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内部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很难捱,洛月额角流下冷汗,那个入口又小又紧,洛成昱也不好受,但还是在每次退出来之后都再次进去,把整根鸡巴都捅进洛月体内,只余下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外面。
“你操我?你操我什么?你就这么张着腿用你的逼操我吗?”
洛成昱用一根手指摸着两人的交合处,洛月本来就处在高潮中,更是被他摸得抖个不停,把穴里的水都挤了出来。洛成昱食指沾了点穴边拍打出的沫子,贴着鸡巴的边缘试图也塞进穴里。
“阿月知道吗,如果扩张到位,你这里是可以同时吃两根鸡巴的。”
洛月被捂着嘴说不出话,只能一边闷哼一边拼命摇头,他那里只吞一根都够呛,怎么可能同时塞两根。
然而洛成昱真的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和鸡巴一起同进同出,很快感觉到里面不那么艰涩之后,又试图再把中指也加进去。
这时他发现洛月不再挣扎了,有点惊讶地抬眼,却看到洛月一双眼睛盯着他,左边灰色的义眼空洞无神,右眼噙满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洛成昱已经很多年没见弟弟哭过,有一瞬他突然心软了。
“算了,今天先不欺负你了。”
洛成昱说着,把塞进去的手指抽出来,握着洛月的腰抽插数十下,闯进子宫口射了进去。他有段时间没发泄过了,精液又浓又多,从小巧的肉壶里溢出来,随着鸡巴拔出来的动作流到床单上。
洛月颤抖着身子翻了个身,蜷缩起来,手指紧紧抓住被子,那一小块布料都皱了起来。洛成昱想抱他去浴室清理,手碰到他的脚踝,他立刻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
洛成昱皱起眉,他向来不喜欢洛月不听他的话。小时候总去找林家两兄弟玩也是,在去英国读书的路上逃跑也是,和林楚为上床也是。
明明他才是阿月的哥哥,为什么阿月总在反抗他呢?在他的观念里,阿月就该乖乖去英国上学,回来之后好好待在他身边,他当然会给阿月最好的一切。在找到阿月的行踪后,他已经把养的那些男孩全都遣散了。
他可以给阿月财富、权力、名望,想要什么没有?为什么要逃跑呢?洛成昱越来越看不懂弟弟在想什么了。
“你最好别动他了,没看到阿月根本不想被你碰吗?”在旁边看了一场活春宫的林楚为终于说话了。
洛成昱的手停顿了一下才收起来,说道:“要不是我去派去找他的人这么慢才查到结果,我会比你晚来一步?”
“那要怪你自己无能。”林楚为冷笑。
这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完全看不出他们曾经是好到可以一起玩同一个人的关系。
“他不久前才经历过车祸,你怎么敢折腾他这么狠。”林楚为语气不善,听起来极其想揍洛成昱一顿。
“车祸?”洛成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话你也信,看来你比我更没用。”
“你知道他跑去那么混乱的墨西哥当雇佣兵了吗?!”
林楚为瞪大了双眼,没能说出话来。
什么车祸,什么枪击案,真是小孩子般的谎言。现在一切不合理都有了解释。
林楚为看向蜷缩在床褥中,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的洛月,心中疼痛不已,又不禁庆幸——虽然伤痕累累,但好在是回来了。
洛月并没有睡着或失去意识,两人的谈话他都能听见,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洛成昱看见他左眼的义眼没有觉得奇怪,因为他哥早就全都知道了。
也好,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弥补,现在他可以省些力气,不用再瞎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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