曲,神情全然被他的悲喜牵动,随他而变,眼中尽是自己小小的倒影,他不禁落下泪来,仿佛二人隔了千山万水,厉尽百劫千难才终于重逢,再次亲热相拥,紧密相连。
明明从未分离过,可他的心为何会这般空落落的,泛起浓浓的酸涩悲苦,让他忍不住的流泪。
倏然,一阵连绵不绝的阵痛从他平坦的小腹升起,原本只会带给他温暖和舒适的浓白浊液仿佛水火不容般在他体内燃烧起来,火舌如岩浆流淌在他四肢百骸,舔舐着他腹中被掩藏极深的珍贵宝藏,艾尔文额上冒出冷汗,难受的蜷起身子,双手颤巍巍扯住沈渊的衣袖,若有所觉地大睁着翠绿的双眸,神色恐惧而破碎:“不……怎么会……沈渊——”
沈渊修长五指轻轻梳理着他潮湿的长发,眸光温柔的望着他,低声轻哄:“别怕,很快就会过去了,你体内还有一些脏东西需要‘净化’,等结束后就不会再有任何痛苦了”
随他语毕,艾尔文感到体内绵延的闷痛骤然消失,只余阵阵麻木与无力,他仿佛失去了痛觉,只能昏沉的等待噩耗降临。
艾尔文怔怔盯视着沈渊眼底亮起的幽蓝魔焰,眸光蓦然锐利起来:“不对,你是什么魔物?!从他的身体里滚出去——”
他颤抖地按住小腹,试图用自己微凉的体温留住腹内尚且弱小的光明种子,薄唇嗡动,念出强大的舍身禁咒。
“啧,又来了……”“沈渊不悦地舔舐后槽牙,打了个响指,他身后立时浮起一层沉重而阴冷的灰霾,铺天盖地的席卷而过,艾尔文决绝的神情在这黑暗的裹挟下渐渐迷惘,失控般阖上双眸,再次沉睡。
沈渊俯身,温柔的吻了吻精灵光洁的额头,幽幽一叹:“为什么永远不愿接受我真实的样子呢……乖乖听话不好吗?艾尔文,我的宝贝……”
窗外——
幽蓝魔焰在葱翠欲滴的古木之间蔓延,将粗壮繁茂的枝干焚烧得扭曲而枯槁,圣地如童话般美好的如茵草坪和弥散出盈盈微光的异世植被都被地下渗出的浓腥汁水腐蚀殆尽。
那清澈见底,源源涌出甜美雨露的泉眼也已干涸龟裂,布满沟壑的河道淌出殷红与浓黑交汇的不详液体,林间身着银铠的纯洁精灵伏尸遍野,身上浸染着浓浓灰霾,没有半点伤痕,仿佛被时间永远定格在了他们最痛苦的那刻,一张张不会苍老衰竭的精致面容上神情狰狞而错愕,不甘瞑目地睁着清澈的双眼,涣散扩大的瞳眸印下的最终影像,是神殿紧闭的大门。
他们的星辉大祭司如折翼的蝶,被囚困于笼中,只能愈发无力的挣扎,很快,这光明的世界也将彻底终结,由黑暗取代。
……
“该醒来了,艾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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