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知悔改地轻笑出声,戏玩之意更甚,随之脚下力道加重,缓缓动了起来,待看见林呈冷汗都快滑落,唇角晕上一抹笑,脸上神态更显明媚,晃得人移不开眼睛。
要是手边有根绳子就好了,他一定会给它打上圈系在林呈脖子上,最好再挂个铃铛,轻轻一摇绳就可以听见清脆的声响,稍一收紧就可以控制住林呈的命脉,叫他只能乖乖跪在自己身下,听话地伏在他的胯间舔穴。
宋远侨越来越对林呈感兴趣了,他床伴众多这还是第一个有想让他圈养在窗边的。器大活好又持久,口齿上功夫一绝,知道怎么肏让人最舒服,且多了一层背德的关系,心理和身体上都极大满足了宋远侨的性欲。
他舔了舔唇,想要扑倒林呈借着睡裙的遮挡骑上去,还未动作先被林呈伸手一挡,撇嘴一副不高兴。刚刚还乖巧任人差遣的模样怎么一下子就转性了,他决定大发慈悲原谅林呈的这次错误,可伸出的手再次被拒绝。
宋远侨彻底翻脸:“给舔不给肏是吗?你别以为你那舌头的三脚猫功夫能有多厉害。”
林呈起身,上身前倾,一点点压近与宋远侨的距离,正当他以为林呈要做些什么时,林呈只是侧身抽了张纸巾擦去脸上的淫液,整理有些淫乱的衣领。
“你——”宋远侨想说什么一时半会儿又不知怎么开口,愣在原地气到发颤。
林呈没看他,从桌腿提起书包背上:“宋远侨,我要迟到了。”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宋远侨颇为无语地望着他的背影,倒在桌上反复咂摸了一下,觉得这年头小孩的心思真难琢磨,以及林呈裤裆里顶着这么一大包,走路真的不会难受吗?
谁管他,宋远侨往嘴里塞了两颗圣女果,穿起放在椅子上的内裤,拎着乐理书准备回卧室躺着了,反正又不是吃不到,早晚骑在他身上赚回来,他胸有成竹。
林呈自然不舒服,别扭的走路姿势在上车时还被司机关怀了一下,尴尬得他耳垂滴血,提醒司机快迟到了。
在学校的一天大概有14、5个小时,从前林呈总觉得时间只是一串用来计数的数字,稍不注意便从宽大的指缝溜走,飞鸿踏雪尚留有痕,它走的时候连打招呼都不愿意。
可今天他难得为这缓慢挪步的时间烦恼,为什么一个小时要有六十分钟,每一分钟里又得有六十秒,等回家见到宋远侨不知是多少个六十又六十后。
等放学铃总算打响,他踏着比以往欢快的脚步满心欢喜地推开大门时,玄关处一双熟悉的皮鞋撞进了他的视野。
他当然知道这双鞋的主人是谁,也清楚它出现在这里代表着什么,理智的清醒被尚存妄想的感性乌云遮蔽,林呈猫着身子悄悄踱步走到二楼主卧门口,都不必贴近耳朵去听,里头传出来的声响也无比刺耳。
屋内,宋远侨骑在林建民腰间,扭动臀部起起落落,略长的额发挡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里面的颜色。
“呼——宋远侨,肏你的感觉果然跟外头那帮女人不一样,你一个男人长成这副骚样,还多张小逼,生来就是来挨肏的吧,这么久不跟男人睡骚成这副鬼样子,一见鸡巴都走不动路流口水的婊子样,把你娶回家还真是我赚大发了哈哈哈……”
林建民明显力不从心的声音虚浮,身体大概也没什么能力,全身上下最硬的恐怕就只有那张嘴了。
宋远侨用一声盖过一声的浪叫来回应他,其中真情多还是做戏多就很难说。
底下,林建民还在构想:“唔、你最好再给我生个大胖小子,省得那个小畜生也配来分我的家产,也不想想他妈怎么死的,能把他养这么大我还是看在跟徐家合作的份上……”
前面的话还能说听得林呈面目阴沉,后面的话林呈已经听不进去了,他之前的猜想果然没错,他母亲的死跟林建民脱不开关系,他怎么能这么做!
林建民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离不开林呈母亲徐琅月父母的扶持,而他却不满足现有的一切,还非要假借意外杀了徐琅月不可,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缘由,不然以林建民的个性还会拿徐琅月放长线钓大鱼,问徐家讨要更多的利益,除非她发现了什么林建民的不为人知的秘密,这才被匆匆灭口。
林呈怔怔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看着双手发呆。
这双手曾给一中创下过很多奇迹,让他稳坐年级第一的宝座,那不过是单纯校园里的暂时公平罢了,出了社会他这双手只会遭人嫌弃,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成。
徐家也因为痛失女儿不愿在和林家有过多接触,除却生意上的往来和每年打进林呈账户里的生活费,再也没有见过面。
林呈原本想依靠这笔不小的钱财做比投资争取积攒自己的人脉,出手的第一笔就被林建民下达警告拦截,对外声称林呈少年心性,成不了大器,令各位见笑。
林呈也只能闭上嘴巴,安安分分把钱用在吃喝玩乐上,这才没让林建民再将视线投过来。
即便自己处境艰难,林呈还是不由自主想念起宋远侨来,早晨分别时二人还浓情蜜意,晚上连个碰面的理由都不再有。
是啊,宋远侨从不缺男人,就算他能以身色诱不让他去找外面那些野男人,可林建民从法律上是他的合法配偶,也是他资金来源的金主,拒绝谁也不会拒绝他。
这段时间的偷情真是短暂得连梦都算不上,林呈嗤笑一声,拿出藏在床底的纸箱,翻开练习册,痴痴盯着那根半棕半黑的发丝出神,纸箱里还有一把黑色雨伞,和一把叠得整整齐齐的糖纸,这就是宋远侨留给他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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