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澜举起拳头，看着一旁的陆宁，又怒气冲冲地放心：“你还倒打一耙？”
“那你说！你怎么知道的？”
两人的声音一句高过一句。
陆宁对向青说：“是我告诉他的。”
傅澜得意地看向青。
“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照片了吗？”
陆宁这句话之后，两人都噤声了。
向青底气不像刚刚和傅澜说话一样中气十足了：“宁宁，你还不知道吗？”
“不知道！所以是什么照片？”
两人又不说话了。
陆宁仍然是没有起伏的语调，巨大的愤怒磨平了他的情感：“那我去群里问。”
“别！”两人同时开口。
三个人就这样僵持住。
傅澜缓缓地从裤子口袋掏出那张被揉皱的照片，他动作很慢，希望这个过程能无限延长，再慢一点，让陆宁再晚一点知道。
没有人催促他，向青没有，陆宁也没有。
但终于，照片还是递到了陆宁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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