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渐渐减弱，他思绪恢复，脑袋开始运转，有人在他耳边说：“跟我重复，我喜欢女生。”
傅澜眼前混沌，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听不真切。
那人手上好像拿了什么东西，看傅澜没有配合二话不说抵在傅澜腰间，疼痛还没传来，已经尖叫出声，接着是深入骨髓的疼痛。
“重复，我喜欢女生。”
傅澜的头不受控制地偏向一边，有白沫从嘴里溢出，及时在这样好看的脸，现在也狰狞骇人。
那人毫无感情地重复动作，傅澜一次又一次地尖叫。
到后面，医生的手臂已经酸了，傅澜的嗓音也已经沙哑。
“重复，我喜欢女生。”
“我喜欢……”
傅澜的眼前不断闪过画面，有老师同学，家人朋友，更多的是陆宁。甚至有初中时候的陆宁，原来那么早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他了。
“我喜欢陆宁……”
为什么要在做了这么多无可挽回的事之后，才意识到他喜欢陆宁呢？
“明女士，不用担心，我们这里有很多治疗的方法，一定可以治好的。我们医院这种病的治愈率达到95％，您放心交给我们就好。”院长殷勤地接待明云。
“花多少钱无所谓！一定要治好！一定！越快越好！”
“您放心！”
傅澜的痛苦刚刚开始，他每天被逼着看各色的同性黄色电影，细长的小棍被插到尿道里，是自动的，只要他硬了，就会释放电流，直到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