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被酒精泡透的小脑袋瓜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的“林琮岚”会这么急切,仿佛要把他连肉带骨头生吞活剥掉,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么温柔,但他很快就没有闲工夫疑惑了。
一根灼烫粗硬的肉柱冲出束缚,顶在他嫣红的穴缝里蹭了个来回,窄小的肉洞饥渴地翕张着,流出一股股清透黏滑的汁水,林楚为握着柱身,不断用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向阴蒂,把那枚圆润的小东西顶得东倒西歪跳动不止,迅速肿大从包皮里凸出来,像一颗肥硕的肉樱桃垂在小阴唇外。
极为刺激的快感一阵阵传来,电流般窜至四肢百骸,肿胀的蒂珠被龟头挤扁,深深陷进软滑的肉唇里,洛月膝盖半曲,两脚难受地踩在床单上蹬蹭着,试图缓解下身的痒意。
“唔……嗯呜……”
林楚为不等他适应,压着他的腿根挺腰直直干进甬道里,伞冠状的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径直操到宫口,挤压在充满弹性的肉环上。
湿热的肉道松软多汁,像是被强行撬开壳子的海蚌,滑嫩的软肉艰难缠附上来,夹得林楚为额角青筋直跳,他掐着洛月的腿根往外退了点,腰胯随即快速摆动起来,粗硕的肉柱飞快地在湿滑黏腻的窄道里用力捣弄。
洛月被顶得头昏脑涨,哭着叫道:“呜呜……太快了……慢、慢一点……嗯呜……撞到子宫了、不要!琮岚哥……琮岚哥你慢一点……”
林楚为反复被认错,都快气笑了,他按亮床头的台灯,捏着洛月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紧紧盯着他水雾朦胧的眼睛,顶腰捣穿宫口,将硕长的茎身整根埋进肉道里,咬牙切齿道:“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洛月睁圆了眼睛,努力聚焦目光,仔细打量眼前这张脸,还是没看出和琮岚哥有什么区别,于是他干脆放弃了,抬起双腿勾在林楚为腰上,催促他继续操。
林楚为深吸了一口气,有点想吃人,气得他敲了敲洛月的脑门,叹息道:“算了,是我的错,不该和一个小醉汉争论这些。”
小醉汉嗯嗯点头。
林楚为又压着他操干起来,硬烫滚热的鸡巴插在肉道里飞快耸动,把湿黏的花阜彻底填满不留一丝多余的缝隙,插得穴里的透明汁水啪啪四溅,湿漉漉地糊在腿根和两人的交合处,滑腻多褶的肉壁紧裹着柱身抽搐不已,宫口更是一下接一下地痉挛着。林楚为伸手扣住他雪白的下巴,泄愤般亲吻啃咬他的嘴唇,把那张薄唇咬得红肿不堪。
洛月被吻得差点窒息,几乎要晕厥去,本就不清醒的脑袋更加昏沉,整个人晕头转向,被林楚为钳着腰身翻来覆去地操,强烈的快感不断在体内冲撞,他突然“呀”地一声惊喘,从花阜的尿道口喷溅出一道液体,黏软的肉道死死绞住茎身,宫腔皱缩着泌出一汪又滑又热的淫汁,尽数浇在龟头顶端,把整根鸡巴浸透在淫液里。
两瓣小阴唇畏畏缩缩地贴在柱身根部,被鸡巴的抽插带得翻进翻出,颤巍巍地卷了边,穴口吃鸡巴吃得咕叽咕叽直响,洛月神志不清地哭道:“嗯……哈啊……好舒服呜呜……别弄了,要死掉了呜呜呜……”
林楚为喘着气亲他:“到底是‘好舒服’还是‘别弄了’?”
洛月迷茫:“呜,不知道……”
林楚为搂紧他的腰肢,将臀部微微抬起,狠插猛干地冲刺了数十下,粗硕的肉柱每一次都会摩擦到隐藏在褶皱里的敏感点,然后狠厉撞进宫腔,将一泡腥稠的精液全部灌进洛月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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