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却仍旧只是笑,问:“先生原来不知道怎么做吗?”
秦轻寒:“我……我怎么会……”
秦轻寒猛地一顿,忽然意识到自己莫名便被严越牵着鼻子走了,他硬收回了后半句话,咬住自己的唇不愿再回答,一面闭上双眼,只希望严越能弄得快一些。
他知道他逃不过洞房之夜,他知道他必然要与严越有过肌肤之亲,那他的恼怒与反抗都无半点作用,倒不如顺从一些,好令这种淫乱之事快些结束。
可身下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他几乎能感觉到严越手上粗糙的薄茧,反复研磨在他从未被进入过的体内,而坤泽的身体偏偏又敏感得不像话,欲液随着严越加快的动作溢出,弄得他的身下一片湿漉狼藉,几乎所有的一切都在为最后那一刻做准备,哪怕秦轻寒闭着眼不愿去理会,却还是忍不住想起父君塞进他衣物内的薄册,与他讲述究竟如何才能令他的将军夫君舒服一些。
那本是他不必知晓的东西。
这本是他不必去做的事情。
……若他不是个坤泽。
秦轻寒紧紧咬住下唇,将所有的低喘与呻吟都硬生生堵回了喉中。
他觉得唇上刺痛一片,可反倒是那昏乱快感之中的痛楚,能让他的背德之感稍稍减轻一些,可在这晕晕沉沉之中的一时清明,却又令他想起了父亲冷淡的话语。
他既只是个无用的坤泽,又瞒不住自己的身份,在大考之时昏倒,连失了两次机会,那对秦家而言,他当然就剩下一个作用了。
乖乖的当一只金笼子里的小雀儿,同秦家为他定下的人成婚,再想方设法地讨好自己的夫君,好为秦家稳住这一脉姻亲。
严越却又吻了下来。
这一吻未曾深入,只是轻轻触碰在秦轻寒唇上,令那酒气再度萦绕在秦轻寒唇间,可在这时候,一丝一毫的温柔似乎都能令秦轻寒失神。
他无措地睁开眼,正对上严越万般温柔的目光,眼前弥漫着的泪微微消融,而严越又轻轻吻了吻他的鼻尖,低声说:“先生,我今日喝了许多酒。”
秦轻寒不明白严越的意思。
他依旧咬着唇,不肯发出半点声响,严越不由皱眉,担心秦轻寒将唇咬破,只好分出另一只尚且空闲的手,抚上秦轻寒的脸,最后将手指抵入他的口中,强令他微微张开嘴,这才低声说:“我……我看书上说,坤泽初回行事会很痛,而就算不是头一回,若是太过粗鲁,大多也是会觉得痛的。”
秦轻寒已愣住了,他的牙齿抵在严越手上,不敢用力,也不敢咬下去,便只得这么虚虚含着严越的手,顿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严越这些话中的含义。
严越好像同他一般,其实也并无这床笫之事的经验。
可严越一边与他说话,一面又加快了他身下手指抽插的速度,秦轻寒自己都已听见了进出时的水声,他的脸烧红得厉害,呼吸也越发急促,到最后也不知严越是顶到了何处,他抑不住一下绷紧脊骨,往后仰起脖颈,克制不住地绞紧了身下。
他本想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却又因为含着严越的手指而无法咬紧下唇,难以吞咽的津液顺着他的唇角流淌下去,口中呜咽着发出了一阵无法想象的呻吟。
严越在他耳边说:“先生若是疼,咬我便好。”
秦轻寒已松开了按着严越的手,攥紧了严越的衣襟,身体抖如筛糠,身下的快感却一阵接着一阵往上蹿。
那手指如同交合一般欺辱着他,他不由想起了严越刚刚说的话,不过只是手指而已,他却无可自控如登云端一般,那等近乎极乐的快感,令他渴求,却又万分害怕。
而严越插得越来越快,秦轻寒已完全抑不住呻吟,甚至克制不住带着哭腔的轻微哭叫,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但却克制不住那足以吞噬人心的情欲,倒真如攀上云端一般,好似所有的一切都已远去,只有身下的快感被无限放大。
他想求严越停下,却又不希望严越停下,这么多年来靠着药物强压潮期的身体似乎轻而易举地便被激醒,他终于绷紧足弓,几乎痉挛,控制不住拔高音调地一声哭叫,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穴口死死绞紧了严越的手指,而他双目失神地不住颤抖,严越知道秦轻寒终于品尝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极乐高潮,这才轻轻俯身亲吻秦轻寒,一面沙哑着嗓子说:“先生,我说过了,这是极乐之事。”
秦轻寒像是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严越将手指从秦轻寒体内退出,那儿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已经被弄得有些微微泛红轻肿了,润湿的欲液竟还在一点点往外溢出,显然是在恭迎乾元更深的侵入。
严越涨得发痛,可他已经看见秦轻寒哭了,他便不知自己是否该要继续,他今夜真的是喝多了酒,他自己都觉得方才的动作有些重了,而秦轻寒身下连容入两指都有些勉强,他想,若是再继续下去,他真怕自己会弄伤了秦轻寒。
秦轻寒终于勉强自登顶的余韵之中回过神来,他的双腿还在颤抖,目光漂移地落在严越身上,再控制不住地转到严越腿间,那下面的物事已经将衣襟顶起了一片,秦轻寒不由微微一滞,而后垂下双眼,用还带着鼻音与哭腔的声音低声说:“将……将军,我……继续吧……”
严越却反而是略退后了一些。
“今日不算洞房,若不……进去,就不算洞房。”严越忽而冒出一句话来,“我喝多了酒,不该与先生洞房。”
秦轻寒不由一怔:“……什么?”
“我是个粗人,喝了这么多酒,怕是要没轻重弄伤先生。”严越看着秦轻寒被他弄得一塌糊涂的腿间,却又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有些移不开目光,“待明日醒酒之后,先生,明夜我们再试一次。”
秦轻寒:“……”
秦轻寒竟有种自己被骗了的感觉。
他忍不住轻咬下唇,说:“我只答应过你——”
严越的手指突地又顶了进去。
秦轻寒几乎叫出声来,下面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还正是极其敏感的时候,严越稍稍试探,便换作三指试着插入。
秦轻寒抑不住喊:“严越!你!——”
三指显然太粗,他终于觉得撑得略有些不适,便克制不住皱起了眉,剩下的斥骂化作慌乱无措,他哽咽着将所有的话都吞了回去,又一次按住严越的手,说:“停……停下……太……太大……啊……”
严越轻声说:“该循序渐进。”
秦轻寒发着抖打颤:“你……你停下……”
严越的手指轻轻抽插动作,一面注视着可怜被三指撑开的后穴,一另一手抚向自己腿间,握住了早已胀痛的阳物,缓缓套弄。
他呼吸粗重,对上秦轻寒的目光时,也毫不掩饰自己目光之中的爱慕与情欲。
“先生,我们慢慢来。”严越说,“今夜,先生先适应三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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