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瓣中间的缝隙遭到太多过分的对待,沁成了一道褪不掉的深粉色,凝脂般滑腻的唇肉高高鼓起,晶莹剔透,如同吸饱了汤汁的白馒头,连手指细微的抚弄都能按压出香甜的水液。
东方人的长相比西方人显幼态,如果是在混血佬的家乡,像洛月这样的体型和脸蛋,再加上动不动就炸毛的性格,绝对会被误认成未成年的小孩,谁能想到他会比混血佬还大一岁呢。莱缪尔的膝盖压到床边,床板承重发出“吱呀”的声响,他立刻放轻了动作,倾下身体笼罩住洛月,低头亲了亲小家伙紧蹙的眉心。
洛月刚洗完澡,皮肤表面蒙着一层未擦干的水滴,从浴室出来片刻就蒸发殆尽,洛月身上凉丝丝的,像是某种名贵的玉器。他在睡梦里感受到烘热的体温,下意识地将身体朝热源贴去,皱成川字的眉心终于舒展开,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蜷缩在莱缪尔臂弯里不动了。
睡美人和白雪公主终会被王子吻醒,洛月不是童话里的公主,顶多算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当然不会被亲一亲就轻易醒来。洛月睡着的样子远比他醒着喋喋不休的时候要惹人怜爱得多,至少不会对着莱缪尔梆硬的鸡巴抬脚就踹,全然不顾自己下半辈子的性福生活,而且莱缪尔平时亲他一口都要提心吊胆防止炸毛,生怕他一巴掌呼上来。
虽然炸毛不失为一种情趣,但果然还是又乖又软的阿月吃起来更美味。
莱缪尔舔了舔嘴唇,将膝盖挤进洛月的双腿之间,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纽扣,胡乱裹缠在洛月身上的衬衫总算向两旁散开,莱缪尔轻手轻脚地把衬衫剥落下来,低头吻上洛月细滑的颈侧,含着起一块软嫩的皮肉,衔在口中使劲吮咬,留下斑驳而显眼的红痕,仿佛是要证明,即使洛月从他身边离开,也依然无法抹消他存在过的痕迹。
湿热的唇舌沿着脖颈一路向下,亲吻到嫣红发烫的乳头,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叼着它碾动,熟睡中的洛月隐约感觉到些许痛楚,难耐地喘息了几下,双腿紧紧绞住莱缪尔的大腿,可怜兮兮地缩起了身体,把自己团起来。
莱缪尔解开睡裤,粗长笔直的肉柱顶端上悬着一滴粘稠的腺液。刚才洛月嫌弃他没洗澡就上床,一脚把他蹬进了浴室,导致他一直硬到现在都不得发泄,莱缪尔很想报复似的整根捅进去爆炒一通,让洛月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可是他又怕弄伤了对方,他舍不得伤到洛月一分一毫。
他抓着洛月的双腿并起来,挺腰顶进腿缝里,紧贴着湿黏肿胀的肉唇,毫无章法地在唇肉间顶弄。莱缪尔其实还没怎么用力,洛月的眼睫就已经颤巍巍地抖了起来,嫩红的唇珠下意识地抿住,试图掩盖即将溢出于口的呻吟。
肥软柔滑的肉穴熟练地吐出汁液,像是一只惨遭蹂躏的嫩蚌,失去保护的它根本无法合拢自己,只能被一次又一次地碾开唇瓣,榨出湿滑清莹的粘液。
莱缪尔对准窄小的肉洞,正要往进挤,只听他家大门蓦地“砰”了一声,被什么人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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