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就炸毛呗,反正炸毛的洛月在莱缪尔眼中就像一只蓬松的漂亮猫咪,优美的身体紧绷成一条弧线,由于提前被剪掉了锋利的指甲,除了并不怎么凶猛地喵喵叫几声,再用肉垫拍打人之外,本质上也构不成什么实际的威胁,何况洛月平均每五分钟就要炸一次毛,莱缪尔都快习惯了。
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莱缪尔觉得洛月身上没有一处不可爱:含着泪水的浅棕色眼睛可爱,喋喋不休骂人的嘴巴可爱,被他刚刚啃出牙印的肩膀可爱,努力排挤着鸡巴往外推的肉穴可爱,乱蹬的脚丫也可爱,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可爱,越看越喜欢。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阿月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样,对他来说是只能远观而无法亵玩的,即使月亮在水面上的倒影似乎离他很近,但人永远无法从水中找寻到月亮。而现在,阿月就在他的身旁,他能亲到摸到阿月,还能和阿月负距离接触,各种意义上地深刻感受到阿月看似恶劣的性格其很可爱,这一切都超乎了他的想象。
洛月看莱缪尔竟敢不理他,气得脸都涨红了,抱住莱缪尔的肩膀张嘴撕咬,结果尝到了满嘴自己刚才失禁喷溅出来的尿液,又骚又难吃,赶忙呸呸呸地吐掉,凶巴巴地瞪了对方一眼。
哪知在莱缪尔眼里,他这样更可爱了。
莱缪尔被洛月的尿水喷了一身,连英俊的侧脸上也溅了几滴,心中一点都不生气,而且甚是得意,毕竟先前洛月还在嘲笑他是个秒射的处男,这么快就被他干到爽得尿出来,整个房间的空气里迷漫着一股浓重的腥臊味,也不知道是谁更丢脸一些。
他伸手掰开洛月软烂滑腻的肉唇,露出里面湿黏艳红的骚洞,软绵绵的肉缝几乎张开到了极限,一根过于粗壮的肉柱埋在里面不断顶送,抽离时甚至能带出窄窄一圈粉嫩的软肉,雪白的腿根微微颤动着,像是被活活钉在纸板上的蝴蝶。
混血佬人生头一次操到比玫瑰花瓣还嫩的心上人,挺起腰就往进顶,撞得又急又狠,动作不能更鲁莽,洛月感觉自己的肚皮都要被顶破了,很想告诉莱缪尔操人也不是你这样操的,但他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更别说骂人了。
洛月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艰难地喘息着,如同一个从不锻炼的人被迫跑了马拉松,只是莱缪尔根本不给他机会缓过劲来,突然狠狠凿穿宫口红肿抽搐的肉环,把留在外面的三分之一也插了进去,沉重的囊袋紧紧地挤在肉阜上,仿佛也想跟着一起塞进去,压扁了原本又鼓又胀的湿黏红肉。
茎身最粗的一段正巧卡在穴口,可怖的青筋突突搏动着,将穴口撑成一枚白里透粉的、不规则的圆,而硕大的伞冠则是严丝合缝地卡在了宫腔里,好像给龟头戴了一顶小小的帽子,稍稍一动就会被肉棱刮到宫口,险些把稚嫩的宫腔扯得倒翻出来。
洛月思想乱飘,感受着堵在子宫里的龟头,莫名联想到犬科动物交配的时候,雄性会用成结的方式锁住雌性,从而达到受孕的目的,虽然他没有受孕的功能,莱缪尔也并不会成结,但子宫被塞满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他颤抖着摸了摸小腹,忍不住庆幸还好莱缪尔不是真的犬科动物,龟头不会卡在里面出不来。
这样想着,洛月小幅度地扑腾了几下,盆腔里随即传来极其强烈的拉扯感,就像是小巧的子宫也要套在龟头上一起从穴口滑脱出来,他又惊又怕地睁大了眼睛,急忙抿住嘴唇才没有叫出声音,手指用力抓住莱缪尔的臂膀,身体轻微地震颤着。
完蛋,他已经可以预计到自己被莱缪尔弄坏之后,哥哥会气成什么样。
试想一下,洛成昱费尽千辛万苦找回失踪在异乡的弟弟,结果发现弟弟已经被王八蛋混血佬玩弄得松松垮垮,连腿都合不拢了,洛成昱该作何感想?根据洛月的了解,洛成昱对他好的时候比谁都好,可是生起气来却比魔鬼还可怕,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十八岁的时候第一次和林楚为偷情被哥哥发现,那一次洛成昱差点按着他的脑袋把他溺死在浴缸里。
即使后来洛成昱和林家兄弟某种程度上达成了和解,决定一起占有他,但这件事依然给洛月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心理阴影,以至于他只敢在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上和洛成昱拌嘴,大事面前从来不敢违背哥哥的意愿,哪怕哥哥现如今已经不再那么严厉地惩罚他,洛月潜意识里还是有点怕。
而且洛月本身也不想离开洛成昱,尽管哥哥很坏,不过只要他乖乖听话不乱跑,洛成昱在其他事情上对他基本是有求必应的。
都怪混血佬,好想哥哥,好想回家……
莱缪尔被窄小的肉道箍得脑仁疼——没错,此时此刻他的脑子确实长在下半身,莱缪尔绷紧肌肉想往外退一些,反倒被夹得更紧了,他咬咬牙,说道:“你放松点。”
“……你别动!!”洛月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听起来毫无威慑力。
但就这样一直卡在里面也不是个办法,莱缪尔俯身吻住洛月的嘴唇,把他的眼泪和哼叫全部吞吃入腹,搂着他的腰猛地从宫口抽离出来,再狠狠地整根撞进去,榨汁般捣弄着宫腔里粘稠的淫液,汁水飞溅迸洒在两人相连的部位。
莱缪尔此刻已然精虫上脑,伸出两根手指在洛月肿胀不堪的蒂珠上按揉几下,蘸取一抹水液送到舌尖尝了尝:“好骚的味道。”
洛月崩溃地攥着床单,一下一下被碾过敏感点,宫口即使不含着东西也无法合拢了,龟头轻轻松松就能撞进宫腔,抵在内壁上仔细研磨,灌进一泡浓精,然后缓缓地从松软的甬道里抽离出来。洛月狼狈得像是被人痛揍了一顿,泪水汗水和唾液湿乎乎地糊了满脸,连喘息都找不到节奏,从湿红抽动着的尿孔里再次溅出一小股尿液,他努力想要绞紧肉穴,不让尿液喷出来,却始终无法抑制体内强烈的酸涩感,淅淅沥沥地把床铺尿得更湿。
洛月从没在外人面前这么丢脸过,翻过身背对莱缪尔,伤心地大哭起来。
莱缪尔慌了,他虽说想把洛月欺负哭,但可不是这种意义上的哭啊,然而不管他怎么哄,洛月都不愿再理睬他,裹着被子装聋作哑,很快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其实洛月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生气,毕竟千真万确地爽到了,只是爽得有些过头,而且混血佬不分青红皂白就骂他哥,他必须要让混血佬得到教训才行。
因此第二天半上午醒来,洛月理直气壮地享受着莱缪尔无微不至的服务,从穿袜子到刷牙洗脸做饭没有一项自己动手,早餐的香肠要煎至两面裂开,煎蛋必须是溏心的,蛋黄不能太稀也不能凝固,面包必须是软的,温度要比体温高但不能烫手,更不能烤焦或糊边,还要和培根分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