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心肺骤停,无声地恐惧扼住他的喉咙,他头一次发现人恐惧到极致是连声音都发不出的。比他先回过神的是无意识探出的藤蔓触手,缠住周围的树干带着他闪避一边,勉强躲过了蛇怪第二次的攻击。
他在心里疯狂默念都是假的,咬牙切齿地暗骂:“这他妈一个全息黄油,没必要设计这么恐怖的怪物吧?这也太真了……”
愈发强烈的灼烧感从伤处蔓延而上,整个右腿都开始滚烫发胀,沈渊嘶的一声,按住大腿,皱眉道:“糟了,这蛇可能有毒”
他没时间多想,蛇怪不打算放过他,迅速地调转头部,再次朝他扑去。沈渊只能笨拙地用藤蔓捆绑附近树木借力,左支右突,试图躲开蛇怪的攻势。
可他很快就感到身体突兀的阵阵发麻无力起来,因力量和敏捷不足,难以支撑下去。蛇怪粗壮的长尾缠绕住他,怎么也挣脱不开,被挤压的巨大痛楚袭来,沈渊绝望的闭上双眼,心中恨意翻腾:
“这就是我的结局吗?因为搞黄稀里糊涂丢命?谁知道死后能不能复活……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
这时,低沉悦耳的歌声从远处传来。那磁性动听的音色中满是神秘的魅力,像是精灵之语,又像是没有具体含义的天籁之音。蛇怪不甘地嘶吼一声退却进黑暗深处。
沈渊不由被那歌声吸引了注意,他抬眸,朝着歌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月光下,刚刚与他交颈缠绵过的精灵有些狼狈地扶着树干站立,他半拢着残破的月白长袍,勉强遮住自己如一捧融化的新雪般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的肌肤,璀璨耀眼的金发有些凌乱散落,头上歪斜挂着一顶宝石冠冕。手握一根长长的法杖,却只是支撑在地上,用来帮助他站稳。
精灵见他无事,明显松了口气,他拄着法杖漫步上前,俯身,葱白玉指轻点他发顶,顿时,一片暖光笼罩住沈渊,将他浑身深浅不一的伤口全部治愈。
精灵收回手,像是才意识到自己衣冠不整,他优雅的扶正冠冕,低垂翠绿双眸注视着沈渊,掩住眼底深藏的复杂之色,神情端庄而淡然,对他开口:“吾名艾尔文,意为“星辉之友”,是命运之树的祭司。人类,你从何而来?为何出现在这片靠近黑暗裂谷的禁忌密林?”
沈渊却已经无法回答,他鼻息间喷吐出如岩浆般滚烫的浊气。从脚踝蔓延至全身的,仿佛灼烧经脉的热意,像是找到了出口,齐齐往他胯间涌去,粗大的性器霎时坚硬如铁,紧贴在他小腹上跳动着,渴望被包裹进温热潮湿的蜜穴。
沈渊伸出无数触手发了疯一样缠绕住精灵,将他压进满是岩石和外露树根,格外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二人处境对调,刚被精灵从魔物血盆大口中救下的脆弱人类,转瞬成为新的猎手,捕获住美丽的精灵,对他‘恩将仇报’,残忍地吃干抹净。
“唔……不……”精灵再次毫无反抗之力的软倒在地上,头枕着污秽泥土,金发铺散一地,像一朵被揉碎的玫瑰,在淤泥中凄美的绽放,惹人怜惜。
沈渊没有太多理智,他兴奋的脑袋发晕,像浅酌微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也不想控制……
他沿着精灵鼓起的乳肉摩挲到他紧绷的六块腹肌,上下其手,暧昧地抚弄着,将他奶白的肌肤,揉出片片红痕。
“……呃啊……是银蛇的媚毒……不好……得去……唔”
精灵眼尾发红,形状优美如樱瓣似的薄唇微启,刚想说出解毒的方法就被沈渊低下头狠狠吻住,他发泄般舔咬着美人像果冻一样软糯可口的唇瓣,啃噬碾磨,很快将艾尔文的嘴唇亲的红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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