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亲吻把许知行丢进了蜜罐子里,怎么看自家宝贝怎么觉着甜腻。难得的温情不过三秒,他的阴茎就被软肉裹挟、龟头布上湿黏液体。耳边传来轻飘魅惑的话语,声线再清冷都盖不住情欲——
“我想要了,现在行不行?”
肉棒本来就被撩拨得硬挺,此话一出许某人血脉喷张、恨不得把自己宝贝关在家里肏到没力气出去,“小知行”便又生生涨大了几分,刚插入时蜜穴再湿软也吞吐得有些吃力。
“唔……嗯哼……”谁能想到严肃板正、冷不了丁潜心研究的工科男最爱法式热吻,还是吻到极致、极具侵占性地撬开对方齿贝略夺完他口腔里的最后一丝空气。
吻到最后两人都大喘粗气,每喘一口气许知行的镜片上就会蒙上一层薄雾,让人看不清他射精时的神情。
每每潮吹后许知行就挺送得更加卖力、每一下都直戳花心,惹得那高潮余韵延长了一倍时间,正好接着下一次射精。许知行是懂时间规划的,一插一射交替进行、正好让季白榆一夜都沉沦在高潮里、没有回神羞恼的余力,只顾享用着肉棒的美味无度索取。
骑在他身上挨了几番射也没觉得体内那根“铁棍”有软下去的痕迹,饶上季白榆平日里再爱肉棒也吃不消了,软着身子伏在许知行肩上就要睡去。
“嗯啊……”蓦然被许知行按着腰转过身去,肉棒就顺着体位转换在穴里搅动媚肉,挤出更多湿黏液体。
“不行了……嗯……”双腿软的打颤,根本就立不住身迎接后入更猛烈的肏干。“我们……我明天还要……练稿、不能……不能、啊啊……”
后入实在太深太磨人……
“宝贝说不能什么?我有点听不清。是屁穴空虚吗?”桌上用来改稿的中性笔就被插入了小穴里去。
装聋作哑不过于此,许某人就这么装着肏了一夜,干到季白榆跪都跪不住才堪堪作罢,自己又对着他撸了几发才勉强安抚了小知行。
一股股白浊射到薄纱睡衣上,染了季白榆一身黏腻,再配上他溢着精液、夹着中性笔合不拢的烂红穴口和那被演讲稿磨得红肿的乳头,校内的人怎么都不敢肖想到这种场景。
“咕滋”一下笔就被抽了出去,徒留屁穴空虚地翁和、渴望着再插入什么更粗硬东西来满足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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