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澜回过头来对着蒲英咧着嘴笑,牙齿露出来白得吓人,这样直钩钩地盯着蒲英,有些瘆人。
“你不知道信是哪来的吗?”傅澜说,“去年除夕,他抱着一盒子这样的信来找你,你不记得了吗?”
蒲英顿时脸色惨白,但是他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忍着痛问:“后来呢?”
傅澜带着神经质的激动,脸部因为药物微微抽搐,说:“哈哈哈,我把陆宁送到了医院,顺道拿走了桌上的盒子。”
傅澜陷入回忆地停顿,满脸都是嫉恨:“我看了里面的信!为什么?陆宁真是瞎了眼,怎么回看上你?”
蒲英脸色一变再变,有些底气不足地说:“看不上我,难不成还能看上你吗?”
“哈哈哈!对!宁宁怎么会看上我呢?我每一次都没有救他,每一次都没有,他应该恨我的,应该恨我的……”傅澜转而怒道:“可是你呢?你又做了什么?宁宁毁了,被我们毁了!你看过那些信吗?你知道他曾经多么喜欢你吗?”
蒲英握紧拳头,心中不是滋味,怎么会这么苦,苦得他想大哭一场,宁宁已经不喜欢他了。
蒲英哑着声音问:“剩下的信呢?”
傅澜又神经质地笑:“哈哈,你说我从哪里拿到的信?出院时从床底下找到的?为什么会在床底下?难道是陆宁还想挽留你,拿出来查看缅怀,漏掉了这张吗?”
蒲英张张嘴,干干地说:“或许呢?他还怀念那段感情,所有缅怀,其他的信一定还在宁宁那里,他会留着的……”
“哈哈,我当天看到的盒子是空盒子……”傅澜一句话打碎蒲英的自欺欺人,“都没了,这是最后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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