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感到眩晕。
他的上身挨在冰凉的防盗门上,被带到身后的手拉着推高的衣服。裸露的腰肢被一只手掌按得塌陷下去,将两团绵腻的臀肉往后拱送,敞露出一口湿淋淋的嫩逼,被埋首在那里的人用舌头来回地舔舐、嘬吮,逐渐染上艳红的色泽。
不着寸缕的双腿往两边分大,一边的足踝处堆叠着滑落的裤子,白皙的皮肤在情欲的蒸腾下微微泛起了粉。
秦知的技巧似乎比上一次更好了,动作也变得更加狂热——他近乎痴迷地舔舐着那口湿热的肉逼,连阴唇翻卷的缝隙也被顶开、推平,仔细地描摹过去。
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太过稠密潮湿,化作了某种更具实质性的东西,密密地将池砚舟包裹,淹没进稠厚的液体当中——又或者,他本身就已然成了这液体的一部分,被那软热的唇舌舔着、吸着,流淌着滑入身后的人腹中。
整片下体都沾满了唾液,和黏腻的淫水混在一起,连前端挺翘的阴茎,都被攀附上来的舌头润湿了半截,颤颤地在楼道里的灯光下反着亮。
——实在是太超过了。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口水也是,违背意志地蜿蜒在池砚舟的皮肤上,为周围的空气又增添了几分弥漫的潮意。
他已经潮吹了一次,秦知却一点要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他就仿佛接吻似的,含住池砚舟的两片阴唇亲,又卷了肿胀的阴核在嘴里嘬,宽厚软热的舌头直直地往穴里钻,像是要就那么舔到身体的最深处。
池砚舟的腿抖得根本站不住,整个人也都跟要化了似的,一阵接一阵地发软——可他却还是违反常理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撅着屁股有如餐点一般,被身后的人里里外外地细细品尝。
更多的泪水和着唾液从下颌滴淌着滑落,池砚舟的嘴唇颤动着,所有的哭叫与呻吟都淹没在喉咙里,变作液体汇聚到下体,又汩汩地从翕动绞缩的阴口喷出,连后头的菊穴都是水。
淫水的骚味变得浓郁起来,和夏日里少不了的浅淡汗味,以及少许沐浴露残余的香气混在一起,在那一小片空间里将秦知笼罩——令他止不住地沉迷、上瘾。那双池砚舟看不到的眼睛里,满是野兽一般稠黑的占有欲。
又一股潮热的逼水自深处汹涌,下雨一般刷拉拉地淋下,浇得秦知从下巴到胸口全是湿亮的水光。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站起身把池砚舟圈进怀里,扭过他的脸接吻,再次陷入腿心的手指,却拨弄着彻底肿胀起来的肥软肉唇,揪住了那颗艳红的阴蒂掐拧。
“喷水了……老婆好骚,水好多,”含着池砚舟没法收回的舌尖,恶意地嘬舔吮咬,秦知看着那双润满了泪水的眼睛,拨开了阴唇的手指对准了还在抽搐的穴口,直挺挺地往里戳,“……喜欢被老公舔吗?”
与舌头截然不同的异物感骤然传来,让池砚舟的脊背都窜上了一股电流。他想哭、想喊,想挣扎着躲开那更进一步的侵犯,被凝固的身体的却丝毫不听使唤——湿透了的甬道甚至乖顺地裹住了入侵者,一绞、一绞地往里吞。
池砚舟听到了秦知的低笑,隔着水膜似的,响在耳边,荡起阵阵的涟漪。
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紧跟着塞了进来,转动着抽送、搅弄,刮碾着敏感的骚肉,将那口从未吃下过坚硬异物的肉穴填得满满当当的,连上方的肉阜都鼓得愈发厉害。
咕叽的水声充斥在耳畔,黏腻而绵长,却不知究竟是来自唇舌之间的纠缠,还是身下持续的奸淫。
池砚舟的脸被情欲蒸得愈发红了,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抽搐着,前方的阴茎射了精,在深绿色的防盗门上留下白浊的痕迹。
而秦知还在试图把第四根手指往屄口里挤。
“好紧、老婆……”他的呼吸急促,声音也泛着潮意,载着浮沉的欲望砸在池砚舟的耳边,“待会儿吃得下老公的东西吗?”
被这句话所蕴含的意味给刺激得又是一阵眩晕,池砚舟的喉头抖动,被撑开的肉壁绞得更加厉害,流不尽的骚水把秦知的整只手都淋得湿乎乎的,蹭在腿根都能晕开一片湿黏。
第四根手指终于挤了进去。可怜的肉口被撑到了极限,一圈骚嫩的软肉被拉扯得接近透明,瑟瑟地发着颤。
“好骚啊老婆……一直在流水,”烫软的嘴唇再次贴了上来,沿着池砚舟的耳廓细细地吻,“吃得我好紧,动都动不了……”
缠得死紧的穴肉在缓慢的抽送间,逐渐软了下来,服帖又柔顺地含住其中的手指,生涩又热情地吮,池砚舟能够看到秦知脸上亢奋起来的表情。
近乎病态。
“你知道吗老婆?”可他的声音仍旧是温柔的,亲昵而缠绵地绕在池砚舟耳边,钻进耳孔里,连同那股炽热的爱意,一同送进深处,“我上次就想这么干了。”
“但是第一次是会痛的,”秦知亲了一下池砚舟的眼尾,手上的动作又放慢了几分,手指进出之间,带起轻微又潮黏的水声,“在外面的话……会很不舒服吧?”
“还会被其他人看到你的样子。”
“而且,如果可以,想在你清醒的时候……”后半句话轻了下去,逐渐染上了一丝阴翳。
“不过没关系,”但是他很快又笑了起来,用另一只手拢住池砚舟的阴茎揉,“反正我以后会说给你听……”
“告诉你你是怎么在家门口被我脱下裤子,分开双腿……”尽根插入的手指被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肥赤裸的阴茎,沉甸甸地摁在被手指肏开的肉缝上,将绵鼓的阴唇都压得变形,“……操得连水都堵不住的。”
狰狞的龟头顶开穴口的软肉,“噗嗤”一声干进湿透的阴道里,直愣愣地往里插进去一截,才被发狠抽搐的逼肉夹住,在倏然加重的喘息当中停了下来。
——第一次果然是会痛的。
池砚舟的眼前发黑,腿根直颤,小腿抽搐地抖,脆弱的神经被猛然拉成一条细线,好似下一秒就能在那撕裂的疼痛当中断裂开来。
尖叫卡在了嗓子眼里,他发不出声音,眼泪却扑簌簌地往下落,被侵犯的肉道绞缩着,为了减少承受的痛苦,从内里分泌出更多淫热的汁液,浇在那根挺进的鸡巴上。
嘴唇被亲了,继而是鼻尖、眼尾、额头、眉心和耳垂。轻柔的吻绵绵密密的,带着满满当当的爱怜与安抚。
池砚舟看不清秦知的表情,却能听到他的声音,落在包裹住自身的水膜里,每一下都带起一阵荡开的波纹:“对不起,是我太急了……”
“……老婆乖,不疼了,”他一下一下地抚顺着池砚舟的腰腹和脊背,也不再继续往里,就着当前的深度,浅浅地抽送起来,没有从池砚舟胯间移开的手,也轮流地抚弄起阴茎和阴蒂来,克制着力道,划拉出细细密密的痒,“乖……不疼,老公给你揉揉……”
高潮过两次的肉穴适应得比想象中要迅速得多,内里肥软的骚肉很快就服帖地裹住了龟头吸,卷着茎身凹凸的青筋往里咽,于纯然的青涩当中,表现出一种浸透了的骚,让秦知本就勃胀得厉害的阳具,跳动着又膨粗了一圈。
烫硕的屌具插捣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搅出黏黏腻腻的淫水,失禁似的往外流,浇在粗长的肉棍上,又顺着腿根往下流,原本干燥的地面上,也多出了滴滴点点的水迹。
先前的疼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寻不到踪影,覆盖其上的,是一种异样的酸,混着一点点不知道从哪里滋生出来的麻,电流似的,在被碾操过的穴壁上乱窜,叫池砚舟腹腔内的软肉止不住地抽搐乱颤。
“舒服了吗、老婆?”秦知的声音又一次闯入耳朵,直白而热烈,不给人任何逃避的机会。
他的指间还在拨弄着池砚舟透着艳粉的阴茎,身下操进去的肉刃也在柔软敏感的穴眼里抽插,滚烫的身躯自后方将池砚舟整个圈进,连落在脸侧的灼热呼吸,都成了那特殊囚笼的一部分,与池砚舟争夺着有限的空气。
池砚舟难以自制地生出了一种晕乎乎的失重感,全身都轻飘飘的,浮在半空似的,找不着落点,仅有身后那狠狠夯进体内的巨物,有着真切而实在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