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抓一下贱奶,说:“骚逼昨晚被操成这样,肿得像馒头一样,还吸着我的鸡巴不放,不是婊子?”
秦宇前后晃动起来,往后撤的时候,里面的软肉疯狂绞动,生怕大鸡巴从逼洞里划出去:“骚逼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好痛!求你放过我吧……啊——”
秦宇被陆宁叫得发硬,狠狠往前顶进去,粗长的鸡巴进去了一半,越进到里面,骚肉就越软。
“老子问你昨天晚上赚了多少钱呐!”
“啊——呜呜,没有,没有赚钱。”
“这么骚的逼,水把鸡巴都泡大了,五十一百还是的总得给你吧?”
“呜呜呜,没有……没有卖逼?”
“那就是白让人干了?真是个贱货!你说是不是?”
秦宇猛地揪住陆宁的阴蒂。
强烈的刺激让陆宁疯狂地流眼泪,嘴上连连说:“啊!是!宁宁是贱货!喜欢让人干,随便干!不用给钱!不要揪了好痛啊!”
陆宁的手腕被绳子勒出红痕,腰不挺扭动,像是用自己的骚逼在迎接鸡巴。
“母狗逼爽不爽!我插得你爽不爽!”
粗长的鸡巴在甬道了抽插,陆宁爽得直翻白眼。
“啊!好爽!被操成小母狗了。”
“我插得爽还是昨晚的人插得爽。”
陆宁被大力抽插得神智不清,仔细辨认才听懂秦宇是在问什么,这一停顿在秦宇看来就是这个骚婊子在回忆比较两根鸡巴的区别,可能还不止两根。
“操,贱货!”
秦宇忽然快速抽动起来:“骚逼!昨晚的人有我这么长的鸡巴吗?有我的粗吗?他们是几个人操你?两个人加起来有我一个人的鸡巴粗吗?”
陆宁被操得尖叫出声,胸前的奶子疯狂抖动,双手被绑着没有支撑点,只能挺着奶子和贱逼维持平衡。
“都很粗,啊——”
秦宇被刺激得又是一记重重的挺腰,发出巨大的水声,鸡巴又进了几分,顶在了一个更小的口上,因为昨晚穆风的操弄也肿大不少,软软的,在吸他的龟头,淫水哗地又流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