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轻寒小声说:“没有人会如此无聊。”
严越却当做没听见秦轻寒的这句话,依旧万般认真道:“总不能让外人觉得我朝的将军不行吧。”
他扭了一堆胡言乱语的逻辑,却又好像能串到一处,秦轻寒想要反驳,一语还未到口中,方觉严越故意与他胡言乱语,一面早已熟门熟路解了他的衣带,如今正探入他衣中,顺着他的脊骨往下划去,秦轻寒登时忘了自己究竟要说些什么,几乎顷刻绷紧脊背,慌乱无措问:“严越,你要做什么?”
严越笑吟吟答:“先生昨夜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秦轻寒猛地忆起昨夜的淫乱之事,手忙脚乱想要去按住严越的手,可昨夜他便已试过了,他与严越气力悬殊,严越想要做什么,他根本阻止不了。
他抓住了严越的手腕,却没有半点用处,严越的手已抚至他腿间,在他身下微微蹭过,低声在他耳侧轻笑,说:“先生可真会口是心非。”
秦轻寒连脊背都已绷紧了,只试图阻止严越的冒犯之举,根本无法分心去同严越回嘴。
严越今日之举倒与昨日有些不同,他未曾同昨日一般直接欺辱秦轻寒,那指尖轻轻在秦轻寒身下摩挲,似乎没有一点要进入的意思,只是在秦轻寒腿间仔细勾摹,可他多年习武,指腹带了粗糙的薄茧,自秦轻寒身下那般轻柔抚过,反倒是令秦轻寒更觉难耐,原先便显微润之处更泌出水泽,弄得严越指尖也一片湿润。
“先生既然已动了情欲,又何必再继续强忍?”严越将手指抵在私处,想了想,又摇头,道,“先生让我禁欲,我若是进去了,岂不是要违背先生所言了?”
秦轻寒:“你……你……”
严越故意道:“先生,我学得对吧?”
秦轻寒咬住下唇发抖,一面侧过目光,眼尾已微微有些泛红,他此刻几乎已难再思考,好似浑身注意都已放在了身下——那指腹如何故意摩挲勾画,如何不经意轻轻略顶进些许,再飞快移开,无数次刻意轻描淡写抚过,却偏要避开那能激起秦轻寒心中情欲的隐秘之地,显然比刻意揉弄更令秦轻寒觉得难过。
更不用说昨夜秦轻寒已品味过被人以手指探入身下攀至高峰时的快感,严越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令他忆起那时的感觉,可他却又偏偏无法得到,他禁不住呼吸急促,身子阵阵发抖,身下润泽的水迹几乎濡湿亵裤——他已经是如此羞辱的情态,严越也已知他露出了这般淫乱的模样,却始终不打算更进一步,好似打算将接下来的时间都消磨于此,看着他如何像那些耽于情欲的坤泽一般失态。
秦轻寒实在抑不住心底的情欲,他甚至克制不住微微抬高细腰,去迎合严越抚弄他身下的手,试图令严越的指腹多蹭过他一些,好缓去他心底的情欲,可严越反过来按住他的腰,不许他胡乱动作,一面故意低声说:“先生,今日便到此处,如何?”
秦轻寒眼中带着水雾,不知所措望着他,他被严越挑起了情欲,严越却又自顾自要结束此事,他知道自己或许该强将忍耐下去,可他身下酸软,那满心欲念无处纾解,若严越不帮他,他是真不知自己应当怎么办。
至少在此刻,他心中的欲念似乎暂时压过了理智,他看着严越唇边的笑,自己怦然作响的心跳与轻促的呼吸仿佛就在耳边,他承认自己只是常人,自幼学习的纲常礼教如何也压不过他的欲念,他下意识抓住了严越的手腕,想要阻止严越将手自他衣中抽离,一面对上严越灼人的目光,微张双唇——
“将……将军……”秦轻寒终于带着轻微发颤的闷音开了口,这副语调,几乎像是已带上了强忍的哭腔,“不要再……不要逗弄我……”
“我是粗人。”严越竟真的将手自秦轻寒身下移开,在被褥上蹭掉手上的湿迹,道,“我不明白先生这般委婉的意思。”
秦轻寒咬住下唇,有些不知还能如何才好,可严越已似乎已要起身,他有些无措,好容易自口中挤出那句令他万般羞辱的话语。
“将军……别走……”秦轻寒轻阖双目,面上微红,语调中带着万般无助的颤栗,轻微得几不可闻,“……进……进来……”
严越:“什么?”
“昨晚……”秦轻寒微微发颤,被自己渴求的话语羞辱得眼角泛红,“像昨晚……”
严越垂眼看向他。
“先生想要什么?”严越低声问,“我不会猜谜,先生若不说清楚,我怕是猜不出来。”
秦轻寒声音渐低:“昨晚……”
秦轻寒的声调已近乎呜咽,他依旧闭着眼,几乎有泪水溢出眼睫,可他想同严越亲热,每拖上一刻,那股难耐的欲念便在他心中越发膨大,只是无论严越怎么逼他,他都难以再自口中吐出任何更进一步的粗俗之语,他知道严越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这是严越的刻意逗弄,严越想要听他情欲高涨时的请求,可他说不出这样的话语,哪怕严越迫他如此,他也……也实在难以……
“将军可以进来。”秦轻寒咬了咬唇,几乎耗尽一切气力,颤着声音低语,“严越……你……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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