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滚开!”
弥亚红着眼抓住路克修给他擦泪的手,狠狠咬住,将全部恨意都发泄在这一口上。路克修的指上一痛,被咬出了血,他冷眼钳住弥亚的两颚,将带血的指顺势插进弥亚嘴里搅弄。
弥亚满嘴血腥味,插进他嘴里的指拨弄他的舌,有时探得太深,让他有一种作呕的冲动。
路克修头疼道:“你比我想象的难教一点。”
“不过没关系。”
手指抽出来时,弥亚已经两泪涟涟,混着血丝的涎水滴落在地,兽毛地毯已经脏乱得不能再用了。
“我们慢慢来。”
***
性。
弥亚睁不开眼,身前的事物软软的热热的,让他有贴靠上去的冲动,手和腿都很冷,他摸不清自己现在在哪里,像浮在云上,感受不到确切的东西。
性交……
他将脸向前贴近,陷进了一团温热之中,下身有钝痛感,又像被水浸泡了一样的湿黏,蓄水的洞……想要有东西填进来把水抽干,把肉都挤压出来。
“啊……”
看不清眼前。有东西在顶他,好像越来越湿了,他耳边嗡嗡作响,感觉自己糜烂在了一摊混着黏液的血肉中。一直将他撞上顶峰的动作有点慢了下来,他全身如触电般颤动,抓挠身前拥着他的柔软不明物,蹭动道:“快、呜……快一点。”
弥亚像刚出生的幼猫般睁不开眼睛,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将整个人都缩在路克修怀中,含着泪舔吻路克修的肩侧,用手紧紧抓住对他施以奸虐的人。
他后穴口洞开,显然已经被操得不成样子,连精液都含不住,只能在女穴被阴茎疯狂抽打时控制不住地流泻出大股白浊。阴穴也显然达到了某种极限,无时不刻不在潮喷,穴肉恐怕都被操肿了,通红冒水挤着插进最里面的粗大茎柱,两片阴唇和敏感的肉蒂在野兽般的交媾下充血涨立,还被不识事的主人用手指胡乱扣弄,可怜兮兮地堆叠在穴口,不时被狠狠拍击到,带动主人又哭又叫地夹紧腿高潮。
“啊啊啊……呜啊……好痒……”
路克修操他穴肉的速度越来越慢,弥亚骑坐在路克修胯下,等不到肉柱的凌虐就自己摆动着腰坐下去,如同荡妇般将自己的女穴插得滋滋喷水出来,淫水四处飞溅。
他颤颤巍巍地坐在路克修身上,仰头分开两腿,突出娇嫩的喉结和娼妓般被肏得熟烂的穴,一边淫叫一边扣捏自己的乳头,臀部带动女穴飞速撞击在路克修的阴茎上,他明显要体力不支了,却依然喘着气流泪请求男人狠狠肏他的穴,将精液射满他淫乱的宫房内。
“啊……又、高潮了……”
弥亚眼睛微张了一点,依然被泪糊住着视线,他两手撑在床上,下身被粗长的性器插紧了,嫣红的穴肉不仅抽插着喷出一大股淫液,尿道口还缩合溅出一道晶亮的尿水,淫水和尿都流在了路克修的小腹上。
自从被操到尿出来一次后,弥亚就常常会被干到失禁,和无法控制自己排尿的母狗没有区别,甚至只要路克修轻轻“嘘”一声,他哪怕是站立着的也会夹紧了腿颤身尿出来,让尿液流满他的大腿。
“还要……唔嗯,要……好棒……”
没有娼妓能够像他现在一样淫乱,明明两口肉穴都被操到合不拢的地步了,他却仍然能够用手掰开自己的两瓣臀肉,让两口穴暴露在空气中,说不定将粗糙的木柱插进他的穴里,也能让他感恩流涕地翻白眼喷水出来。
路克修将手覆在弥亚的肉穴上,轻轻搓揉就能让他闭紧眼高潮。
这次的药量似乎下得有点大了,再这样下去只怕他的身体这一次就要被玩坏。
路克修撕下一块布料揉成团塞进弥亚喘叫的口中,在他的肉穴上重重扇了一掌。
“唔唔啊……啊……”弥亚立马下腹抽动,腿根失控般抽搐,两穴齐齐潮喷,路克修皱眉往他高潮完的两穴中各插进了一只玉势,给他身上简单盖了条毯子,抱起他走出了房门。
这次的药量是医师建议的,出了事也必然是冤有头债有主。
弥亚闭着眼睛缩在路克修怀里,许久后终于安静了一些,可是他抽搐的身体和一直不断夹紧的腿证明自己依然沉浸在欲望之中不得挣脱。
弥亚少有地紧紧依附于他,显得乖顺又可怜。路克修没将他放到医殿的床上,就一直抱着他让医师诊断。
“家主,药量是没有问题的。”年轻的医师扶了下眼镜,没有惧意,从容答道,“只是他发烧了,在这个前提之下才出了问题。”
路克修去摸他的额头,确实有些烫,不知道是因为情热还是因为是生病的缘故。
最近修家和亚修家之间的抗争到了关键时期,他正好也没什么心思再来折腾弥亚,干脆放他一马,让他养个病。
路克修正待发话,负责传递紧急战报的侍从突然一路小跑进来,单膝跪于他面前,看着他却不发一言。
看来是出了什么大事。
路克修终于松手将弥亚放好在床,示意医师道:“他就暂时安置在此处。”
跪地的侍从站起身,跟在路克修身后出了医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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