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划过细嫩软滑的牛奶肌肤、舔舐去上面浓稠的爱液,牙齿小力咬合,所过之处都留下了抹抹让人心生爱怜的红痕。
而那两粒茱樱本就粉嫩,在百般厮磨下则被催熟、变得红润诱人,跟身下人那淫液不断的肉穴同一颜色。
季白榆平滑的胸部哪怕被许知行有意挤弄也几乎没有起伏,只有两颗硬挺红豆有意无意往含着它的两瓣软唇那挺送着。
小小的乳晕被齿贝胡乱啃弄到熟透,明知再怎么吮吸这乳头也榨取不出一滴甜奶,舌尖也还是直钻乳孔,舔得季白榆无意识浪叫出声……
“呃嗯……”
“该死、”把他叫得又硬了。
【宝贝还是睡着了坦诚,才会在这种时候毫不掩饰放叫出声。】
暂且松开那粒被厮磨红透的可怜茱樱,许知行抽出布团、对准那湿穴轻车熟路一口气只抵宫颈。
顺着插入的姿势身子整个前倾,在那修长脖颈上轻吻一下算是盖章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一吻完毕许知行显然贪了心,用鼻尖又蹭了蹭好一会还依依不舍、不愿抬头离去。
本就湿滑的肉穴一夜下来早已记住了挺翘肉棒的形状,两者一插一吸配合得默契无比。
他跟季白榆是适合的,至少在床上99%契合。
肉体上过于契合也有弊端,比如那一整夜蜜穴、肉棒都难舍难分,两人交合之处淫液混杂、水声不断,早已分不清多的是精液还是蜜汁。
到后半场许知行都射得有些昏了神、纯凭着肌肉记忆一直往哪软穴里挺送。子宫早已被射得满满当当,每多射一次白浊都只能混着蜜液被抽出的肉棒带着淌出红肿不堪的阴穴。不仅打湿了床单,还在上面积聚成流。
最后一发过后,就着后入的姿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许知行把昏沉的脑袋嵌在季白榆肩颈处、嗅着他身上沐浴露的沁香混杂着爱液湿答答的气息。
唇瓣贴住怀中人的肌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略去那透过窗纱散入的晨曦睡了过去。
一人方才入睡,一人恍然惊醒。
一觉醒来自己就被裹在温软的怀抱里,轻拍在后脖处的阵阵热浪跟身后人的胸膛起伏同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