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分泌液混杂着腥味渐淡的精液顺着马背滴落,在马腹下积聚出了一杯七分蜜液、三分精液调配而成爱液。
木马上人享用着带刺假阳具的人在阵阵袭来的潮吹快感中早已尽失理智,成了肉棒的所有物,只顾用阴穴上下吞吐。
而屁穴得不到照顾,一直翁合却流不出水,等的就是许知行用精液润滑肏干。
借着季白榆落下时的冲力,许知行的肉棒在他屁穴处一插到底,磨过前列腺,“哈啊……哈啊……”爽到他仰起头大口喘着粗气。
身下两洞都被撑满得到满足,两面夹击肏干下季白榆被彻底操开,不再羞于叫唤出声,反而懂得用娇喘、淫叫换得许知行肏得更用力。
一夜肏干下他累到伏在马背上听凭身后人插射,成了吞吐肉棒的飞机杯、盛放精液的绝佳容器。
“宝贝今晚真迷人,叫得老公一次比一次硬。”
季白榆早已失了神智,本能地提取关键词哑声重复一遍,“老公?”
“!”看来跟宝贝做爱还是要多用些力气,只有把宝贝肏开了才有这种福利。
回卧室的路上提前绑好了一条麻绳,细看就知道绳上密布着大大小小的绳结,等着季白榆用湿穴夹着绳子走过去。
“嗯唔……”麻绳粗糙磨得细嫩嫣红的阴唇红肿充血,夹在阴蒂上的回形针不时碰到绳子,引得阴蒂软肉被移动的夹子刺激到挺立。
阴穴泌出的粘液外加屁穴处外溢的浓稠精液沾湿麻绳,让它变得顺滑好过些。但遇上绳结,季白榆难免要抬起腰用湿穴将绳结吃进阴道口,扭动腰肢让淫液裹满绳结才勉强能踮起脚走过。
这一路下来,小美人的两穴早已红肿软烂,合也合不上。
爬上床后小美人低头瞧见自己腿间红痕,忽然觉出丝丝痛感来,带着泪钻进许知行怀里入了睡。
睡梦里他时而呓语,“老公……好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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